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狗记 作者:止坠
分卷阅读15
狼狗记 作者:止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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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青年刻意而为,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但他席空谌这辈子最厉害的也就是观人了,这样一个人岂是可以当做玩物的?!
没必要为了一时的玩心招惹上什么不知底的敌人,美目转了转,只是一瞬间就做出了取舍,哗一声打开了折扇,遮挡住了自己和黑衣青年的脸,轻佻的笑笑嘛,我不亲你,就当你欠我个人情如何?
说着不等黑衣青年反映过来,一甩手,收起了扇子,嘿嘿笑一声,味道真不错。听到这声的白魄才转移回了视线,刚侧眼撇到紫衣青年用扇子遮挡,他就更不好意思再盯着了。
紫衣青年笑完,一伸手,解开了黑衣青年的穴道,汪硕动了动身子,意味深长的看紫衣青年一眼,完事又垂下眼帘,望着船板不啃声,白魄现在也不好意思吭声,毕竟,才刚利用完人家,倒是紫衣青年全然不介意,我叫席空谌,既然之后我们会一路同行,不能老叫喂喂吧。话完又骚包的摇了摇扇子。
要不是刚刚才强行索吻,说不定,他这个样子在白魄心中倒还真能得赞一声,**公子,偏偏佳公子。不过,随后想想,反正吃亏的不是自己,就是,可怜了汪硕,大不了,以后对他好些嘛。想到这,礼貌的回答。我叫白魄,他嘛指指沉默低头的汪硕,不在意的介绍,汪硕。
哈哈,本以为要独自一人度过漫漫旅程呢,有了白兄和汪兄的陪伴,长途漫漫倒也不孤单了。把被晨风吹到前面的头发理了理,重新用扇子搭到了身后。
席空谌笑着招呼两人坐到身后的亭子里,这艘小船倒精致的很,在最上面还搭建了个小亭子。亭子里还摆了几碟小点心,还有壶酒,想来,席空谌也是喜欢享受的人。
白魄正想好好打量欣赏这大周有名运河的景象,便高兴的随着席空谌落座,汪硕则在看两人一眼后,默不吭声的走下了甲板,去了一层,撇一眼汪硕下楼的背影,白魄颇不满的哼一声,席空谌也不以为意,笑着为白魄斟酒,汪兄,怕是在意刚才的事情。大男人被亲一下怎么了。依旧满不在乎的口气,却在接触到席空谌似笑非笑的表情后,微红了脸。
是啊,大男人被亲一下怎么了,可换做是他,是绝对不干的,所以,什么大丈夫无畏的话只是没发生在自己身上吧。想到这,才生出一丝的愧疚心来,席空谌看白魄不吭声,心里了然,却不想断了这好气氛,便故作好奇的问,我观汪兄也是人中之雄之姿,却不知,他跟着白兄是要做什么?
白魄诧异的抬头看着席空谌,接着淡笑几声,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而已,席兄怎么就能看出人中之雄来?语气虽淡,目光中却充满了不赞同,似乎是在嘲笑他夸人不注意度,听着倒似暗讽了,席空谌看出少年眼中的不赞同,却也不做辩解,只是示意着一举酒杯,仰头一口喝下,看对面青年一口喝下杯中酒,白魄也只当他是为失言赔礼。
把一碟子最精致的点心推到白魄面前,席空谌望望远处的天色,回过头来,又没话找话题谈,白兄看着倒浑不怕汪兄气你?白魄举起面前的酒杯,放在鼻子低下轻轻的嗅了下,轻赞声好酒,笑着一饮而下,果然,这酒充满了股子花香味,也淡的很,是好东西。似乎高兴白魄的识货,席空谌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
这是我采含月花混着竹叶酿成的,含月十年方开一花,最是难得。听到席空谌的介绍,白魄又低头看已经空了的杯子一眼,只道是花酿成的酒罢了,却哪知,也这么多门道,席空谌果然是喜欢享受的人,他倒不是嗜酒的人,也不喜欢弄这些风雅之事,之所以轻嗅清酒,也只是想确认是否有毒罢了。
现在听了席空谌的介绍反倒对这酒好奇起来,席空谌看出,笑着又为他倒了杯,没过一会,船便开始动了,也顾不上刚刚的话题,白魄就兴奋的跑到亭子边,注视着外面的大运河。
船只开出了渡口,驶进宽阔的风平浪静的大运河,映入眼帘的是运河两岸的各种建筑物,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杨柳,富有水乡特色的小桥野渡,细如羊肠的纤道,再看运河前面破浪前进的船队,巅簸在大河中的小小的渔船,以及不时上下潜水捕捉鱼儿的水鸟。
席空谌起身,站到了白衣少年的身后,笑看看白衣少年兴奋的神色,白兄以前没坐过船吗?依旧把目光投注在两岸和运河上的白魄那脆生生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的欢悦,倒也不是,以前也坐过,只是在这般大运河中行驶,却是头回。
看少年的欢悦发自内心,席空谌不自觉的便用上了宠溺的语气,这便刚开始航行呢,接下来,咱们得在这大运河上呆上至少一个月,非得你腻味了不可。
倒也是,白魄想想,自己也是太耐不住性子了些,重新跟着席空谌回到亭子,席空谌看白魄的神色总算少了几分新鲜劲,便好笑的道,等到了傍晚,夕阳西下,万片金鳞跳跃于江中,或是晚上,江面平静时,在这船上俯视月亮在水中的倒影,就好像天上飞来一面明镜似的;那才值得一看,胜却人间美景无数。好像对紫衣青年说的有所期待,白魄抬头又喝了一杯酒。
作者有话要说: 俺也很喜欢坐船,在大江上!
☆、第十六章:狼狗
不同于二楼正闲散喝酒的两人,汪硕直直的站在船沿边,望着倒退的江水,思绪深沉,一身黑色锦衣修饰着完美的身型,优雅的把刚刚撕碎的一张白纸碎屑撒入倒退的江水中。
盯着江水发起了呆,随即露出丝不明意味的笑。究竟,先来的,会是谁的人呢。笑还未散去,又想起了白魄,那丝不明意味的笑又加深了几分。
船夫老王是做跑船的,做这营生也好几十年了,在这艘二层小船上跑船也有几年了,这船的待遇还是不错的,今天又拉着几个雇佣了这船的东家(客人)往北都而行,他刚从船头往船尾走,便看见了东家中的其中一位,孤立在船沿边,他刚想走上前告诉东家,待会船碰上浪可能会不稳,让他往后退几步,便见着那个俊俏的黑衣小伙,露出个笑容。
单单是笑容也没什么,毕竟这东家可俊俏的很,可偏偏是这个笑容,让他的脚一下子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该怎么说呢,老王他就是莫名觉的全身发冷。
老王是有个做侩子手的朋友的,每次那朋友冷笑的时候,老王都会觉的发冷,可却不及这少年的十分之一,这是怎么了,不过是个小娃子,拍拍额头,一定是上次跑船累着了,还是该多休息。
想到这,转身走人了,也顾不得去劝那东家了,汪硕也丝毫没在意那个船夫在自己身后停留片刻又摇头走人的古怪行为。
席空谌又自觉的为白衣少年添上一杯酒,才继续开口说话,白兄可见过狼崽子?狼?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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