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越来越低沉,透着压迫的气息,违者,即刻枪毙!
【违者,即刻枪毙!】
这句话,比之前的两枪更有威慑力,他们立即嗅出了死亡的味道。
可仍有看不过去的人,为司夜打抱不平道:傅二爷,我们都知道您权利遮天,也对我们国家做出了很多贡献,你要和你的养女**,我们管不着,可她现在是司夜哥哥的妻子,你现在不仅要强抢民女,还要滥杀无辜吗?
顿了下,她的嗓音阴沉起来:你大概忘了,现在是共和国,是法治社会,不是军阀称霸的民国年
砰的一声,子弹迅速的穿进女人的脑门,打断了她剩余的话。
仅仅是一瞬间,她就倒在地上,从脑袋里流淌出的血『液』,鲜红刺眼。
几乎,烧灼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谁能想到,上一秒还在对那个权势遮天的男人讨伐的人,这一秒,就对世界永别了。
可谁又能想到,原来这个男人之前放下的狠话,并不是在吓唬他们。
在座的男人们都见过世面,只皱了皱眉,眼里划过不知名的情绪。
倒是有些不经吓的女人,尖叫着昏倒了。
傅如均收回枪,眸光波澜不惊的开口:在这座城市,甚至是整个国家,我说的话就是法律,就是王道!
你们可以试着像这个女人一样挑衅我,但后果,绝对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现场,逐渐蔓延开一阵带着畏惧的沉默。
他的话,没有人有反驳的能力。
他完全有嚣张的资本,因为他是整个军政界的神话!
这个男人不光年纪轻轻的,就获得了上将的军衔,更是在登上中央军区司令这个位置期间,为国家立下了无数的功勋战绩,以至于别的国家战火连连的时候,这个国家却可以安心的发展强大!
甚至是,他们此刻的岁月静好,也都归结于这个男人的功劳!
漫长的沉默后,他再度朝温水看过去,嗓音淡淡的,却带着不容置喙的余地,他说:小水,和我走,我没有那么多的耐『性』了,嗯?
的确,他不是个太有耐『性』的人。
大概这辈子所有的耐『性』和好脾气,他都用在了温水的身上。
就如刚才那个被枪毙的女人,便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着温水,甚至胆大的挑衅他,他才烦躁的动了手。
印象之中,这不是他头一次为温水杀人,但却是第一次当着温水的面,亲自动了手。
而这样的他,让温水感到恐惧。
隔着一层朦胧的头纱,温水朝司夜的身边靠了靠,低低的笑出声:傅如均,你今时今日是以什么身份,这么理所当然的让我和你走的呢?
单单是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刺痛了男人的神经。
他的女孩,现在竟然会因为自己,而躲在别的男人身后了。
呵天大的嘲讽!
紧接着,鸦雀无声的教堂里,又再度响起女人温温淡淡的嗓音,她说:我从认识你到现在,大概快九年了,这九年的时间里,我拼了命的去爱你,去迎合你,即便知道结局有可能是坠入万丈深渊,可我从没有畏惧,或者胆怯过。
可你呢?
她低低的笑出声,嗓音清脆又动听:除了一次次的欺骗和伤害,你还给过我什么?
顿了下,她似乎回忆到了些什么,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啊我想起来了,你给过我很多甜蜜的谎言,你还给过我许多不切实际的承诺,比如你说你爱我,比如你说你会给我一个未来,还比如,你说你会给我一个婚礼,不需要多轰动,就在来年的开春,那时候不冷不热的,我穿着婚纱也不会觉得冷
她说着说着,眼前就模糊了起来,从窗户里吹进来的冷风,掠过她的头纱,轻轻吹起来。
她红着眼睛的模样,就落进了每一个人的眼里,尤其是站在她正对面的男人。
几乎,看的一清二楚。
窗外风雨交加,噼里啪啦的雨水敲打在玻璃窗上,隐隐绰绰的掩去了她嗓音的颤抖:可是啊,我最后换来的却是被你的白月光给害的失明,甚至差点死在那冰冷的手术室里,结果你却非但不追究她的过错
似乎是回忆太难过,难过到她微微哽咽,顿了几秒,才继续说:反而,无动于衷的看着我被赶出傅家,不久后,就向所有人宣布,你要和她结婚了,还是在开春的时候!
她隔着洁白的头纱,看着一身军装的男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嗓音变得清透了起来:所以,你还有什么脸,来抢我的婚的呢?
话音落下,教堂内浮动着的呼吸,沉重了许多。
这时候,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他们**的丑闻,满脑子里旋转着的,全是这个穿着婚纱的女人的身影。
明亮的灯光下,她身姿窈窕,头纱及地,拖曳出优雅又清冷的弧度。
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原来,传闻中作风正直的军区司令,竟然是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
这时候,所有人看向傅如均的目光,就带着些许闪烁的深意了,似乎是鄙夷,又或者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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