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他不是和初夏就要结婚了嘛!颜向暖面露尴尬的撇了撇唇。
所以?靳蔚墨一副静观后续的态度。
初夏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不忍心看她跳入火坑。颜向暖认真的看向靳蔚墨。
上辈子在她和苏钟文私奔,靳蔚墨成为帝都上流社会众人的笑柄,所有人包括颜峰哲都觉得她罪无可赦,唯独裴初夏说,追寻爱情没错,她是颜向暖的朋友,盲目又霸道的支持颜向暖,不问她对错。
也许是因为她自己也走了联姻这条路,所以她知道颜向暖为什么会做出选择,也依旧以她好朋友的身份自居,为此不惜和靳蔚墨硬碰硬。
那晚的睡梦中,她不仅梦到靳蔚墨和秦以琼的婚礼,也看到了裴初夏不顾一切的再靳蔚墨的婚礼上歇斯底里的闹腾,她丢掉了她裴家大小姐的姿态,明明是那么一个骄傲的人,可却因为她而做出疯狂的事情,即使裴初夏的出现没能阻止靳蔚墨和秦以琼的婚礼,也没有造成太大的轰动,可却在颜向暖的心里刻画出一条深深的疤痕。
这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愿意为了她不顾一切,愿意不分对错的站队支持你,哪怕知道你错了,也依旧不改初心的支持你,面对这样一个好朋友,颜向暖都不知道自己该说她好、还是说她傻才好。
她颜向暖对裴初夏的友情无以为报,唯有帮着裴初夏解决掉眼前这个困难,她想上辈子裴氏集团可能也如现在这般陷入资金链断缺的问题,那也许裴初夏也如这辈子一般选择牺牲自己的婚姻,她没能做到朋友的责任,所以现在颜向暖不愿意裴初夏走上辈子的老路。
你也知道,初夏和楼铭的婚姻是要建立在金钱之上,我不希望她牺牲自己的婚姻,我想帮她。楼氏集团有钱,我就想着,反正楼铭是一个花心大少爷,他身边围绕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多一个裴初夏不多,少一个裴初夏也不会少,既然这样,那干脆就让他帮裴氏集团度过眼前这个难关,在不娶初夏的前提之下。颜向暖诚实的袒露自己的想法。
楼铭并没有你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靳蔚墨语重心长的开口叹息一句。
什么?颜向暖有些疑惑。
这世界上有很多人都善于伪装自己,暖暖,你把他想的太过于表面了。楼氏集团并不简单,而楼铭作为楼家的孩子,如果真的像是他展露给外人看的那般放浪形骸,那么他早就被啃得连根骨头都不复存在。
楼家可不是简单的一般商人,甚至和部队都有军火交易的商人,岂会简单!颜向暖这丫头不懂,他靳蔚墨难道也什么都不懂吗?那楼铭可不是什么善茬!
你是说,楼铭只是用那副花花公子的外表来伪装自己?颜向暖被靳蔚墨一说,立刻就明白了什么含义,遂有些古怪。
上流社会的人,伪装自己倒是有,可是她见过楼铭,觉得那就是一个妥妥的花花公子啊!
嗯。靳蔚墨并没有多说关于楼铭的事情,可是这简单的点头却还是道出实情。
这楼铭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就算这样,那楼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堂堂楼家公子哥,竟然需要伪装自己,还将自己包装成一个花心草包,因为什么,颜向暖不想知道,也不好奇,如若不是牵扯上裴初夏,楼铭那种人根本就入不了颜向暖的法眼。
但昨天她去酒店,看到他和那女人大玩换装游戏就知道,那绝对不是简单的伪装,说不定面具之下其实也有蠢蠢欲动的内心,借着伪装的借口,给自己披上一件冠冕堂皇的外衣,这也是人的本性。
一个人,如果骨子里没有变坏因子,自然也不能伪装得世人皆知,唯有本性即是如此,她不相信,一个男人不花心,天天换女人,他还能硬的起来,生理洁癖也是洁癖的一种。
第三百九十五章 插手
就算这样,你也别去插手裴初夏的婚事,我看她也不是没有主见的女人,既然决定结婚,肯定有她的理由,成年人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逼不得已,你这样不经过她同意就想要楼铭吃亏,这显然不切实际。靳蔚墨苦口婆心的说着,抬手给颜向暖理了理头发。
这女人,有时候看着挺精明的,可有时候却又傻乎乎的,这是闹哪样?谁都不是傻子,那不是几百几千块,十几个亿的问题,会因为颜向暖的捉弄而改变吗?楼铭是那种可以吃亏的主吗?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甘心吃下这个亏,我就想试试,不是都说他花钱,为了女人可以一掷千金吗?颜向暖苦笑的解释着,心里也有些不太乐意。
这会儿,她只要一想到自己给裴初夏惹了麻烦,颜向暖就很是无奈,早知道就不去得罪楼铭了。
而且我不仅在他身上施加了阴气,还拔了他一根头发,故意将头发放在煞气里蕴养,他只要一闭上眼估计就被噩梦缠绕,鬼魅袭击。颜向暖说着,越说越是心虚:我觉得,人都或多或少怕死的吧!
你啊!靳蔚墨抬手捏住颜向暖的脸颊,对她的做法感到无奈:去换衣服。
干嘛?颜向暖惊诧的被靳蔚墨牵手站起来。
带你去见楼铭。靳蔚墨毫不犹豫。
啊!!!颜向暖有些无语震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