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喂她服下玉露散后,刚舔咬了一阵她的乳珠,她就嘤咛转醒。
“疼…哥哥饶我…”她有气无力地轻泣,“嗯唔…”
“饶你?我不在这几日妹妹必定是寂寞难耐吧?”我叼起一侧乳尖噬咬,听她高昂淫叫了一声,又改用双手捏揉,继续嘲道,“你又不屑用木如意,就去勾引冷渠英插你骚穴是不是?嗯?就像勾引我那般?”
脑中回荡着之前她在我身下的种种放浪姿态,有可能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展现,我不禁觉得心肺都要被怒气撑炸了。
我握紧她两侧乳根向中间挤压,让桃尖并在一起,我一口吞入那两粒粉红樱桃核,用两排牙齿咬着研磨。
“没有桐儿没有勾引他。是途中我真气凝滞险些跌下山,他救我啊!呜呜疼呀!哥哥,别”
她浓睫震颤,泪珠滚滚而落。因着两臂被卸,剧痛下身子也躲闪不开,只能徒劳地任我施为。
听她这般说,我怒气稍掩,但并没有停下。纵使口中尝到淡淡的血气,却也不管两粒豆蔻被我咬得如何红肿渗血,依然大力吮着。又顶开她的双腿,手指顺势揉上花苞里的小核,带着真气慢慢搓动。
“啊啊!嗯嗯啊!”
她最是受不住这记于双修书上的撩拨手法,花穴里面接连淌出蜜液,在她马上攀上顶峰时,我则即刻停下手中动作,用牙齿狠咬她的蕾尖,让她摸到高潮边际的酥爽时,再瞬间替换成尖锐的刺痛。尔后,再次输气轻揉她的肉芽,于她高潮前复用疼痛刺激她的玉乳。如此反反复复十几次,桐儿已近崩溃。正当我再次准备如法炮制时,就见她泪眼难睁,委声哀求,好不可怜的模样。
“哥哥求你了别别再折磨我给我吧。”
我吐出被咬得红亮肿大的乳首,肉缝中的手却没停,“给你?给你什么?”
“给我啊啊舒服啊哥哥,给我让我高潮我要,我要哥哥让我泄出来。我要疯了,求哥哥。让桐儿舒服。”
“之前不是疼,不是喊着说不要的吗?还恨不得要杀我呢!”我虽如此说,但我知晓我的目的已然达到——现在,无论我给她的是苦是乐,她都会要了,会求着我给她。
我直起身子,垂首看她满身红紫,股缝腿间犹带血渍地在痛苦中欲求不满,那急切求欢的媚态,使得肉棒又突突跳着胀痛。
“真的没有…那样想过,哥哥信我。嗯嗯…越疼越舒服,哥哥疼我!嗯嗯像刚才那样咬我奶子哥哥求你了,求你让我到。”她已急不择途,淫浪的话也乱喊着,只想马上感受高潮的快感,“给我!哥哥,桐儿会乖,会听话,什么都听哥哥的!快给我。啊啊嗯”
“好浪的小荡妇。若是冷渠英这般对你,你也这样求他?”我努力压抑着撕裂她的欲望,冷冷嗤笑。Ⓨúsんúωú.оNé(yushuwu.one)
她现下的样子真让人难以瞬目,我不紧不慢地揉捏着她的乳尖和花珠。她已急得满身是汗,不顾浑身伤痕疼痛,费尽力气挺动腰臀,想要加大肉核在我指上的摩擦,对我不停地又哭又求。
“啊啊恩恩不会的我,只要哥哥。让我疼,让我舒服。嗯嗯,哥哥,弄我,啊,把桐儿咬坏。”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热,我亦是忍到极处,急迫地一口咬上她的乳肉,指尖灌满真气对着花核猛地一弹。
“啊啊——!好疼!好美!!啊啊——桐儿舒服死了!哥哥啊——”
她瞬息间便全身急抖,小腹绞着狂喷出淫水,口中高昂地春呻浪吟。我挺起青筋崩起的肉棒,在她高潮中迎着汩汩冒出的浆水狂捣而入。我一刻也不耽误地开始在她疯狂蠕动的膣穴里抽插顶入,她被撞得发不出更多声音,高潮连连,身体也僵着绷紧,目中只剩下失神迷离,嘴里也只能随着我快速的动作发出短促的嗯啊呻吟,流出津液。
“啊呀!”
我趁机将她的双臂复原,骨骼复位的脆响中,她疼得大叫,剧痛刺激下小穴更加紧吸狂嘬我的肉棒,仿佛要将之咬断吞进她的身体。我真切地感受到那层层迭迭、紧紧包就的快感,与在后庭中带着刺痛的快活相比,又是另一番难言的、蚀骨销魂的滋味。
我的手不断游走在她身体各处的伤口上,每次都让她在极度的痛楚中达到高潮,让这种我施予她的疼痛与快慰深深烙在她心里,浸入骨髓中。
只有我才能给她这种至高无上,绝顶痛苦又绝顶酥美的感觉;只有我才能给她这般疯狂的高潮,只有我才能满足她。
而她只能看着我,想着我,乞求我。
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狂乱地发泄心中情绪。如兽食人般啮咬着她伤痕累累的娇躯。暴胀的铁杵肆意地捣穿她的花心,用杵尖肉冠翻搅磨顶她的子宫,而那随之相伴、难以招架的酸麻悚栗感接连不断地窜入阳腹,让我无法自制地颤抖。
霎时,喷发的欲望急急袭来,叫我措手不及。只感到铃口深处方一微痛,转瞬便被绵绵不绝的激烈快感冲刷而去,连同炙热的阳精也被喷挤出去,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慢慢鼓胀,而我则将体内深处的精华射得点滴不剩,无比舒爽,犹如置身于美妙难言的梦幻仙境,久久不能回神。
一阵激爽致死的空白后,最终神归理智。我低头一瞧,桐儿正扳直腰,抬高耻臀,哆嗦着用花苞深含着我的肉身,依旧处在高潮中狂泄着阴精。由于小穴被硕阳紧紧堵着,因而只能滋溅出一些水线。与此同时,她沙哑低吟,嘴角亦是津唾四流,见状已是陷入半昏之态,只是极度的快感还牵动着她迷蒙的心神。
“啊”
我刚将分身退出来,她就痴痴地叫了一声,身子抖动得更是厉害,只这一个轻微的动作,便让她敏感至极的幽穴又高潮了一次,来不及合上的红肿花瓣里泄洪般流出蜜水,带着子宫内的白浆也随之流得到处都是,就连腿上干涸的血迹也被冲刷得淡了下去。
她有些力竭脱水,眼见就要陷入昏迷,我紧忙用参茶和着小半粒大还丹给她喂下,又将她瘫软如泥的身子抱起,转身走进浴堂,在她疲累戒备的目光中将她清洗干净。
不愧是极品丹药,效用很快,略做清洗后她有了些许精神,约摸是身上疼得紧,她额上总是覆着虚汗。
唯恐她睡过去,我便只给她用了很少的大还丹,却未给她敷用有止痛作用的外伤药。我不想让她那么快恢复。
随后,我又让她喝了一碗五花莲子汤,再把她放到屏风后宽大的软榻上,我则返回到温泉中,快速沐浴了一番,换上了清爽丝薄的贴身衣裤。
当我坐到她身边后,她已经将真气默默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化解了那点大还丹的药力。我捏住她的手腕,探查她的真气。她除了外伤脱力,似乎还不错。
她带着乞怜干巴巴嘶哑地唤了一声,“哥哥”。
我略一挑眉,将两根手指送入她檀口中浸湿,然后折起她的腿,用手覆上她后门还在肿大的火红肉花,满意地看到她惊恐的模样,放柔声音说:“哥哥再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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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收到评价说虐的留言了。作者君一直以为自己写的不够虐,都没有人反馈。我再想接下来是接着虐,还是展开剧情。你们说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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