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华山乃是座高秀奇峻的灵山。素问宫外宫建在山腰,时节分明植被茂盛;而内宫所在的山顶则大半年都是冬雪之景。
山腰已是初夏,山顶才正值白雪初融。尽管内宫中常年冷寒,但也俱颇多异景。一如顶涯洞中温泉,又如我眼前这冰湖。
这湖与温泉都是天成,而非人工造就。不过自素问先人盘踞于此后,锯木凿壁,大起工事。尔后,本就是鬼斧神工般得碧华山再加上精雕细琢的亭台楼阁,诚然就是美轮美奂的人间仙境。
我最喜爱的温泉已被引去各寝殿浴堂,而这冰湖中央也建了一处水榭。我亦是极爱这里,几乎每日都要到此坐坐。
今日天气甚好,虽还是有些寒凉,但阳光和煦。湖面还结着薄冰,但湖底绿水已开始涔涔流动,在日光下显得一片银蓝幽碧,美不胜收。
我倚靠在水榭亭中的鹅颈椅上赏着美景,又命阿芦温煮甜酒,不时饮上一口。
本见天气不错,我就穿了身鹅黄的春装。可在内宫这里到底有些早,这一坐了没多久,便觉得冷了。
阿芦,去把那酱色披风取来。
阿芦又斟满一盏热酒给我后,才匆匆去了。
我喝下酒,熨贴了下身子,又开始观望湖景。只是脑中已开始出神,忆起前日。
我本是到冬青殿的书房找哥哥说习武一事,不料没得到他的答复,竟又云雨了一番。想到这里,我既恨自己不知廉耻,又羞于想起那日细节。
正忆得面红耳赤之际,只听得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正奇阿芦怎回来得如此之快,回头一看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俊的身影已立在我身旁。
原来是哥哥!
我一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曾几何时,我对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而自一年前开始我们却一直在做乱伦之事...我本将那情愫埋藏得很好,为何变成这样?哥哥是因此才这般恨我吗?所以才那样玩弄我吗?我无法抗拒他,甚至有时开始享受他得掠夺。每每之后我都对自己心冷不齿,我真如哥哥所说的那般天生淫贱吗?不,那不是我!我不甘,我不想让这颗心也同身体一般变成他的玩物!
哥哥...我正过身唤了他一声,没再说话。
你倒是好兴致。他从我手中拿走那酒盅,兀自到了一盅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就着盅上方才我留下的酒痕,就那么仰头一饮而尽。
看他喉结滚动,占了酒滓的薄唇殷红闪亮,我竟热了脸颊。赶紧埋首低头,遮掩失态。
抬起头看我。他放下酒盅,坐在我身侧淡淡说道。
我极力掩下情绪,抬头看他--长眉星目,刀刻般的俊颜,只那眼中总是透着冷酷。
许是我脸上还留有红晕,他瞥了下眉:倒酒。
我起身,取下泥炉上温着的酒壶,又倒满一盅酒,送到他手中。
他抿了一口,转着酒盅问道:为何突然要学武?
身为素问宫的人怎可只会些拳脚功夫?
他听我如此说,便抬起头盯着我,你是我素问宫宫主的妹妹,即便什么都不会,谁又能如何你?他审视的眼神似要将我剖开,一探究竟。我被他探究的目光看得有些紧张,好在他没有过究我的答复,又喝了一口酒,只道一句呈上来。
说罢,就见老叶将一锦盒放在石桌的泥炉旁,哥哥随后又略一挥手,老叶便躬身退出水榭,在湖岸边消失不见了。
在哥哥的示意下,我打开锦盒,取出一极为通透的墨玉坠饰,这墨玉比鸽子蛋大上些许,呈水滴状,当中似还隐隐含着银光,一见就不是凡物。
正不解他为何给我此物,就听他缓缓说:此为九阴诀,对月而观可显出秘笈。
九阴诀是素问宫武学中仅次于纯阳功的内功。我虽一直练武,但还仅限基本功,幼时本以为有了哥哥可以依靠便没将心思放在习武上。怎料如今...
其实,除了他不再像幼时那般对我,且与我维持着混乱关系外,其他方方面面都未亏待于我,甚至于我的生活可称得上极其奢靡。不过未曾想到他能让我习这等绝学,心中一喜,便对哥哥一笑:多谢哥哥。
他似没想到我会如此,脸上好像闪过一丝怔愣,但又马上恢复如初,我眨了下眼睛,想我定是错看了。
我正把玩着这墨玉,哥哥靠在水榭底下围成一圈的鹅颈椅上看着我,忽然道:过来。
我心中一抖,有些不安,攥着墨玉慢慢蹭步过去,距他一步时停下。
他勾唇冷笑,长臂一伸把我拉到他怀里。勿得撞上他精壮宽厚的胸膛,我不由一惊:哥哥! 本能地开始推拒他的禁锢,但在他暗沉如水的注视下安静顺从下来,我很清楚不听话的下场...
他从我手中取出抓紧的墨玉,撩开我的头发,将其带在我的颈上,很适合你。说完,他一手慢慢抚摸了一下坠饰、脖颈、停在锁骨上...
他的手掌在我背上一用力,我的脸一下子就埋在了他颈窝上,掺杂着松香的男子气息马上冲进鼻腔,独属于哥哥的味道令我一阵心摇神驰,我似乎感到一丝似曾相识的温暖。
还不待我细思,突然,一道带着凉意的柔唇落在锁骨上。唔...哥哥...我一声轻喃,似鼓励了他,轻吻忽而变成了重重的啃噬。突来的疼痛让我皱紧眉头,而太过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他的任何撩拨。不过是被吸吻锁骨,身体已极速作出反应,我能感到胸尖上开始紧缩,体内深处也渐起潮意...我被自己可耻的反应羞红了脸,闭上眼睛逃避窘迫。
他吸吮了片刻,种下紫红的痕迹,随后又道:你的酒不错。
我不明他话中意思,刚一睁眼,就见他拿过酒壶,一下将壶中热酒淋在我胸口上。
啊!
酒并未煮沸,至多有些热烫,但他突然的动作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本就不太厚的衣襟即刻湿了一片,紧紧贴在胸上,且还散着热气和浓郁的酒香,但微风一吹,又觉得极是寒凉。由于这突来的冷热交替,让乳尖骤然缩紧,小小的乳珠就这样立起,湿濡的布料将其毫不保留地勾勒出来。
嗯啊...别...哥哥扳开我遮挡的手臂,隔着衣服托捏起乳肉,然后一口含住突起的豆蔻,用力吸咬,另一边则用两指夹住乳尖拉扯着揉捏。这般粗鲁的刺激让我四肢酸软,敏感的两点被他玩弄得既疼又酥,四周飘着甜酒的香气,整个人都要醉了。
但我心知他接下来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也知若是抗拒就会受罚。可我不想在外面做这种事,在朗朗乾坤下与自己的亲生哥哥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
把下面都脱掉。他边吸咬揉捻着两粒乳珠,边命令我。
因置于室外又怕偶有路过的下人窥破这丑事,比以往多出数倍的羞耻感让我颤声哀求:哥哥...,别在这里...我们回寝殿去好不好?
见我不动,他不由分说地扯开我的衣裳和肚兜,撕下裙子和亵裤。转眼间,我不仅大敞着胸怀还光裸着下体,唯独剩下一件外衫还挂在臂上。遂即,他将我抱起,分开我的双腿,让我半跪着跨坐在他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上。我两手只能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稍长的外衫将将遮住我的背臀,两只白皙纤长的腿挨蹭着他的腿,而带着湿气的酥胸和因双腿被迫分开所暴露的私密细缝则觉得凉凉的,使我的身子不自觉地有些轻颤。
他搂着我的腰,黑眸中凝蕴着令人畏惧的炽烈情欲,沉声沙哑着说: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说完,便与我贴面厮磨,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皮肤上,每一次呼吸都让我心中爬满酸痒。然而本是暴露在寒凉空气中、光裸微凉的身躯,则随着他手掌的抚摸如烈焰般灼烧起来。求...求求你...别在外面...我害怕地低声乞求,但他置若罔闻,渐而加重手上力道,大力地在我身上揉捏,四处点火。
他让挺立如珠的乳尖在他掌心不停地画着圈,而不碰其他地方的乳肉。这种轻柔集中的摩擦带来不同以往酥麻,阵阵传入体内,让花心开始轻吐蜜液。尽管身处室外觉得极为羞耻,可过于敏感的身躯已被哥哥玩弄得瘫软。我将脸用力埋进他的肩窝,压抑着低低的嘤咛。而胸部更是不自觉地挺进他干爽温暖的手掌,将两团绵肉交给他揉捏把玩。
与我言语背道而驰的身体反应,让哥哥嗤笑了一声。我脑中顿时一清,想要直起身停下这不耻的迎合。但这反而将娇颤的蓓蕾送进他刚垂下头的口中。与此同时,他的一直手掌贴着我的小腹划到贝肉上,手指又快又准地找到那隐匿着的花核揉搓起来,而另一只手则抚过臀瓣,擦过菊蕾,将中指捅入早就泥泞的蜜穴,上下抽插个不停。
嗯啊...嗯哈...唔...嗯嗯...胸尖上被温暖的舌头打着旋地舔咬,而下身则被两只大掌前后拨按抽插。叁处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攻击,酸慰舒服的感觉让娇吟喘息脱口而出。
我紧紧抓住哥哥肩上的布料,稍稍后仰着身子,而臀儿却微翘着。他双腿叉开,我的腿也只得被他大分着开向两侧,方便他后面那只手指的插弄。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我也能感觉到紧小的花穴在吸咬着那手指,一点空隙也没有。而哥哥快速的抽插,不时的旋转和抠弄让花穴中流出汩汩的玉液,发出好不羞人的水声。
不大一会,小小花核越来越硬,双腿也开始绷紧,我想要夹紧双腿,哥哥反而让腿开得更大,身子微微一沉,花穴中的手指便入得更深了,速度也越来越快。快感越积越满,小穴不自觉地阵阵收缩,臀儿也随着摇摆起来。
啊!啊呀!嗯啊啊!终于在哥哥捏住花核,中指深深一插,又用牙齿叼起乳尖研磨的同一瞬间,花壶激动得喷出大量爱液,通过抽搐的小穴射了他满满一手,更多的则滴落在地上。这快感来得让我有些眩晕,花瓣还在一张一阖,额头抵在哥哥的肩上,粗粗地喘息,静待余韵过去。
而他却抽出蜜液淋漓的手指插入我口中拨弄小舌。冷情的薄唇似笑非笑,舔干净。我羞愧难当地闭上眼,吸舔他伸进檀口中的手指,上面满是我淫靡的味道。
这时,只觉身下一火烫物什顶住花瓣,低头一看,正是哥哥不知何时露出的肉棒。我脸上红潮未退,此时又是一烧。
哥哥将我放下,全然不顾地上冷硬,让我跪在他胯间,头顶一受力,我就将他的巨物含入口中。一股皂香和着男人的味道瞬时填满口鼻,而过于粗长的肉棒一口含不下,一只手也环不住,只好两手稳住棒身。哥哥的男根直长粗壮,色如黄玉,毛发并不浓重,贴在根部,两只卵丸也很光滑,只棒身血管微凸,能感到它的跳动,顶端色泽深红。我红着脸,张大小嘴费力地将香覃般的顶端纳入口中,小舌来回刮过他的玲口,不时又在他的龟棱上转着圈。
他虽没什么表情,但眼睛半眯着。这一年在哥哥的调教下,我学会了很多。想起哥哥初次在我嘴中苦不堪言的横冲直闯,尤令我害怕。不想再经历那种窒息般的冲撞,只得用心讨好他。我将火热的肉棒吸吮的滋滋有声,放开顶端,将一颗玉丸整个含到口中,用舌头舔拨,在口中画圈,再伸出小舌,由下至上舔过每一寸棒身,双手也不停地上下搓动。
他低着头看着我的动作,欲望灼烧的暗沉瞳孔中映出我的淫态。我不敢再看,低头又将大棒吞入,上下嘬吮,但我也只能吞入四五分,哥哥并不满足,双手捧住我的螓首,让我随着他套弄吸舔起来。我放松喉部,让他将龙柱抵到更深处,我一手留在肉身根部,怕他再让我吞入整根,幸而他并未再深入,但肉棒也将小嘴绷得紧紧的,深入七分次次刮过喉头软肉才肯抽出,然后再顶入。
过了许久,哥哥喘息渐重,肉刃好似又涨大了些,我的嘴张得已经麻木,唇舌用力收紧,他忽地双手用力一按我的头,肉棒向上一顶,我立时眼角噙泪,喉头一痛,呼吸一窒,一股麝香热流直灌入喉中,不待我反应,便将他的纯阳尽吞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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