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外传来随侍恭恭敬敬的声音:“将军,严监生求见。”
耿暘抚摸着盼盼的长发,滑不留手的。他本来不想见的,后来想想人家来一趟也不容易,便回答:“让他在偏厅等候,本座一会儿就来。”
“是。”
林盼盼心里还未高呼‘万岁’呢,耿暘便对她说:“盼盼,我要去见见客人,你乖乖地在里间休息,可好?”
不好!她在心里回答。可是表面上却眨巴着眼睛,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耿暘见她眼睛一眨一眨的,以为她同意了,就把百般不情愿的林大小姐从餐厅抱到了偏厅后的一间碧纱橱里。接着他在外面见客去了。
呆在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干什么?这里有精緻的木制桌椅、床榻,精美的茶壶茶杯、还有很多很多的读起来很艰难的线装书,可是没有电脑可以上网,没有电视可以看戏,没有音响可以听歌……
除了发呆,她不知道可以干什么。
莫名其妙地独自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没有人可以沟通交流,盼盼开始想家、想朋友、想老师同学们了。此时此刻,爸妈应该很着急了吧?同学们应该上课去了吧?当他们发现不见了她时,会不会报警或者登寻人啟事呢?
如果她还在学校,今天应该是上歷史课……
对家、校的思念排山倒海般袭来,林盼盼只觉得呆不下去了,得想法离开这里,然后再设法回到那个庙,那里是她初来报导的地方,一定可以回去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盼盼站起来,在屋内踱着步。不知道外面的男人们谈得怎么样了,她顺着若隐若现的声音,轻轻走到前屋,向外张望。
眼见不远处的耿暘,五官深邃,一脸阳刚之气,与那个叫什么的人侃侃而谈,面色很平静,并没有多馀的表情。即使是言辞中有些针锋相对,他也只是略微皱一皱剑眉,然后果断地应答。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瀟洒自如。他的沉稳让林盼盼觉得,如果他不当皇帝,那还真是很可惜的一件事。
看了一会,她觉得无聊,便又回去碧纱橱里,想了想,招来一个小丫鬟,说:“你带我去我住过的屋子,好吗?”
小丫鬟先是一愣,有些迟疑,半晌才说:“要是将军找不到小姐……”
林盼盼知道她怕担责任,笑了笑说:“你就说我累了,想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我帮你担着。放心吧。”
拍着胸脯,林盼盼拉着这个个头只到她肩膀的小丫头,“走吧。”
忽然门外传来随侍恭恭敬敬的声音:“将军,严监生求见。”
耿旸抚摸着盼盼的长发,滑不留手的。他本来不想见的,后来想想人家来一趟也不容易,便回答:“让他在偏厅等候,本座一会儿就来。”
“是。”
林盼盼心里还未高呼‘万岁’呢,耿旸便对她说:“盼盼,我要去见见客人,你乖乖地在里间休息,可好?”
不好!她在心里回答。可是表面上却眨巴着眼睛,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耿旸见她眼睛一眨一眨的,以为她同意了,就把百般不情愿的林大小姐从餐厅抱到了偏厅后的一间碧纱橱里。接着他在外面见客去了。
呆在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干什么?这里有精致的木制桌椅、床榻,精美的茶壶茶杯、还有很多很多的读起来很艰难的线装书,可是没有电脑可以上网,没有电视可以看戏,没有音响可以听歌……
除了发呆,她不知道可以干什么。
莫名其妙地独自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没有人可以沟通交流,盼盼开始想家、想朋友、想老师同学们了。此时此刻,爸妈应该很着急了吧?同学们应该上课去了吧?当他们发现不见了她时,会不会报警或者登寻人启事呢?
如果她还在学校,今天应该是上历史课……
对家、校的思念排山倒海般袭来,林盼盼只觉得呆不下去了,得想法离开这里,然后再设法回到那个庙,那里是她初来报道的地方,一定可以回去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盼盼站起来,在屋内踱着步。不知道外面的男人们谈得怎么样了,她顺着若隐若现的声音,轻轻走到前屋,向外张望。
眼见不远处的耿旸,五官深邃,一脸阳刚之气,与那个叫什么的人侃侃而谈,面色很平静,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即使是言辞中有些针锋相对,他也只是略微皱一皱剑眉,然后果断地应答。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潇洒自如。他的沉稳让林盼盼觉得,如果他不当皇帝,那还真是很可惜的一件事。
看了一会,她觉得无聊,便又回去碧纱橱里,想了想,招来一个小丫鬟,说:“你带我去我住过的屋子,好吗?”
小丫鬟先是一愣,有些迟疑,半晌才说:“要是将军找不到小姐……”
林盼盼知道她怕担责任,笑了笑说:“你就说我累了,想回去睡觉,有什么事,我帮你担着。放心吧。”
拍着胸脯,林盼盼拉着这个个头只到她肩膀的小丫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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