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不育,还儿孙满堂?
苏纯憋着一股气,感觉头上一片绿,脸红得像颗李子。
她难以置信得问苏懿:“她就是贤王?夏枫?”
苏懿白了她一眼:“要不然呢?你作甚堵着桥,若非你说错话,我还能同她多说几句。”
苏纯:????
“你脑子进水了?你不是向来看不起夏枫,取消婚约也是你要提的,这会子怪我碍着你了?”
“现在不一样了,”苏懿没好气得推开她,“你那些个废物护卫加在一起,都碰不到夏枫一根汗毛。”
苏纯:???你有病吧,胳膊肘往外拐,你瞧不起苏家军?
苏家军长官木琴:???你行你上吧,我先溜为敬。
夏枫几个翻腾,就把苏府逛遍了。
没意思,这苏府毕竟只是个将军府,还不及贤王府五分之一大。
一盏茶的工夫,夏枫又回到碧水潭,正巧撞上在潭边等候的墨松。
他见夏枫回来了,赶忙将匕首收起来,揉揉方才用力太狠,如今有些脱力的手腕。
夏枫没放在心上,朝他勾勾手:“走。”
墨松木讷得应了一声,随即跟了上去。
他手里,攥着刚从地上捡到的一条挂坠,上面有一把小银锁,是那个叫阿肆的奴隶和冬雪拉扯时掉在地上的。
若那个阿肆,真的是这个匕首的主人……
万一,以后他阴差阳错碰到了王女……
墨松越想越后怕,心里头堵得慌。
他低头翻看这枚锁,底下刻了一个楼字,应该是那个阿肆的真名。
“主子……”他小跑几步跟上,悄悄试探,“我方才,在潭边捡到一把银锁,上面刻了一个楼字,不知是谁掉的。”
若真如他所说,王女与他有旧,听到这个“楼”和这个锁,应有反应才是。
银锁?楼?
夏枫奇怪得看了他一眼:“墨松,你是不是特别穷,才老是低头走路捡钱。”
“……才不是……”墨松嗔了一句,方默默把锁收下。
看来,没那回事,说什么匕首,说不定只是碰巧罢了,或者主子根本没把人放在心上,只是喜欢那个匕首。
恩恩,主子一定只是喜欢那个匕首。
倏然,夏枫停了下来。
她拧着眉,转身抱臂盯着脸红的墨松:“墨松,你是我爹最喜欢的小厮,我就‘好心’提点提点你。”
主子要提点他?
墨松抿抿唇,有些期待得点点头。
夏枫弯下腰,慢条斯理得凑近他的脸,能感受到对方的心在胸膛里怦怦乱跳。
“你要是再做白日梦,或胆敢试探我,我就勉为其难抽空,用匕首把你捅成筛子。”
第17章 米其林大厨没了?
贤王夏枫貌美绝伦,武功盖世,前途无量。
这个消息一出,全天京都炸了。
无论真假,名流们都想凑个热闹。
贤王府的拜帖收了一本又一本,你方唱罢我登场,什么自诩尊贵的高官都屈尊降格得派人来请,但夏枫谁也不想见。
夏枫不赏脸,唯一和她有联系的小厮墨松,便成为各家巴结的对象。
“墨松,贤王女的择偶标准是什么呀?”
夏枫原话:“我不择偶。”
“墨松,贤王女每日都在做什么?”
墨松收了好处,嫣然一笑:“可能是在呼吸?”
但天京还有大把大把的人看不上夏枫,人们都对突然“发家致富”的人有着天然的鄙夷与抗拒。毕竟武痴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好看的武痴又能干啥,最多出门打仗罢了,等她建立了赫赫战功在说。
说到底,她们还是打心底里看不起夏枫,对夏枫的固有形象根深蒂固。
这些流言蜚语传到皇城里,添油加醋,出现好几个离谱的版本。
过了十几天,周嬷嬷来了,说圣上想见贤王一面。
夏椿能找夏枫干什么,也就再次试探试探她的虚实罢了。
夏枫应了一声,依旧张扬得进了宫。
清华殿贵气素雅,平日里却极其冷清,气氛过于庄重。
夏枫带着一身烟火气往清华殿一站,活像个红灯笼。
夏椿倏然觉得空气都松懈下来。
特立独行,坚持自我,属实难能可贵。
她思绪一收,将全身的劲力灌注在稚嫩的双手上,以左脚为轴打了个旋,剑锋一转,划出一个漂亮的圈,舞得有模有样。
夏枫秀眉一竖,抄起周嬷嬷手里的浮尘,陡然拔地三尺,半空中“呛”的一声,与夏椿交战起来。
周嬷嬷:???
二人你来我往,打出一串铿锵。
夏枫以摇山瀚海之势,压了夏椿好几招,眉宇间竟自得其乐,好似只使出了三分实力。
倒是夏椿,硬接了她几招,后背肌肉紧绷,黑金色的凤袍竟渐渐洇湿了。
周嬷嬷紧张得在一旁看着,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好家伙,别人跟陛下过招都谦让三分,这贤王倒好,招招致命,若真伤着陛下,这可得了?
仅几息的功夫,夏椿便被夏枫强硬的攻势震撼,败下阵来。
她被逼至墙角,连忙喊停,嘴里大口喘着气,汗滴答滴答往下坠。
她下次知道了,绝不能穿龙袍和夏枫对打,太废袍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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