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枭洗完也围了条浴巾,湿湿漉漉的走出来,看得晏梓非眼睛都直了。
要不要先吹干头发?晏梓非咽着唾沫问她。
唐枭直接上床挨到他身边,先不吹,一会儿再洗个澡然后再吹。
箭已经在弦上,晏梓非也没有客气,抱住唐枭把她压在身下,先扯下自己浴巾,然后又扯下唐枭的浴巾,手嘴并用,好不利落!
时机成熟,晏梓非顺手从床头柜子上拿下一个酒店自带的tao,包装都撕开了,唐枭突然推了他一下,差点儿给他推床底下去。
你听到没有?唐枭坐起来,警惕的问道。
晏梓非很想说自己什么都没听到,也不想听到,就想把接下来的事儿办完,可理智尚存的他还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
刚才没注意,你一说我好想听到了,就他说这句话的工夫,两人都已经快速的穿好了衣服。
唐枭压低声音,隔壁。
晏梓非点点头。
声音确实是从隔壁发出来的。
按说这种酒店的隔音应该做的不错,之所以还能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是因为他们的客房和隔壁的客房都没有关窗子,声音拐了个弯就传了过来。
以二人的谨慎程度,其实进客房的时候就该关窗的,毕竟要做和谐运动声音被人听去了怪不好意思的,奈何俩人面上装的淡定心里慌的一匹,根本忘了关窗这事儿。
也幸好有这个疏忽,让他们听到了微弱的呼救声!
唐枭还记得早前和朋友们去吃饭听到隔壁包间奇奇怪怪的声音,继而发现一桩大案的事情,因为有过那一次的经历,所以她对这种突发情况更加重视。
没事情发生最好,要是真的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坏人要抓,无辜的人也要救下来。
唐枭指指窗外又指指门,兵分两路,说完,她就朝窗户冲过去。
晏梓非拉住她,你正面。
正面就是走门,发现不对劲儿直接突门,背面就是爬窗,从他们的窗子跑到隔壁的窗子外面,伺机而动。
他们现在可在十三楼啊,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在外面爬有多危险可想而知。
唐枭不想让晏梓非有危险,晏梓非自然也不想她去面对危险。
你腿不行,还是我来吧,唐枭态度很坚决,别跟我争了,我身手比你好。
晏梓非:
接受事实之后,晏梓非毫不犹豫的冲出门。
天黑的时候在墙外爬比白天要安全一些,因为视野受限,高度反而不会成为障碍,只要注意眼前就好。
唐枭麻利的爬到隔壁窗子下面,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里。
除了发出微弱呼救声的男声,还有两个男声,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话。
唐枭顺着敞开的窗子伸手进去把窗帘扒拉开一条缝隙,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一个目测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被两个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男人绑在椅子上,两个男人穿着qing\qu皮衣,手里还拿着一些道具,少年光着身体,身上交错着鞭伤烫伤等各种伤痕,红肿着眼睛,眼神痛苦又绝望。
有些人拥有比较特殊的癖好,就喜欢玩儿这种花样。唐枭自觉对这种人比较包容,只要不碍着别人,只要玩儿的人自愿,只要注意社会影响,关起门来人家爱怎么玩儿怎么玩儿,毕竟是私事。
可显然,现在的情况非常的不同。
一来被绑着的少年显然不是自愿的,就算一开始是自愿的现在也肯定不愿意;二来他还是未成年,就算他是自愿的也不行,那俩男的敢跟一个未成年玩儿就是在挑战底线。
就在唐枭分析情况的时候,俩皮衣男又开始寻乐了。
唐枭毫不迟疑,直接顺着窗户爬了进去,大喝一声,警察,双手抱头趴在地上,否则
否则怎么样还没说出来呢,俩皮衣男反应奇快,也特默契的一块儿朝门口跑去。
唐枭没着急去逮人,因为他们都跑不了,晏梓非还在门口堵着呢。
她先扯过被子给男孩儿盖上,然后给他解开捆绑的绳子。
得了自由的男孩儿哭着抱住唐枭,嘴里不断的重复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唐枭回抱住他,隔着被子拍着他的后背,别怕别怕,你现在是安全的了,一会儿就送你回家。
晏梓非把企图逃跑的俩皮衣男控制住,就地取材用刚才绑男孩儿的绳子把这俩人串成串儿,站男孩儿背后给唐枭使眼色询问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唐枭用口型提醒他报警。
这里不是小庄桥的辖区,她不能越俎代庖。
晏梓非怕男孩儿害怕,很体贴的出去打报警电话。
等了一会儿,警察来了,他们都要去局里面做笔录。
大概是唐枭救了男孩儿的原因,他特别依赖唐枭,穿着制服的警察陪着他都不行,他就要跟唐枭在一块儿。
没办法,唐枭只得跟他一辆警车去了局里。
做笔录的过程中,男孩儿也一直不松唐枭的手,也因此唐枭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男孩儿叫奚星河,今年十五岁,开学读高一。
他是家中独子,父母对他的要求非常严格,对他的期望也很高。他也从来都没有让父母失望过,学习成绩一直很优异,不管在老师还是同学眼中都是特别优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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