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姝平常是没少被蓝海琼霍霍,今儿却不依着蓝海琼胡来。尤姝轻推了一把蓝海琼,坦然自傲道:“那是当然啦,好啦,快起开。”
尤姝揉了揉软绵处,总觉得最近胸口发胀。
这感觉似曾相似,不知道是不是最近颜妈妈调得那些香膏按摩起了药效。尤姝对胸前形状已经很是满意,回去得和颜妈妈说说改改配方。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蓝海琼改挽着尤姝的手臂,“阿姝,你再不来,咖啡,果汁,牛奶我们都要喝了个遍了。你最近在干嘛?怎么都不出门找我们玩?你都不知道我和滢萱有多想你。”
蓝海琼和尤姝一般大,都是十五六岁花一样的年纪。她长相颇为甜美娇俏,打扮得光鲜亮丽。她穿着时髦收腰款的小洋裙,脚上登了一双尖头镂空雕花的高跟小皮鞋,又烫一头摩登的小卷发,模样标志。
蓝家老爷、蓝海琼的亲父在封城是仅次于尤甫的富商。自幼和尤姝混玩在一处的蓝海琼,在封城也是出了名的刁蛮小姐。
用那些个名媛的话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相反跟在她身后的少女气质和尤姝、魏滢萱截然不同。她长相较为秀气,个子娇体型偏瘦,文静中还透着一股怯懦。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满眼期待的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好友。
重生后的那几天,尤姝消化着重生带来的喜悦。期间她洋洋洒洒写了一份计划表,关于未来的一段时间去哪里玩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时忘了去找魏滢萱和蓝海琼,对两位好友的忽视,尤姝略感抱歉。
尤姝笑着也挽着蓝海琼,又朝后面的魏滢萱眨了眨眼,“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到春天我就犯懒,今天要不是你们来找我,我还在睡懒觉呢。”
重生的事尤姝没办法和两人说,只能找了个差强人意的理由。
魏滢萱艳羡的看了蓝海琼一眼,得到了尤姝鼓励的眼神,顾不上羞意,小步走上前,扯了扯尤姝的衣摆,也没开口说话。湿润的杏眼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那模样,瞧着着实让人心怜。
尤姝一左一右拉着两人的手坐在沙发上,抬手摸了摸身旁魏滢萱的头。
“也就是你,本小姐才愿意等。”蓝海琼撅着嘴,佯作生气的表情。
看到两个好友,尤姝说不出的高兴。换做是往常,尤姝才不会让蓝海琼这样得意。他们之间不是互相吹捧的塑料姐妹花,互怼和关键时刻的挺身而出一点一滴攒下的情谊可以说得上是坚不可摧了。
他们友谊的小船,还从来没有翻过。
“是是是。谢谢琼琼啦!”尤姝又扭过头和魏滢萱说话,“滢萱,也谢谢你。”
“哼!说谢做什么,都说了是我和滢萱是自愿等你的。客客气气的,害我都起鸡皮疙瘩了。”魏滢萱夸张的搓着手臂,惹得尤姝、魏滢萱发笑不止。
魏滢萱摇了摇头,抬起胳膊比划着手势,尤姝含笑揽着魏滢萱,没再开口说话。
原来这魏家的小姑娘是个口不能言的。
魏家乃乌衣门第。
按理来说这样的门第世家和蓝家、尤家是八竿子打不着一处的。
但魏家的掌家人魏老爷和尤甫,蓝老爷三人年轻时曾一起读书,有同窗友谊。这份情谊一直延续了到了至今同时小一辈处得也都挺好。
再说魏家三姑娘,闺名滢萱。提起她,众人都不免暗叹一声可惜了。这三姑娘曾也是活泼好动的小姑娘。可幼时高热,乳母没有及时察觉,让好好的小姑娘烧坏了了脑袋,导致失语。这些年,几家大人没少寻医问药,可三姑娘的病情仍旧没有多大的气色。
不过好在,魏三姑娘只是口不能言,身体还是康健的。
因怜惜幺女口不能言,魏家长辈对魏滢萱更是疼爱有加,将她养得很是天真烂漫。
又加上魏滢萱身边还有尤姝和蓝海琼作陪。两个小姑娘上哪儿都把魏滢萱带在身边,护着她。让魏滢萱在外头不至于被别的人欺负了去。
“阿姝,滢萱咱们一会去哪玩?”
蓝海琼是个坐不住的,尤姝一看就知道她心里已经有主意。
“一会去哪儿玩你来定。不过过几天我想去一趟望月居,或许要小住上几天。你们两到时候能腾出时间一起去玩吗?”
他们三人每次有什么活动都是集体出发,尤姝话刚落,蓝海琼已经兴奋的点头,“阿姝,我怎么会没空呢。最近天天被我妈拘在家中,闲得都快发霉了。”
魏滢萱双手挽着尤姝的手臂不放,点了点头,表情极为依赖。
几个姑娘商量好后,就开始叽叽喳喳讨论着要带些什么衣服首饰。
物以类聚这话用来形容尤姝三人倒也恰当。
这三个小姑娘平日聚在一起,也不谈那人生哲理,论那学问上的事。三人尽是聊着吃喝玩乐,或是哪家新出的衣服更好看等话题。
低头喝了口咖啡,蓝海琼涂着蔻丹的纤指摸了摸锁骨,理了理歪到一边的项链,“甄宝楼又上了些新鲜玩意,要不咱们一会去看看?”
出去玩,肯定是要添几件可心的新玩意。
“去看看也行。”尤姝既不反对也不赞同,现在提到甄宝楼尤姝已是全然没有兴致。
说起甄宝楼的大名,封城的百姓是无人不晓。
甄宝楼在封城屹立不倒多年,自有经营的法宝。上个月甄宝楼开拓了新的思路,特意请了在信城的大明星袁苑到店内选购珠宝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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