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玩家强撑着道:“不、不害怕。”
女人玩味的笑:“呵呵,说谎,你明明怕了。”她伸出长长的一只手,用冰凉带血的指尖抚摸女玩家的脸,并恶意的将溅到女玩家脸上的血肉抹进女玩家嘴里:“尝尝,新鲜血肉的味道,是不是很美味?”
女玩家只尝到了腥味,她差点呕吐出来。
为表示不怯场,女玩家努力的梗着脖子站在当地,让自己没有腿软。
但是,女人却摸上她的嘴唇,玩味的笑:“你看,你都控制不住开始抖了。”
女人胜券在握的拍了拍女玩家的脸,收回手去,对女玩家道:“第二个故事要讲什么?我很期待呢。”
她似乎回味了一下:“昨天听到的故事真不错,所以今天我也很期待呢。”
她说:“继续啊,不要停。你还有两条命呢!”
女玩家深吸口气,哆哆嗦嗦的,开始讲第二个故事。
但是显然她太慌乱了,第二个故事也没有讲好。语无伦次之间,第二只羊也死掉了。
当着她的面,死的比第一只惨烈。
与此同时,爆开的断手正四处攀爬,并且开始拽着她的裤脚,有几只已经爬上她的腿,她终于受不了的尖叫出声,疯狂的把手扯下来,不要命的往身后奔逃,但是殿内的大门紧闭,她打不开,只能绝望的不停锤门,嘶哑的喊叫救命。
高座上的女人并没有阻止她,等她喊了一会,才让手球去把女玩家拖了回来。
女玩家已经站不住了,她整个人瘫在地上,浑身虚软的像面条。
但是女人接着要她讲第三个故事。
女玩家已经惊吓的说不出话来,她恐惧的瘫在地上。忍不住想,是不是我不讲第三个故事,我就不会消耗掉最后一条命?
所以她眼睛一闭,不再说话了。
这个时候,女人却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下了台阶。
女玩家听到女人的脚步声,径直停在了面前。巨大的压迫感笼罩着她,使她感觉到了濒死的绝望。
于是她的四肢也开始忍不住的抽筋和抽搐。
咬合肌控制不住筋膜,上下牙齿开始嗑嗑嗑的碰撞出声。
女人已经蹲在了她的面前,轻笑出声:“真有趣,最喜欢看你们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了!”
她说:“其实讲什么故事并不重要,那只是助兴而已。我要的,从来都是你们的害怕啊!命一条一条减少的紧迫感,是不是很刺激?”
女人发出陶醉的声音:“这就像酿酒,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发酵,最后出来的,才是甘冽的美味!”
“要是像昨天的那个人,一点都不害怕,那我就苦恼了。不过他的故事真心讲的不错。”
女人轻声问女玩家:“你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害怕吗?”
不等女玩家回答,她自顾自道:“因为啊,充满恐惧能量的血肉精气,最美味了!”
女玩家终于恐惧的睁开眼睛。
女人将一只手点在女玩家的胸口:“这底下的血肉充满生命的能量了呢!”
“我不需要再吓你了呢!”她阴阴一笑:“因为酒已经酿好了。”
说完,她把女玩家平摊开摁在了地上,重新组成的四个手球跑过来摁住女玩家的四肢,女玩家像待宰的鱼一般躺着,恐惧的大口呼吸,灭顶的惊怖使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眼睁睁看着女人冲她张开嘴,嘴巴里面却伸出一根黑色的管道一般的口器,她在女玩家两根胳膊上挑选了一番,最后选中了其中一根,然后将口器在女玩家的这根胳膊上扎了一下,女玩家惊恐的浑身抽搐,身体吓得一下一下弹跳,喉咙里嚯嚯有声,并且眼珠明显开始上翻,马上就要吓得晕死过去。
但女人没有给女玩家彻底晕死过去的时间,她已经将其揪起,把口器快速扎入。
强腐蚀性的消化液注入手下的身体,眨眼之间,一切已经完成,女玩家竟生生的疼醒过来,面部皮肤控制不住的抽搐抖动一瞬,很快定格在一个狰狞的表情。
刹那之间,女玩家的皮囊,除了那条被选定的胳膊,其余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瘪了下去,就像皮子里面包了一包水,变得扁扁椭圆的,就像一只注水的气球,没有了丝毫人类的轮廓。
女人一直揪着那皮子的顶端,又用几只手捏着皮子可能漏气的地方,待这皮子完全塌软,她才重新扎破皮囊吸食。露出满足后的进食表情。
很快,原本充盈的皮子便干瘪了下去,女人将皮子丢下,满足的站了起来,并用一只脚将皮子踩住。
而干瘪的皮子落在地上,其上那原本死气沉沉的完好的一根胳膊,却在此时拥有自己意志一般活了过来,它努力的挣动,竟生生将自己从皮子上扯了下来。然后抓着地,爬到女人的脚边,用指尖讨好的蹭了蹭女人的脚踝。
女人将这根胳膊捡起,把上面断口处多余的人皮扯掉,随即往地上等待的手球里随机一丢。
那手像找到了归属,立刻跟这团手球长在了一起。
女人拍了拍手,抬起脚,优雅的离开了大殿。
她的身后,四团手球护卫一般,紧紧的跟随着离开。
而大殿内的地面上,干瘪的人皮似乎承受不住表皮内的腐蚀,慢慢的,化为了一滩血水。
第二天早上,江璃醒来后,就知道花树没被抓去,他想到什么,去了那个投币的女玩家处,果然,女玩家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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