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匿武阁藏书过万,这么多年,不说看遍所有书,但我也翻看了近半。只有我不想看的,还有我不能看的?于是道:“为何?”
他没理我,反而唤来老叶:“将这些都搬去冬青殿。”
老叶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从矮几下拖出一个带锁的大箱,除了哥哥手中那本,将其余都一股脑地放到箱中锁好,默不作声地提起就走。
莫非是藏在匿武阁的古籍孤本?我一直都未发现?嗜书如命的我心中越发痒痒,悔恨适才怎地下手太慢。
我盯着哥哥手中那本眼馋,放柔了声音说道:“哥哥,到底是什么书呀,这么宝贵?是秘籍吗?”
哥哥似笑非笑,悠闲地翻一页书:“那些俱是只有男人才能看的书。”
我不由奇道:“竟还有这等书?女人看了会如何?”
哥哥淡淡瞥了我一眼:“你不是要找书看,快去吧。”说完就欲起身要走。
我急忙道:“等等。”心想真是小气,又不是抢过来看,连说说都不肯。
他用眼神询问我,我放下对书的好奇,想着既然此时遇上他,顺便就把那事问了,于是正色道:“那天在淬剑池,嗯,我昏过去后发生何事?为何阿芦说我损耗真气,哥哥怎得还喂我吃了大还丹?还让清风长老来看我?”Ⓨúⓢℍúωú.оNé(yushuwu.one)
“现下身子可还有不适?”他又不答反问。
我皱眉:“并无不妥。只是丹田真气有所不同。这不是我自己的真气。是因为吃的大还丹吗?”
他道:“不错。大还丹可以增强功力,你还需炼化真气。”
我点点头,继续不解地问:“那我原来的真气如何损耗的?那之前我并未运功呀,之后昏过去怎会流失真气呢?”
他诡异地扯了扯嘴角,薄薄的嘴唇好似在笑。然后站起来,慢慢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逐渐将我遮住:“那么想知道?”
我心跳奇快,略觉不妙,却还是点了点头。
他手指缠上一缕我的头发送到鼻下嗅了嗅:“因为妹妹的淫穴异常浅窄,敏感多汁,元阴松嫩,被我随意玩弄一下,就阴精乱泄,真是美呢。”见我目瞪口呆,他继续轻轻地说:“那天你那般求我,我就多给了你一些。岂料你内功初成,气海不稳,结果太过浪骚,泄身过多,真气都随着淫水喷出去了。好在我及时发现,带你回去服下大还丹。大还丹固本培元,巩固了你的丹田,今后都不会有事了。好好炼化真气便是。”[作者君真心忍不住吐槽:冬青你好不要脸!]
我一时反应不能,怎会还有这等事?僵僵地不可置信地瞪眼看他,他云淡风轻地说:“不信?我可从未骗过你。”[作者君继续吐:你是没骗,你避重就轻啊你!]
他倒是不屑说谎,据我所知,的确未曾骗过我什么。可怎么做了那事还能把内力做没了?本就放下尊严曲意讨好了,居然还把内力搭上了?我我太过浪骚?!若不是他我能如此嘛?心中委屈至极,怎么这样?这样的身体也不是我想要的不对啊好像有什么事不对?[作者君:额地傻姑娘哟,这么容易就被带歪了。]一时间脑中像团浆糊,什么都想不明白了。
恍恍惚惚回过神来时,他已把我半搂在怀里,淡淡的松香传了过来,忽觉下面就突然湿了。他明明什么都未做,我我真的太过浪骚?我很是不自在,脸上发热。
哥哥盯着我,仿佛把我看透,诱惑着说:“想在这里吃我的肉棒吗?”
我身上一抖,不知是吓得,还是羞得,颤声说:“不想!”
哥哥放开我,马上恢复清冷,说出让人无地自容的话:“虽然现下你的丹田已无碍,但为妥善起见,你未突破九阴诀二重时,我是不会操你骚穴的。若你练得太慢,你吃的东西也就越多。望你不要让我等太久。”说罢,震袖而走。
我简直不知所措,这这是何意?就是快点让我练到九阴诀二重,功力稳固后,方便与之欢好?奈何整个晚上都透着怪异,想得头疼,连书也没兴趣找了,晕晕乎乎地回了合欢殿。也没甚心思再做它事,躺在榻上辗转难眠,想着这一夜发生的事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哥哥说我未练到二重时不会与我欢好,但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可见练不练到第二重也都是他的玩物,还是好好练功,再谋它求。
我猛然想到清风长老那日来看过我,那他会不会察觉我与哥哥的事?他医术那么高定会看出端倪心中突然不安起来,怎么能让待我与哥哥如亲孙的老人知道这种事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本想直接去云医门试探一下清风长老,但这时辰显然不适宜,昨日本就未去学剑,今日却不能再无缘无故不去了。看来只得等到练完剑了。
打定主意,我未叫阿芦跟随,一人来到淬剑池,等待冷渠英授课。但时辰还早,我便独自演练滴水剑,慢慢熟悉运用真气。可还没练了几式便心浮气躁地停了下来。一想到被人知晓和哥哥的事,尤其是从小亲近的清风长老,我心里就忐忑不安。
我坐在一块大石上,呆愣愣看着远山,连冷渠英来了多久都不曾知道,直到他开口说话我才惊了一下。
“少主,昨日身体不适,今日可好些了?”
“已经无碍。”
“那怎还无精打采?可有心事?”清朗的声音又道。
我抬头看着背光而站的冷渠英,只有一片阴影,他又道:“说一说?”
我摇摇头,我的心事如何说得出口?
他淡淡一笑:“都说女儿家的心事你别猜。不过,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与朋友一述愁肠,多数时候都是能够开怀的。”
朋友?这个词很陌生。“我没有朋友。”
他又笑,坐在我旁边,脸上的银色面具反着光,看起来仿佛旭日阳光:“怎会?大家都有朋友。”
我反驳:“哥哥肯定也没朋友。”他除了处理公务、练功,就剩下玩弄我了。
冷渠英眸光闪了一闪:“想与宫主交朋友确实不易。”
我想了想,说:“我没出过素问宫,认识的人也没几个,当然不会有朋友了。”
他眼光变得更柔和了:“那我们来当朋友吧?”
我有些奇怪:“你不是长老吗?”
“不错,但这并不妨碍我当你朋友。”
“有何不同?”我问。
“当朋友可以互相帮助。可以互相说一些秘密,倾吐心声。而作为朋友要替对方保守秘密,关怀对方。可以互相切磋,互相指导,嗯,还可以共同讨论嗜好。总之可以做很多事。”
我说:“你不是我朋友的时候,我让你做这些事你就不做了吗?”
他措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当然,若少主吩咐我做这些事,属下定竭力做到。”
“那还有什么不同?”我迷惑。
“朋友是真心相待,平等默契的。不管何种情况,都会有一个人在背后支持你。让你不会寂寞的人,也可以相伴一生。”
寂寞?我从小都跟着哥哥,后来也始终关注他一人,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即便是现如今这种境况,也从没想过分开的一日。但是这不正常,不是吗?“相伴一生的不是夫妻吗?”
冷渠英有些无奈:“哎呀,属下真叫少主问住了。那是不同的。要用心去感受。等少主日后出山历练,结识友人后就会体会到友谊的真谛。”
出山?“哥哥不会准许的。”
“少主年龄还小又是女子,宫主定是不放心也舍不得的。或许少主再大几岁,宫主就同意了。”他又说,“眼下,少主应当好好习武,有了武功傍身,将来出山,宫主也会放心许多。”
他见我不再说话:“不过思绪不宁倒是不宜练功,今日就不必练剑了。不如让属下为少主讲一些昔年在外历练的趣事吧。”
我来了兴趣,想起哥哥刚任宫主时,也时常对我说起外面的事,“好。”转念又说:“我们不是朋友了吗?能否互称名字?”
他显得很高兴:“那属下就逾越了。梧桐。”
“渠英。”
相视一笑后,冷渠英便缓缓讲起他年少出山的往事。不同于哥哥当年的描述,他就像讲故事一般,将素问宫外的大千世界如诗如画地展现在我面前。直到赤金高照,他才停了下来。我虽意犹未尽,但他答应我,若我想听,每日授课后都会为我讲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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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肉太多,这两章上点素菜给大家换换口味。顺便推动下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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