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叔也认识,她叫杨春。您应该给她治疗过。
杨远征听到杨春的名字,眉毛不由得皱了起来。他研制出来的药水可以说百试百灵,只有杨春一例失败案例。他百思不得其解失败的原因是什么,只能说杨春的大脑结构特殊。
原来韩冬喜欢的姑娘是杨春!杨远征对杨春的印象很深,那日接到命令给几个特种兵做特殊治疗,当时杨春昏迷的样子,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虽然穿着破军装,可是脸上像笼着一层圣洁的光彩。让他这个经多识广的大叔都一时痴望着不能回神
那我不打扰杨叔叔了。
韩冬微笑着礼貌告辞。
等等。
杨远征走到实验台边,从一个保温箱里取出一个银色长筒。
我这里还有一支,你要就拿去吧。
杨远征突然变得很大方,韩冬倒有些意外了。接过药筒,朝杨远征立正敬军礼。
你妈妈最近好吗?
杨远征喜欢看韩冬的脸,韩冬的脸藏着孙静慧的模样。
我妈妈病了,正在家里疗养。
病了?什么病?
急火攻心,又从楼上摔下来,摔倒了腿骨。不过已经休养了半个月,快要好了。
伤筋断骨一百天,哪能好那么快!你妈也真是的,天塌了有地接着,有什么值得上火的。
韩冬看着杨远征焦急的神情,没有接话。现在要赶紧去找王老仙,王老仙的老家在洛阳,就算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也得明天上午才能到。
韩冬风风火火赶到飞机场,过安检的时候被工作人员拦下来,对于他背包里的药筒要进行再次检查。药筒没有任何标签,韩冬又解释不清药水的主要用途和成份。大庭广众之下,不得已掏出军官证和特别调查令,安检工作人员确定证件真实有效,立刻放韩冬过去。还特意强调去往洛阳的飞机在T51登机口。
韩冬回头朝工作人员致谢,突然看见杨远征拖着行李箱急急地走进安检口。韩冬站了一下,看见杨远征往相反方向的登机口走去。这时广播里传来去往上海的乘客开始登机了。
好险,如果再晚来一步,就和杨远征博士错过了。韩冬摸了摸背包里的药筒,快步朝登机口走去。
一道黑帽遮住半边脸的人影一直盯着韩冬的一举一动,等韩冬的身影消失在登机口。黑帽人走到机场公用电话亭。
韩冬去找你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狡兔三窟
黑衣人放下电话走进了卫生间,过了好久也不见出来。一直在卫生间斜对面长椅上坐着的一位老者,拄着拐杖慢慢起身走进卫生间。卫生间里没有黑衣人,老者望了一眼窗外,窗外阴沉沉的,一只黑鸟倒挂在半开的窗框上。
老者眼神凌厉地盯着黑鸟,黑鸟似乎觉得老者的不善,扑楞着翅膀企图飞走。说是迟那是快,老者抬起手杖直指黑鸟。一道冷光如电如剑刺向黑鸟,黑鸟来不及哼一声,噗地化成一团黑烟,转眼散去。
阴沉沉的天空,灰色的云层厚得如山峦一重又一重。飞机在云层里穿行,突然剧烈地颠簸着向下俯冲。机上的乘客开始恐慌地叫起来,空姐的解释掩没在一片惊恐的叫声里。
韩冬望着弦窗外浓厚的乌云,估计是云层挡住了飞行员的视线。这种恶劣天气可能也削弱了地面的通讯信号。如果再这样下去飞机就得出事了。
韩冬解开安全带,走到正用扩音器向乘客解说的空姐。
我是军官,把扩音器给我,我向乘客解释。
空姐已经六神无主了,就算经过严格的上岗培训,面对这种突发状况,也是心惊肉跳的。韩冬的出现无疑是一棵救命的稻草,急忙把扩音器递给韩冬。
我是机械工程特种兵军官,大家先静下来听我说。
韩冬的一句话要比空姐的解释有效多了,人们对军人很自然地有一种信任感和安全感。虽然韩冬没有穿军装,不过他挺拔的站姿,一脸正气的形象,无一不体现出一个军人的风采。
机舱里渐渐安静下来。
请在坐位上保持安静扣好安全带,飞机只是暂时遇到了气流,不是机械仪器故障,只要大家再耐心忍受几分种,飞机一定可以进入平稳飞行。现在大家跟我一起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像着,飞机正穿过云层,前面是晴空万里,飞机就要进入晴空里
韩冬的话仿佛有魔力,乘客们都跟着他闭眼进入假想状态。
好像真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把不断往下俯冲的飞机拉了回来。飞机慢慢平稳了,空姐感激地望着韩冬,身体不由得向韩冬倾斜过去。狭窄的机舱走道里,换做别人巴不得被空姐亲近。韩冬却像被蜜蜂蛰着似的,闪身跃后几步,回到坐位坐下。
飞机在洛阳机场安全降落,韩冬最后一个走下机舱。
洛阳的天是瓦蓝瓦蓝的,主城区的街道两边还摆着庆祝五一的牡丹花展。空气中浮动着花香,牡丹虽美,却不是香花。原来是街道两边茂密的香果树散发出阵阵香气。
王树明的家掩映在一片香果树和沉香树林里。开门的是王树明的徒弟,韩冬说要找王树明,小徒弟还没反应过来,说王老仙,才恍然大悟。然后不好意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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