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它的顶端与我的唇角画出一线迷乱的银弧,随着我深深的呼吸慢慢垂下断开。我略一松心,想哥哥已然发泄,便能够快点结束这光天化日下的背德之事。但我抬头一看,那龙柱还是直挺挺地未有丝毫疲软。
我紧张地看着哥哥,小声求饶:哥哥...桐儿好冷,我们...回去吧?
他没有马上回答我,而是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抱住膝弯,分开双腿又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我的背窝在他的怀里,后腰则顶着他炙热的铁棒。我裸露的身体在日光下完全向外敞开,以老叶阿芦的眼力,即便离岸十数米依然能够看清湖中水榭里我现在的样子。哥哥则是不慌不忙地揉按我方才因跪地而发红僵冷的膝盖,动作温柔得难以想象,只是耳边轻吐的话语让我知道他的不容置疑:别动,让我给你暖暖身子。
他手附内力,精纯的纯阳真气随着他的抚摸游走让周身如置暖洋。尽管身上舒适温暖,但心中仍无比羞耻紧张,害怕被人看见,这反而让身体更为敏感,两片细长柔嫩的花瓣不自主地缩动,蜜露点点滴落。恰逢这时,哥哥的手掌也摸到此处,手指轻轻划过肉逢,似又不小心地来回滑进洞口,挑拨擦玩着玉户。我抖动着身躯,咬住柔唇,抗拒想要呻吟的欲望。
哥哥从背后含住我的耳朵,呼着热气,低沉说:可还冷?不如再喝些酒吧。说罢,拿起酒壶竟将细长光滑的壶嘴插进了花洞!怎可如此?我惊骇地叫道:啊!不要!我开始挣扎,想要挣脱,但又岂能如愿?!他双腿钳住我乱踢的小腿,双手被反剪到他胸腹压住,一只手臂紧固住我的柳腰,另一只手拿着酒壶不停歇地灌着,还前后抽动细长的壶嘴。此时酒水已凉,冰凉的液体顺着花茎灌入深处的蜜壶,壶嘴来回的刮擦和寒冷的刺激让整个花茎不受控制地收缩。奇异的快感渐起,我不知所措地哽咽:停下...哥哥不要啊...好凉...呜呜...
而半壶甜酒全部倒置腹中后,哥哥终于抽出酒嘴,将酒壶仍在一边。啪!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臀儿,冷声道:夹紧你下面的小嘴!一滴也不许漏!
我痛得缩紧花穴口,生怕漏出酒液再受到他更严厉的惩罚。哥哥并拢我的双腿,让我滑腻的腿根和两片玉门夹住他粗壮的肉棒,慢慢上下挺动,磨擦嫩肉中的花核,两手则覆在绵软的玉乳上揉捏,不时捻动蕾尖,嘴唇还在我的脖颈肩背上吸咬。
本就臌胀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让酒液在肚中摇晃,而花核被他磨擦得快感连连,再加上胸颈上的刺激真是令我发疯。嗯啊...嗯嗯...哥哥,饶了我吧!好胀啊啊!挠人心烦的快感让我情难自禁,软语相求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我紧紧夹住双腿,扭动雪臀,想要缓解犹如虫噬的麻痒,而这却让花珠传来更多的刺激,肉棒也越来越热。我不敢再动,努力锁紧小穴,生怕酒液被蜜液带出,而想要泄身的强烈欲望则让我哭了起来。
求我。
求求哥哥...
啊!哥哥用力揪扯了一下如豆的乳尖,又狠狠挺动了两下肉棒,厉声说:说清楚!求我什么?!
求...求哥哥...让桐儿泄身...我摒弃最后的矜持和羞耻,只想让哥哥带我步入云端。他抱着我起身,一抚袖将石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随后把我放到桌面上。好在我背后有一件外衫,不会觉得很冷,但即便什么都没有我也不会在意。
我仰躺在桌子上,哥哥握住我的两只圆膝,两腿便左右大敞开来。娇艳的花瓣一览而尽,我还在尽力缩着洞口,而这一刻,他竟挺起巨棒,直贯而入!
不要啊哥哥!...别这样!本就充满甜酒的幽径与花壶怎还容得下他的巨物?!
但哥哥并未有任何迟疑,深深挺动起肉棒,蜜穴顿时要炸开一般,花茎中每一寸软肉似乎都被他撑开,被肉棒来来回回地熨烫。而每一次顶撞,都钻进满是酒液的子宫,满涨的疼痛中是深入骨髓的快感。不知是爱液还是甜酒,在巨龙的抽插中带进带出地漏了些许,但更多的则还在蜜壶之内,被粗大的肉棒塞住不得而出,而每一次挺进都让酒液在腹中咕咕作响。
在外面是不是更爽?嗯?一想到让别人看见你这淫荡的样子,是不是舒服得都要泄了?!哥哥有些狂乱地嘶吼,巨大的肉棒更是不要命般连连推进,深没入底,居然还这么紧,要绞断我吗!欠插的淫娃!
嗯...啊哈!啊!哥哥!嗯啊!哥哥...不...我脑中被哥哥的肉棒狂搅得只剩下混乱,心底的一丝反驳之意到了嘴边就成了放浪不拘的高声吟叫。在哥哥那腐蚀神智的狂抽猛插中,充实欲裂的蜜洞中是酸疼酥痒难以言说的奇妙快感。极致的快慰饱满欲涨,每个骨缝中都是他给的颤栗。我绷起脚尖,弓起纤腰,玉臀上挺,全力迎合他的进攻,承接他每一次直捣体内的深插猛顶。脑中只剩下狂澜肉欲,到了!就要到了!
啊啊啊!泄了!嗯啊!哥哥!啊啊!啊...到了啊啊啊!!一片极光闪过,那如踏巅峰的销魂快感直袭到脑中,小穴抽搐着带动整个娇躯不住地震颤。终于,那胀满小腹的甜酒与蜜汁一同狂泻而出!排泄的快感加上花穴的高潮令人浑然忘我。忽而,两片温热的柔软紧紧嘬住穴口,一条柔韧的软舌伸入洞中搅拌,将混合的酒液与淫汁统统吸入口中。咕噜咕噜吞咽之声在我脑中一炸,本就还未停歇的狂乱高潮又因哥哥的唇舌吮住了花瓣蜜穴而掀起了另一波浪潮!不行...啊!啊啊!停不下了!嗯...啊!又要来了!哥哥!啊啊!太过淫乱的吸吮让我脑中一片空白,我意乱神迷地按住他的头,下身随着他的唇舌的吸咬前后挺动,小穴已停不下抽搐,花肉紧缩着与他的舌头交缠。一股股蜜水从体内深处不断向外喷薄,全部被哥哥喝下。而接连在一起的极乐高潮让我魂销骨散,难晓今夕...
不知过了多久,可怕的高潮终而渐去,心神渐清。哥哥站起身,红唇艳如残阳,晶晶亮亮。下颌与脖颈俱是水渍,领口胸前也晕染了一片。你热的酒确实与众不同。他蹭了一下唇,又嘲道:刚才真浪!
我羞赫地偏过头,难以面对方才的放浪形骸。正被他羞辱得无地自容间,只觉下身火辣辣一疼,就见那令人惊惧的大棒又挺身而入。我浑身酸软无力,花瓣肯定已经红肿不堪了,马上哭泣乞怜:不...不要了...哥哥...好疼...
哥哥在湿濡不堪的秘径中进进出出,他神态清冷从容,星眸中难化的欲望在张狂灼烧,不是求我让你泄身吗?方才舒服得射了这么多淫水!你这么淫荡怎么能满足?!
我早没了力气,声音沙哑,在他狠命地抽插中破碎地呻吟,太...太多了...啊...嗯哈...受不了...了...放过我吧...唔...啊呀!
哥哥像一只永不疲倦的野兽,粗长的肉棒次次捅入花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柱上的楞口在子宫口刮进刮出的那种令人心颤发麻的感觉。
直入心脾的酥麻瘙痒难以想象地开始聚集,耳边环绕的是哥哥粗重的喘息,叽咕叽咕的抽插声,啪啪的撞击声,和我自己难以抑制的呻吟之声。当他大力进出间搓揉起我的花核,如浪拍潮涌般的高潮又如期而至。我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用来嘶喊,抖动着身体,收缩着花穴,喷射着春水迎接哥哥炽热浓烈的白浊。
太多的快慰让我失神。当我回过神,已被哥哥抱至岸边,简单地裹着我那件外衫遮羞。老叶和阿芦不知几时侯在湖边的,但我已无力去思考除了他们是否还有人看到我恬不知耻的淫荡丑态。
哥哥将我放下,后日我命人授你剑法,佐以你的内功。说完便未再看我一眼,兀自走了。老叶自始至终都低着头,也随着离去。
阿芦小心地为我披上酱色披风,搀扶着我回到合欢殿,直入殿后浴堂。
浸泡在温泉中我这如拆筋折骨的身体终于得到一丝舒缓。阿芦在旁为我擦洗,她比划了一下,想要用药酒为我推拿一下,我看了看肩头的斑驳痕迹,点头应允。
我从池中起身披上一黑绸薄纱的长袍,懒懒地趴在池旁垂帘下的软榻上。阿芦取来药酒,长袍半解,露出滑腻光洁的肩背,从阿芦心疼的眼中我也知那些青紫红痕定十分刺目,安慰地冲她笑笑:没事的,不必忧心。这些连伤都算不上,再说我很快就会恢复的。
阿芦无声叹息,便倒出药酒为我推拿,她的手法很好,满室飘起浓醇酒香,肌肤上温热舒服。而我闭目闻香,想得却是水榭中的情境和这一年来的荒唐...
我迷茫而又矛盾。即贪恋他的温度,又怨恨他对我的态度。心底不愿向他承认的情感让我在纠结中煎熬,身体已经成了他的玩物,难道这颗卑微的心也要捧到他面前,让他践踏吗?
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我不懂。明明以前我们是最亲密的兄妹!是因一年前我情难自禁抱住他,让他察觉到我不堪的感情?所以才这般唾弃我?可自从他当了宫主就变了。难道?因为当了宫主?他...他更在乎这个素问宫?可是,我从未妨碍过他。素问宫也是我的家呀。我想不明白!思来想去,越来越乱,我开始质疑,质疑这个困住我十六年的素问宫,质疑牵绊我的亲生哥哥...
正在我想得入神,一股力道晃了晃我的手臂,睁眼一看,正是阿芦,她又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我。她掰开我紧攥的双手,轻柔按摩。只有她,只有阿芦,始终对我如一。小时候,哥哥也是这般对我的...我搂住阿芦,埋首于她单薄的肩膀,心中充满苦涩,回忆的却是哥哥曾经的温柔。她很诧异,但依然柔顺地轻抚着我的背脊。
你们在做什么?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只觉阿芦身体一震,我抬头一看,却是哥哥。我拉好长袍,阿芦躬身站在一旁。看得出来他有些不悦,周身阴沉,冷眼看着阿芦:滚下去。阿芦低眉顺眼地迅速退下。今天强迫我在外面做了那事,又呵斥阿芦,我心中温怒,本是他无声无息来到我的寝殿,还这般颐气指使。
我有些自暴自弃,也不在乎衣冠不整,依旧慵懒地靠在软榻上,哥哥这个时辰来到妹妹这里做什么?可是白日妹妹伺候不周?我咬重'妹妹'字眼,语气中充满了哀怨和愤恨。
他凌步如电,闪到我塌沿上坐下,整个浴堂似乎都冷了下来,他墨黑的眸子酝酿着风暴,如玉的长指勾起我的下巴,沉声道:你在挑衅我?又顿了一顿,眸光一闪,似是迟疑地道:还是...在撒娇?
想到方才语气许是过于幽怨,又见他不错眼珠地盯着我现在的样子,脸上一红,挣脱他的手,有些气恼地说道:哥哥未免想多了。
哼,今日你胆子倒是大了许多。他依旧看着我,却从袖中摸出一把短剑,闭月剑。
我坐直身子,有些纳罕地接过这通身如玉的两尺短剑。整支剑连鞘带柄浑为一体,鞘底圆润无缝,看起来犹如玉质箫管,无格无首,古朴无华。一声轻嗡,拉出剑身,寒光立现。我虽不识兵刃,也看得出此乃不可多得之物。想起他刚给我的九阴诀与他的逐日剑,心中一动,便问道:九阴诀,闭月剑与你的纯阳功和逐日剑有何关系?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便盯着氤氲的温泉热气,用没有起伏的口吻道:当然俱是天下奇功,无上神兵了。
看着手中的剑和脖颈上的墨玉,我不由自嘲一笑:为何不一起给我?想来哥哥定不会白给我的是不是?
闻听此言,他猛地转过头用含着危险的目光看着我,冷怒道:不要再叁挑战我的耐性!
或许方才胡思乱想之故,我心中也憋了火气,讽刺道:可是妹妹猜错了?天色已晚,哥哥来到这合欢殿浴堂是欲和浴中的我一述兄妹之情?又不怕死地挺动了黑纱下若隐若现的酥胸。
他一下卡住我的下颌,我吃痛地抬起脸与他对视,他脸色阴沉,这是你自找的!又邪冷一笑,你就是想让我干你,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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