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半个月几乎不与外界交流的半禁锢生活,模糊了时间和空间,也模糊了道德耻辱感,就好像世界变成一个孤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坐困愁城。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再发生点什么似乎都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沈隐不是不想碰她,相反,这十来天他刚刚开荤,恨不得天天要她。如果没有那天纪兰亭的出现,他可能早在她下面消肿后就不管不顾了。
但情敌的出局让他浮躁的心稳住了,忍不住开始考虑更长久、更可持续的打开方式——让她正视内心,首先要让她正视和自己的肉体关系。
憋了十来天的欲望肿胀如石,几乎在她小手缠上来就开始发抖,挤出了垂涎欲滴的口水。
但是不够,还不够。
他墨黑的眼睛在夜色中闪耀,沉沉地盯着她,身体却无动于衷。
沈琼瑛难为情地咬住了唇,她本以为自己躺在那里死鱼一样不反抗已经算是“自愿主动”,没想到他根本不接茬,“勾引”他是那么难。
她的手停顿了一会儿,从他内裤里伸进去,毫无阻碍地握住了他,抚摸着他丝缎样的肉柱包皮。
她能感觉到他越来越硬,绷到了极限,且青筋鼓胀硌着她的手心。她的手上下滑动了几下,从龟头上带下来的湿润糊了满手。
可是他除了把她搂得更紧,喘息越来越急促,仍然无动于衷。
“我……可以的。”她小声嗫嚅着,死死咬着下唇,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满脸都是羞耻纠结。
沈隐用手摁住了她作乱的手:“算了,我觉得你不愿意,我不想勉强你。”
沈琼瑛急了,睁开眼睛,“我哪里说不愿意了?”
沈隐直视她:“你哪里都写着不愿意。”说着他掰开她的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沈琼瑛难过的都想哭出来。原本做到这一步已经耗尽了她的下限,她躺在床上,拳头握住又张开,心想:要不就这样放弃吧……
她望着天花板:可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一年?还是两年?哪怕肉体不再纠缠,难道这样下去她不会被他日常点滴侵蚀成习惯吗?
而如果现在她能再出格一点,只要到下周三,一切就结束了。
她怕一时肉体的掠夺,但更怕长久情感的迷失。比起一时虚与委蛇,她更怕自己变成一个理所应当享受乱伦的怪物!
想到这她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掰着他的身子把他翻正了,解下了他的裤子,跪在他的双腿之间,不给自己任何犹豫迟疑的时间,俯身含住了他的龟头。
他没忍住,“嗯”了一声僵住了。
她扶着柱体上下舔舐,舌头绕着他的棱口打圈圈。
等到柱身都晶莹湿润,她用手托着阴囊揉弄,同时吞下了半根阴茎,上下吞吐着,咽下了铃口的涎水。
有一点咸,但也不算是什么坏滋味。
她含着含着,就更深了些,他的龟头抵在她柔嫩的喉咙里,被小舌头不由自主地顶住马眼,喉咙里随着她吞咽而不自觉产生的吸力终于击溃了他,他抱着她的脑袋叫出声来:“停——!”
再不停他就要缴械了。
沈琼瑛抬起头来,嘴角还沾着晶莹的清液,也不知道是她的口水还是他的前液,看得他小腹一个劲蹿火。
“坐上来。”他双手握上了她的腰,不许她逃离。
他指令得如此理所应当,以至于她没过多思考就褪下了底裤,跨坐在他胯部,用手扶着他的阴茎,顶上了自己的穴口,那一瞬间的滚烫让她如梦初醒。
真要这样吗?她产生了一丝迷茫,目光先是在斗室内迷惘四顾,又回头穿过窗帘的空隙看向远方。
她似乎已经很久没出过这所房子了。她跟外界脱节多久了?仿佛半个月,又仿佛已经半个世纪那么久。
窗外那里有从外界透过来的光亮,远处的广告灯牌、别人家的灯火、还有路灯……种种禁锢以外的社会群居元素提醒着她,再前行一步就是画地为牢万劫不复。
她的脑子里闪过对错纠结,而沈隐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索性抱着她的腰往下一摁,同时腹部往上重重一顶,粗大挺翘的香蕉就着她留下的口水没入了阴道。
“啊……你怎么……”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深深插入了,慌乱地转过头来悬空了屁股:“怎么可以突袭?”
他的手掌没有停止,反而加重了力度往下挟持她的腰:“不是你主动要的吗?”
沈琼瑛沉默了。都已经进去了,还有什么区别呢?她一松懈,立马被他的手掌彻底摁了下去。
阴道在这样的力道和方向下,就像插座扣上了插头,一下子就深入到了根部。
沈隐舒服到又叫出了声,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妈”。
可惜沈琼瑛没有听见,不然又要炸了。
“不要……太深了……”她难受地用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指甲抠入了他的肉皮:“我……我不舒服……”
沈隐用手掌托起了她的臀部,使她不至于坐的太深:“你试着轻轻动。”
沈琼瑛半借着他的托举,半自己上下套弄,过了一会儿,逐渐适应了尺寸和节奏。
而这几分钟,每一秒对沈隐都是煎熬,因为她里面又湿又热,吸得他受不了,尤其是正面看到她坐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他视觉上更受不了。
“好了吗?”他嗓音轻颤,欲望也在她身体里颤抖。
“好一点了。”她也有些累了,伏在他胸口想要歇一会儿,脑子里一团嗡嗡,想不通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沈隐就等她这句话呢,怎么可能让她“歇着”?他原本托举她屁股的手卸了力道,虎口固定住了她腰肢,下身开始频繁顶弄。
她双膝跪在他的腰旁,正心乱如麻,就觉得花心被攻击得受不了,她被顶得身体彻底软倒在他身上,重心向前无力支撑。
“妈……舒服吗?”沈隐一边狠狠挺弄,一边把她摁在肩头,对着她耳边挑逗:“儿子肏得你舒服吗?”
“不要……”沈琼瑛眼睛里溢出了生理性泪水,亦或是羞耻的泪水:“不要再说了!”她都几乎忘记了的,明明已经被自己淡化的事实,却被他用这种赤裸裸而粗鄙的方式提醒出来。
身体里夹着的肉棒是儿子的,这个认知让她浑浑噩噩的自欺欺人都化作了泡影,无论如何也无法再进行下去。
“你必须面对!”他根本不放弃企图,不容许她这样应付差事:“妈妈的身体包裹着儿子,多美妙治愈的事,为什么要逃避?”
“你闭嘴!”她抹了把眼泪:“我不要了!”她撑起身子就想要抬腿离开。
可是他这次却不肯放手了,死死摁着她,抓握着她的腰像是套弄娃娃一样往下套弄着,迎合着自己往上挺动的腹部。
两相作用之下,抽插深入到了极点,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不要……”她慌乱地想逃离,可是抬不起腰也支配不了身体,被他死死摁在自己身上。
“不要……啊!……啊!……”她也不想慌乱,可是越来越堆砌的快感让她害怕,她害怕自己的意志也屈从了。
“舒服吗?妈?”他声音里带上了狠意,挺弄得力度之大,频率之快,以至于她次次不自觉往上坐直身体,拼命拔高,才能不让宫颈太酸爽承受不住。
“受……受不了了……”她带着哭腔,觉得他快要顶进宫颈口了,好像要贯破她的身体,再也顾不得纠正他的称呼。
沈隐很快也没了心思诱导她,猛地把她像套子一样从身上摘了下来放在一边,用手死死掐住了自己阴茎的根部,险些就这么射出来了。
幸好,幸好……
他粗喘着,庆幸没射精害她吃药,又遗憾不能享受内射的美妙。
两分钟后,他从床头柜里拆出一个套,用最快速度戴在了自己阴茎上,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对准她的花穴一下捅到了底。
他特别喜欢这样一下子猛地贯穿她的感觉,尤其是在她适应前,看着她迷茫承受不了刺激的眼神,他会感觉兴奋不能自已。
事实上沈琼瑛以为已经结束了,正在放空之中,就被他又插了进来,吓得发出了幼猫似的叫声。
“你怎么……又……”她被他沉沉压着,不舒服地扭动。她发现了,他总是喜欢撞击得很凶猛很深,直刺她的宫颈蕊心,每次都是一副要连茎带人扎根进她子宫的架势,让她惊悚:“不要这么深……啊!”
沈隐架起了她的腿夹在自己腰部,再次钳住她的细腰,用下沉式的姿势夯进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就要这么深……肏进你的子宫好不好?”
“啊!——”她被他描述的情形吓到了,宫颈口都酥软了,意外地还有了些奇异的快感,更不用说阴道里被连番捣弄带出的刺激。
“太快了……太深了……”她吁着气夹紧腿,试图阻止他的速度和力气。
可是却让他直接托住了她的后臀,连着她整个人都冲撞起来,没一会儿就把她的腿撞散了,无力敞开。┆dαмèī.īfǒ┆(danmei.info)
“舒服吗?”他狠狠发力,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撞散架。
“舒……舒服……”她已经失去了思维能力,一边哼唧,一边说着无意识的话:“啊……好舒服……快……快……再快一点……”
浑然忘记了刚才还在恐惧太深了。
在啪啪的撞击声和越来越响亮的咕唧水声中,她的汁液从交合处流到了床上,汇成了一小滩湿迹。
“啊啊啊啊——!”他挺翘的弧度刚好摩擦着她靠近阴蒂的内壁,好像恰到好处地搔到了痒处,让她一阵尖叫着到达了顶峰,下体抽搐,从两个人性器间喷出了一股股潮水,全都淋在了他的龟头上。
那些满溢的汁液又在抽插之间被带出了阴道,顺着会阴甩在床上,把那小滩的湿迹变成了一大滩。
她迷蒙着烟雾似的双眼,恍然不知发生了何事,无辜可怜极了,整个人都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
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性交的快乐能到这种地步,仿佛整个人都置身云端,飘飘欲仙,浑然不知归处。
沈隐只觉得龟头被喷得满满,连马眼好像都被激流给射进去了,他疯了一样抽插,拍击得她耻骨都木了。
他的爱来的太恐怖了,她一度以为自己要被她的阴茎给从中劈成两半了。
她好像惊恐地在哭,在求他,抑或在骂他……但她说了什么他耳朵里已经都听不见了,只知道插她,捅她,撞她……
在她阴道一阵强似一阵的吸力中激射而出,极度的高潮之中,他不得不用手固定住避孕套的根部,因为射出的力道太激烈,仿佛要从避孕套中溢出。
他紧紧抱着被撞散架的她,仿佛要把她勒进骨子里,不断重复:“妈,我好爱你,好爱你……”就让我爱你一辈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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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觉得沈隐逼妈妈主动的过程就像熬鹰一样的?
他的想法是:通过让她正视欲望而混淆爱情
她的想法是:通过假装正视欲望而混淆视听
两个人想法都是对的,只不过总会遇到意外
他没有想到逼她sex太出格的话会放飞超出掌控
她没有想到被逼sex太出格的话会无法割裂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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