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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世前汽油是有限购令的,他收集得不多,就想着等末世后来收集。他早就知道他们路上会经过这家加油站,前世这个储物室放着不少装满油的油桶,都被叶勉收进了空间,这辈子他早就将这些当成自己的囊中物,如今这些东西没有了,他岂能不郁闷因为有秦朔的开路,他们明明比前世更早达到加油站,按理说那些油桶应该还在这里,但现在偏偏就是没有了,看地上的印记,油桶确实是有过的,他的已经没有出错,那就是有人在他之前收走了油桶,那人是谁?前世为什么没有这么一个人?莫非是他重生后产生的蝴蝶效应?
    说到蝴蝶效应,他不禁看向秦朔。前世末世突然爆发,他十分害怕,后来见到肖向恒后他的注意力都在肖向恒身上,根本没有关注其他幸存者。秦朔这人他只觉得有些眼熟,应该就是他在这一行人中见过,不过前世像路人甲一般没有存在感的人,如今却像保护者一般守在叶勉身边。
    莫非这该死的蝴蝶效应也看脸不成,让好事都发生在叶勉身上,而自己却事事不如意。
    加过油后,一行人也没有多做停留,继续前进,两个小时后,眼见天快黑了,秦朔车子一拐,开进了路边的一个小村子。
    车子一路开进村,村子里看不到一点人烟,连一只丧尸都没有,安静得诡异,谢景行用精神异能探测也没有发现一点异常,但直觉告诉他这里很危险,他向来相信自己的直觉,始终没有放松戒备。
    秦朔将车停在里村口最近的房舍前,这个村子应该比较富裕,房子的外观都是仿照着简易的别墅修的,只是配色有些土气,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房子的外墙上有些爬山虎生长过的痕迹,谢景行看着这些痕迹,脑子里闪过什么,却一时没有抓住。
    秦朔牵着谢景行的手走进房子,在屋里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丧尸:“小勉,这个村子太过安静了,虽然你的异能没发现问题,但我担心晚上不安全,要不晚上你和我一个房间?”担心是真的,但更多的是想和小猫亲近。
    谢景行哪里不知道他那点小九九,不过都老夫老妻了,他自然不会拒绝,点了点头。
    这是肖向恒带着人都进来,对秦朔道:“秦先生,你不介意我安排人住进来吧,我想着秦先生今天开路辛苦,晚上由我安排人守夜,秦先生也能安心休息。”
    秦朔心情正好,十分爽快的应道:“我和小勉住三楼的房间,其他的你随意。”他刚刚看过了,三楼只有一个房间,也不担心有人打扰。
    “叶勉,你和秦先生……你们……虽然现在是末世,就算你想找个人保护自己,但也不能这么出卖自己的……啊!”孟凡泽还没有说完,一支火箭就擦着他的头皮射过去,头皮滚烫的感觉和烧焦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尖叫出声。
    “王文!”肖向恒一声大喝,他身边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立马会意,对着孟凡泽的头发出一个说球,将他头上的火浇灭。
    “管好你的嘴!若是有下次,我不介意把你的头当成丧尸脑袋一箭射穿。”秦朔冷声道,说完他扫了一眼屋里的人,这些人中刚刚可是不少都用不屑鄙夷的眼神看他的宝贝。众人被他眼中实质的杀意吓到,纷纷移开了视线。
    “秦先生,这次是小泽不会说话,但他只是担心朋友,没有恶意。”肖向恒歉意道,他刚刚也被秦朔眼中的杀意震到,这人末世前肯定见过血,是个硬茬子,最好不要为敌。他心里厌烦透了孟凡泽,但毕竟是他队伍里的人,他不得不出面护着。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一个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你他妈以为是在演宫斗剧吗?你想演也不要拉着我家小勉,一见钟情了解一下,自己心思龌龊看什么都龌龊。”
    谢景行在一旁都快笑死了,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寡言少语的爱人竟然有这么毒舌时候,不够真够解气的。有了这么一出,他算是和孟凡泽撕破脸了,这样也好,他已经厌烦了和这人虚与委蛇。
    谢景行憋笑的模样,让秦朔以为他在为朋友的污蔑而难过,心疼的将他拦在怀里,安慰道:“宝贝儿,别难过,肚子饿了吧,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正好我是火系,可以用来做饭。”
    刚刚还疾言厉色的人转眼就变得柔声细语,屋里的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却也因此松了一口气,刚刚秦朔那要杀人的模样真是太恐怖了。不过这么强势的人竟然要为叶勉洗手作汤羹,显然是真爱,出卖□□什么的,果然是孟凡泽淫者见淫。再一想秦朔刚刚的话,众人在心里给孟凡泽打上了“心思龌龊”的标签。
    秦朔说做就做,拉着谢景行假装去车上取食材。随着两人的离开,屋里紧绷的气氛一松。
    众人这才将视线移向孟凡泽。此时的孟凡泽十分狼狈,他头上的头发被烧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一小部分,被水一淋,湿哒哒的耷在头发上,像落汤鸡一养,着实难看。
    他低垂着头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上去十分可怜,但众人一想到秦朔的话,本来想上前安慰的人也停止了脚步,他们可不想参与孟凡泽自编自导的宫斗剧。
    “你去打理一下吧,以后不要再去招惹那两人。”肖向恒告诫道。
    孟凡泽低垂的眼中划过刻骨的恨意,对叶勉,对秦朔。想到肖向恒前世将叶勉护得滴水不漏,从没有让叶勉受过一丝委屈,再对比肖向恒刚刚如何对自己,没有护着他,没有帮他出头,没有安抚,只有警告,他心中对肖向恒也升起了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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