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了笑笑这么个事,彻底惹怒周燕生了,什么君子都一边去。
直接背后下黑手,往死里整。
朱子平隐约猜到是周燕生干的,毕竟是自己先下的黑手,也不好意思找周燕生对质。
而且现在妻子孙橙跟疯了一样在家砸东西,嘴里还哭哭啼啼的骂着:朱子平,你还是不是个东西,你一穷二白的时候,是我从家里拿钱拉拔你。现在有点儿钱你就飘了啊。还在外面养小三。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说着又抄起身边的花瓶使劲砸向电视。
一声巨响,玻璃碎了一地。
朱子平看着一地的狼藉,已经没有可以砸的东西了,也动了怒: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不要老拿你曾经给我一万块钱说事。这些年你吃喝用的,哪一个不比一万块多?
还要我怎么对你,天天供着你还不行?我在外面累一天回来,还要看你的脸色,听你指桑骂槐的。我跟你说这个破家我还不愿意回来呢。
孙橙一听更愤怒了,嗷的一声就扑向朱子平,两人在凌乱的客厅里扭打起来。
朱懋晨趴在卧室门口,透过门缝惊惧的看着客厅中扭打的两个人。
这是他最骄傲的爸爸和妈妈,现在像两个野蛮人一样骂着对方,撕扯着,尖叫着。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用手背使劲擦了下眼泪,转身进屋......
第二天的午间新闻就曝光了凤粤酒楼存在的卫生问题,还有质量问题。
甚至还例举了几款被顾客常常点到的海鲜。
这下凤粤酒楼是彻底臭了。
周燕生半躺在沙发上,脚翘在茶几上看着新闻,等播出下一条新闻冲坐在办公桌前算账的许俏说道:你回头问问那个谁,她男朋友不是在凤粤酒楼,问他愿意不愿意来咱们独一处上班。
许俏被他这么一打岔,数字也记错了,索性合上账本看着周燕生: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咱们这样做,那个朱子平回头又使阴招。咱们也防不住啊。
周燕生冷哼一声:就他那个人,就算不是我做的,他也会把这笔账赖在我头上。而且本来我也不是什么君子,还能怕了他不成?
他周燕生浑起来,谁能浑的过。
许俏忍不住乐了:那行,我一会儿交待下去,对了,速食厂那边,你要上点心啊。买卖还没开起来呢,怎么已经有人开始使坏了啊。
周燕生一点儿都不在意:这都是小儿科的把戏,不用放在心上。这个世道上像朱子平这样的人真不多。
再说他放在心上也没用,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等回头有时间了慢慢查吧。
然后开始跟许俏商量另外一件事:我想了下,等开学让笑笑直接上初一、
许俏觉得跳两级就挺夸张了,直接上初中更夸张了,有些不赞同:不行,她才上了几天学啊,规矩都没学好。就算她再是个天才,这样对她成长也不利。还是要上五六年级的,然后初一的时候可以看情况跳级上初三啊。
周燕生摸了摸下巴:看来你不了解笑笑啊,她天天跟我们在一起,思维模式和处事方式很成熟。现在让她天天跟一帮小屁孩在一起。连个朋友都交不到啊。多孤单啊。
许俏想想确实是这样,可是还是不赞同直接上初一:等期末考试完了再说吧。
周燕生也比较坚持:她现在已经熟练的掌握了五六年级的知识,上初中真的完全没有问题。要说弱可能就英语弱点,到时候我教她好了。
一个高才生这点儿自信还是有的。
许俏却不信:你?速食厂那边就够你忙的了,哪有空教笑笑啊。而且你没发现笑笑在某些小习惯上非常依赖你?甚至是只要是你说的都是全对?
周燕生依旧不以为意。还非常自信的耙了耙头发:依赖我正常啊,跟我亲侄女一样。再说了我说的本来就是全对的。
许俏也不好再说了:那你有功夫还是赶紧给笑笑找个婶婶回来吧,都多大的人了,还成天家吊儿郎当的。赶紧找个媳妇,成个家。
周燕生嫌弃的看着许俏:你要是再这么唠叨下去啊,小心老顾不要你。一个年轻轻小姑娘,比居委会大妈管的还多。
许俏哼一声:他敢。
傲娇的抬了下下巴,继续低头看她的账本。
周燕生膈应的抖了抖肩膀,起身出去。
一周后,顾承川说的结婚函调表也到了许俏手里。
许俏特别郑重的去洗了手填表,麦依依在一旁看着乐,取笑许俏恨不得沐浴焚香后再填表。
许俏不理麦依依,非常认真的一笔一划的写下每一个字。
像是落下的每一笔都是虔诚的信仰。
麦依依抱着胳膊在一边看着,一直啧啧感叹:瞅瞅你这个模样,比考试还认真呢,连呼吸都这么小心啊。
许俏落下最后一笔,才呼了一口气,抬头看着麦依依:你也赶紧跟柳医生结婚啊,回头我们一起生孩子,还可以当亲家。
麦依依嫌弃:要都是男孩和女孩呢?还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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