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说干就干,林澜都被黄朝霞这行动派给打动了。
她也不可能真的让黄朝霞提两桶水,连忙提了另外一桶。
朝霞,谢谢你啊。
不必客气,我力气大着呢。
帮林澜将水提到田边,黄朝霞拍了拍林澜的肩膀,一会儿忙完,咱俩去镇上玩玩吧。
好呀。林澜微笑着答应。
☆、第4章 改偷钱了
然而,林澜去镇上体验下八零年代特色的想法破灭了。
因为刚给田地上的蔬菜浇完水。
就见陈芬芳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
耳朵就被陈芬芳拧住,死丫头,你怎么这么贱?现在不偷粮票,改偷钱了是吧!啊?
林澜被陈芬芳嚎得大脑一片空白,耳朵也被她用力拧的疼。
她握住陈芬芳的手,好不容易才从她的魔爪下将自己的耳朵拯救出来。
揉着耳朵,林澜瞪着陈芬芳,一大早的又怎么了?
她知道陈芬芳就是脾气暴躁了点但人不坏,但是总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动脚,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人好么!
放到以前谁敢这么对她,绝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现在的她,只不过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而已。
不过谁知道,她这个瞪眼竟然让陈芬芳脾气更加恼怒了,扬手就要打林澜一耳光,你还敢瞪我?我供你吃供你住,你不仅偷钱,还这样没大没小,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林澜躲过陈芬芳的一耳光,冷眼看她,陈芬芳,如果我真的没大没小,现在就不是躲你这么简单了,你别给脸不要脸!
又提她偷钱?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还有完没完了!
老实说,陈芬芳对她好,她能尊称她是长辈,但她这样无理取闹,她也不会将她放在眼里。
林澜的话,让陈芬芳不敢打她了,但心底里的火却蹭蹭蹭的往外冒。
此时四周越来越多人围观,陈芬芳扯住林澜的胳膊往前走,你跟我回家,回去家里说!
林澜一个莫名其妙,打掉她的手,陈芬芳,就在这里说清楚,粮票那件事已经翻过去了,你别没完没了。
她也发脾气了。
谁跟你说粮票了?你说,我放在上衣口袋里的四十六块钱,是不是全部被你拿走了?陈芬芳咬牙切齿的问。
林澜呆住,原来不是之前粮票的事情?
印象中,她记得原主偷过粮票,却没听说她偷过钱啊!
还一偷就偷四十六块。
她知道这年代,工人阶级一个月的工资也才几十块,这还是热门职业的收入。
所以这四十多块,在现代来说相当于几千了。
以她对原主的了解,原主不可能傻到偷这么多钱啊!
偷粮票我承认,但我没有偷钱!
你还不承认?
陈芬芳又作势要打林澜。
林澜简直无语了,陈芬芳这是想屈打成招了?
芬芳!芬芳!有什么回家里说。不远处,林爱国急匆匆的跑过来,挡在了两人中间。
回到家中,林澜走进陈芬芳那狭窄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比她睡的那个宽敞不少,但也因为堆满了许多杂物才显得狭窄。
陈芬芳将她挂在墙边的大衣拿下来,丢在床上,林澜,你给我说实话,说实话伯母就原谅你。
伯母,我没做过的事情,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钱是我偷的。
真不是你偷的?陈芬芳看林澜的神色也不像是撒谎。
在刚发现钱不见时,浑身冷汗,想到林澜有前科,立马过去找她。
如今一路从田地里回来,她也渐渐冷静下来了,但是,她很希望是林澜偷的,如果是林澜偷的,这钱她十有八九像上次粮票那样,还没来得及花出去。但如果不是她偷的
陈芬芳只稍一想想,就觉得头重脚轻,眼前昏花。
察觉到陈芬芳的神色不对劲,林澜就知道她相信她的话了。
她刚要上前抱住陈芬芳,就见陈芬芳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这可是我们全家的积蓄啊!一下子就全部不见了?以后该怎么活啊!
陈芬芳崩溃大哭的样子,吓了林澜一跳,她连忙跟林爱国将陈芬芳搀扶起来。
伯母,你先别哭了,想想会不会你藏到哪里去了?
不可能!我每天早上离开房间都会数下钱的,一直都是放在这个口袋里,都放了好多年了,这么隐秘的地方,怎么会被人发现呢?
林澜扫视了眼四周的环境,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物品,唯一的一个柜子也破破烂烂的。
能安心放钱的地方,除了枕头底下,也就只有一堆衣服那里了吧。
所以有心人,特别是有经验的小偷,想要找到钱,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眼角的余光扫到窗台旁,她一顿。
快步走上前。
这屋子也不知道什么年代修理的,此时墙上的墙皮都脱落了很多。
窗台的更严重,右边窗户有一大块的墙皮摇摇欲坠。
林澜仔细观察着,发现上面隐隐约约有个鞋印。
她推开窗户,没想到窗户边缘生了锈,她卯足力气,才将它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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