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也这样吗?
外面?你说的是工作的时候嘛?林栀歪了歪头,她含蓄一笑,我在外面都不怎么说话的哎,也不是不想说话,就是没人搭理我。
许靳远疑惑:小栀子这么漂亮,怎么会没人搭理你?
林栀轻蔑一笑:那些人那些人都想着讨好我,不过有一个人不一样,靳远哥我告诉你,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她叫陈
林栀。许星河猝不及防的喊了她的名字。
包厢内一下子安静起来,众人的目光齐齐地落在了许星河的身上。
白皙灯光下,许星河的目光很淡:我有事要和你单独聊聊。
林栀很抗拒,你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
很重要的事。
待会儿说。她现在只想和许靳远说话。
然而许星河已经站起身,朝她走了过来,他在她位置边停下,五分钟。
林望城此时开口了,他似乎会错意了,以为是小两口吵架,于是充当和事佬,小栀子别闹了,星河都主动找你了,你就不要板着个脸了,你俩出去走走,好好聊聊嘛。
林栀不耐烦极了,我和他不是小两口。
她烦得站起身来,推搡着许星河:出去聊,我就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来。
身后,两家人揶揄着他们:他们两还真挺配的。
是啊。
酒店的消防通道处。
许星河开了半扇窗,夜晚秋风微凉。
他点了一支烟。
许久的沉默,消防通道里的感应灯暗了下去,光线晦涩的偌大空间,唯独他指尖一盏惺忪幽光。
林栀等的不耐烦了,开口问他:你到底叫我出来干什么?
别提她。他哑声开口。
林栀:谁?
他弹了弹烟灰,陈清梦。
林栀觉得奇怪:为什么不能提沉沉?
换来的是他一声低低沉沉的笑。
林栀更是莫名其妙了,你笑什么?
你知道许靳远为什么回来吗?
为什么?
因为陈清梦。
林栀翻了个白眼,低声咒骂了句神经病,转头就要走。
身后,许星河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他们在国外的时候认识,是一个学校的校友,许靳远追过她,被她拒绝了,这次他回来,就是为了陈清梦。
林栀的身形一滞。
她停了下来。
缓慢地转过身,似乎觉得这一切太荒谬了,难以置信:你不是在骗我?
许星河反问:我有那么多时间?
沉默许久。
林栀问他:他不知道你和沉沉的事情吧?
嗯。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
过几天吧。
林栀说,他知道了,一定会很难过的吧。
许星河笑了,那要不我和陈清梦分手,让他俩在一起,这样他就不难过了。
你敢!林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靳远哥是我的!
很好。
许星河捻灭烟头,他一步步地走了过来,步伐缓慢,慢条斯理地说,我和你的目标是一样的,你想得到许靳远,我想得到陈清梦,许靳远和陈清梦,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林栀点点头,可是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只要你不出来破坏我的计划就行。许星河一副胜券在握的从容模样,你要做的,就是不要在他们面前提我和陈清梦的事情,更不要在许靳远面前提有关于陈清梦的半个字,只要你能做到,我保证,许靳远是你的。
林栀不太相信他:你就这么肯定,只要我按照你说的做,我就能追到靳远哥?
不肯定。
喂
但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做,那我保证,你追不到他。
林栀的脑袋一团遭,陈清梦许靳远许星河甚至加上她,四个人像是围成了一个圈。她一直以来喜欢的男生、她进圈之后交的唯一一个好朋友、以及这位名义上的相亲对象,看上去并无任何联系的四个人,竟然有着这样错综复杂的关系。
这比她看的霸道总裁文还复杂。
只不过林栀是真的人如其名,单纯的栀子花一样,她问许星河:你和沉沉在一起,会不会很麻烦,我说的是你家那边。
但她又什么都知道,许家的继承人只能是许星河,所以许星河的一举一动势必都被许明远盯着,他的未来妻子也必须得过许明远那一关;而许靳远则不一样,一位学艺术的儿子,寰球国际和他无关,他的未来妻子,也能随心所欲些。
会。
那你
这是我的事。许星河说,只要你能听我的,许靳远好说,许家也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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