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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让塞北王舒服,毕竟也是个男人。
    再怎么浓情蜜意,男子和男子行房也是有反伦常有反天道的事,仅仅是一根手指,他便觉得后面塞满了东西一样,从未有过的憋胀感和不适让他忍不住想晈牙。
    然而他的牙关里,正是塞北王为了安抚他而挑逗缠绵的舌头。
    殷宁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发出小动物一般毫无意义的呻吟。
    “抱紧我。”塞北王看着他脸色,见他不是很痛苦,才开始就着那脂膏小心抽送手指,殷宁这下子慌了神儿,他那里被撑开也就罢了,身体本能地想要挤压着将入侵的东西排出。一开始的一瞬间倒也舒服,手指慢慢抽出去,几乎要离开这个被他折磨的身体。
    当殷宁的神智判断这东西马上就要抽离的舒爽关头,这灵活且不算纤细的指头,指腹那薄茧又蹭着软嫩的肉壁猛地插了回来。
    且是整根手指都插了进来,殷宁不由自主猛地往上窜。
    他刚被塞北王玩了这么久,哪里还有劲儿。用尽全力也不过是扯着床单往上挪了一点儿,泄力后就再次回到原处,这下子仿佛是在用后穴主动将塞北王的手指套弄吞吃到底一般。这一下子耗尽了殷宁最后的反抗心思,他忍不住伸手抓住塞北王的手腕,眼泪打转,但半滴都没落下来。
    塞北王能为他费尽心思,他也能为塞北王付出一切,更何况只是身体。
    塞北王没动,他查看了殷宁并没有伤着,想也知道,仅仅一根手指,又做足了前戏,用的是上好的脂膏,怎么可能会伤着。
    只不过是关心则乱。
    殷宁的手能有多大力气,说是攥住他手腕,只不过轻轻搭在上面而已。如果塞北王想,这怎么可能拦得住他,他随时都可以在殷宁身上做个痛快淋漓。
    然而这只手就是拦住了他。
    他看着殷宁反应这么大,即使下身硬得发疼,因为情欲煎熬忍得额头上都出了细汗,也想暂不做到底,让宁儿多来几次适应适应再说。
    没想到,殷宁见他不动,苍白着脸将搭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竟然先动作起来。
    他力气不大,塞北王也是愣了一小会儿才看出来,殷宁正拿着他的手腕,固执地将他的手指在自己后穴里轻轻抽送。他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动作不方便,只是很小幅度的抽插,也几乎耗尽力气。
    眼角眉梢,是令人心惊的一意孤行。
    塞北王心里被陌生的情绪填满,他再次吻殷宁最为敏感的耳垂软肉,手腕轻送用力,在殷宁紧窒湿热的后穴里抽送起来。
    “唔、唔嗯……”殷宁上下被犯,忍不住呻吟起来,塞北王被他清朗纯欲的声音撩得心头火起,在抽送不再困难后迅速将冷落在外多时的另一根沾满脂膏的手指也送了进去。
    殷宁再也抓不住他,松了手茫然地盯着上方,很快就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
    塞北王也不含糊,用手指将那甬道扩张润滑完备后,他双手捞起殷宁,吻住他的唇,让他和自己紧紧相贴,似乎要用高大身体将怀里的人全部盖住。
    “宁儿,疼就晈我。”他说这话,殷宁下意识地想反驳,却瞬间就被后面被火热阳具彻底顶开的痛苦截断了声音。
    塞北王看到殷宁脸上露出今晚第一次皱眉的表情,心疼之余全是将人彻底占有的快意。即使已经用手揉弄抽插了半天,殷宁第一次承接宠爱的地方仍然吃力。雨兮団兑补全。
    那被摩擦到微红的小口沾满水泽,骤然被塞北王的硕大顶端插入,还噎着便被一寸寸塞入后边同样火热的坚硬肉刃,钝刀子割肉般,疼痛却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明显。
    “疼吗,宁儿。”塞北王嘴里温柔小意,下面的阳物却毫不留情,殷宁顾不上回答他,只拼命喘着气放松后穴,想要让自己好过一点。
    这反倒让塞北王觉得上了天一般爽利,殷宁那后穴一张一弛,生疏而热情地按摩着自己那根,阵阵快感直冲头顶。殷宁后面想要排出,但每每挤压反倒被插得更深,一歪头,眼泪就忍不住滑了下来。
    塞北王吻他眼角,殷宁委屈地抱住他脖子,但这人下身还是在缓缓抽动着,让他欲死欲活。
    肉与肉相贴的快感和其他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塞北王抽插几下,觉得包裹着他的这南道不似原先那般寸步难行,便掏出剩下的半瓶脂膏,一边捂在穴口,两人相交的位置,一边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冲撞起来。
    那脂膏不停地被塞北王的阳具送入穴内,南道自然是比刚才又滑润了许多。
    殷宁咬牙忍着这非人的倒错感受,慢慢地从中竟生出一种快感。
    塞北王发现自己操到某个位置时怀里的人的呻呤更媚更软,无师自通地冲着那一点猛顶起来。
    “呜鸣,不、不行,成渊,别、别这样……”殷宁本来就丢盔弃甲,后穴都被塞北王彻底捅开了,柔顺谄媚地吞吐着他的火热阳根,然而骤然被这样猛操更是几乎屁滚尿流,声音比刚才尖锐了许多,“那里、不行,别捅那里……”
    塞北王操红了眼,被殷宁的媚态激得脑子里一点理智都不剩,听他这样软着求饶,更是将人直接按住,整根塞进去,头部重重地顶在肉壁上令殷宁失魂落魄的那一点上猛蹭。殷宁忍不住带了哭腔,他哪里受的住这些,但受不住也跑不掉,浑身被吮晈舔舐,后穴被同样为男人的粗大阳根捅开后死命插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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