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挤出微笑,小声说:“不好意思哦,她们喝多了就这样。”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关系。”
“欸你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讲给大伙听听?”许莎发现夫妻小声的对话,啤酒啪的一声放桌上大喊道。
沉白玉笑问:“你事情解决了?”
许莎哼了一声,“一时解决不了。”
瘫倒在Sean怀里的莫禾子突然坐起身,色迷迷的目光看着蒋门里和沉白玉,笑着问:“你俩夜生活怎么样?”
闻言,沉白玉暗中瞪了她一眼,莫禾子仿佛没接收到,变本加厉地说:“白玉是我们之中柔软度最好的,应该很爽吧?”
如果不是身边还坐着蒋门里,沉白玉恐怕要跳起来打她的头。
平常可以说,问题是这种话题身旁的男人必定会不屑。
还不等她缓和气氛,低沉含笑的嗓音响起,“我很喜欢。”
“哇哦——”四人不约而同惊呼起来。
他们都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
沉白玉也愣了一瞬,随即适时害羞的靠在他肩上。
对面的莫禾子啧啧两声,“白玉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看来真喜欢死你了。”
话题很快就揭过,眼见烤肉也吃得差不多了,蒋门里去前台买单。
“姐妹,你这老公真不错,我可羡慕死你了。”莫禾子手肘捅了捅沉白玉的腰。
许莎也附和,“我问有没有兄弟不是开玩笑的啊,真有不错的介绍给我。”
沉白玉瞥了她人一眼,“一个Jason够你受的。”
“那就介绍给我呗,我没男朋友。”莫禾子嬉笑道。
一来一回的聊天,蒋门里也买完单回来了。
“那我们改天再聚咯,拜拜白玉老公。”许莎和莫禾子对二人摆摆手,各自牵着自己男人离去。
许莎家在A市,但回来的次数一年不超过十次,这次为了陪莫禾子,只能和Jason住在她买的公寓里。
到家的时候沉白玉立马泡了一杯茶消食,也给蒋门里倒了一杯。他似乎还有公事,带了电脑去了书房,她只好洗完澡给他送去。
等到他结束的时候不知道几点,沉白玉已经睡着了,在感受到床另一侧凹陷下去悠悠转醒。
“老公,你忙完了?”她微微侧过头,声音有些刚睡醒的沙哑。
“嗯。”他盖上被子,伸手将她搂住,“吵到你了?”
“没有。”她顺势转过身抱住他,“辛苦了,快睡吧。”
他轻轻应一声,呼吸平稳。
这一晚睡得很熟,她不会因为喝茶而失眠,第二天睡到自然醒。
窗外的阳光透着纱帘照射进来,铺洒在洁白丝绸的被单上,映照出被子下有致的曲线。
她睫毛微动,睁开狭长灵动的双眼。
一睁眼,健硕强壮的白皙躯体映入眼帘。
蒋门里刚洗完澡,全身只围了下半身,未完全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轮廓滑下曲线块状分明的腹部,顺落到被遮挡的胯下。他的肌肉很壮实,温柔俊美的面容下健硕的身躯仿佛像崇高的神深处充满了跃跃欲试即将突破的欲望。
性感到极致。
沉白玉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可蒋门里如此精准地察觉到了。
“醒了?”他轻轻笑着,上前帮她整理凌乱的发丝,“还要不要继续睡?”
她已经没有任何睡意了,她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往浴室。
洗漱完的时候她讶异蒋门里还在卧室,眼见他手里拿着那条蓝宝石项链把玩。
一瞬间起了一丝丝细微的寒颤,她忘记放起来了。
她上前,坐在他腿上佯装疑惑问:“看什么呢?”
待她坐到他身上,他顺势搂住,拿着项链的右手似不经意间往上颠了颠,“没什么,感觉轻了点。”
东西在老宅的柜子里,她一时忘了把它装回去。
可装回去也没什么用了,这东西拿出来几天了。
沉白玉笑道:“会吗?我带着都没感觉呢。”
他没说什么,把项链放回桌子上,勾起她一缕发丝轻嗅,“今天和许莎他们出去玩?”
她摇摇头,“禾子说今天是和Sean见面叁个月纪念日,想在酒店里过。”
她没明说,意思却不言而喻。
蒋门里嗯了一声,“在泰国认识的?”
“对,就上次旅游的时候。”
“他是牛郎?”
突然一句话让沉白玉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他失笑,“昨晚发现的。”
她笑着勾住他的脖子,“你好厉害呀,怎么知道的?”
“倒酒的姿势还有说话的语气。”
她哦了一声,嘟了嘟嘴问:“你为什么这么熟悉,经常去夜店?”
他无奈吻了吻她的头顶,“应酬的时候会去几次。”
她佯装吃醋锤他的肩,“老公你可别被别的小妖精勾走了,我比她们好看多了呢。”
“嗯,你最好看。”他握住她的拳头,放在唇边吻了吻。
她满意的笑了。
一个苏曼这种蠢货就已经麻烦死了,再有别人她恐怕没精力解决。
“白玉。”
他突然叫了她一声。
她歪歪头看着他。
“你也要乖一点,嗯?”
低低的音调,仍旧温柔似水。
但话音刚落,她呼吸一掷,搂在她腰上的手仿佛是抵在她身上的利器。
装在项链里的窃听器一直随着她移动,而她和秦显的事情明显暴露了,他不提,她差点误以为他不在意。
她稍稍动了一下手指,忽然搂住他,语气委屈,“我怎么不乖了,我一直很听话呀。”
“白玉。”他呼吸平稳,情绪平淡,“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终于要露出本性了?
她抬起眼,深深地看进他的眼底,仿佛黑洞,深不见底。
这男人就算在这种时候,也依旧面不改色。
她有些害怕,刚要从他怀里退出来,一只大手忽然扣住她的脖子,似乎是一只在暗处观察等待许久的猎人,在猎物产生逃跑的想法时一准捕猎。
“嗯?”
她被扣住不能动,轻启唇回答,“我,我知道了。”
他闻言笑了笑,有些无奈地吻住她的唇,“白玉,别害怕。”
听到他的话才发现,她竟然在发抖。
真正直面他,才发现如此的令人背后发凉。
“门里……”她深吸一口气,抿了抿唇,“为什么?”
时隔这么久,不断的试探不断的接触,这是第一次面对另一个陌生的他。
她想过,他的举动可能就是在满足他变态的私欲,而她只是一个碰巧又可怜的受害者。
但他的话,让她感到怪异。
“因为我在做测试。”
“测试什么?”
“测试,我们的关系。”他含着笑意地说着。
“什么意思?”
“你会明白的,白玉。”
怪异的感觉加剧,“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他只是微笑,“到时候就能明白了。”
“老公……”她强迫自己镇定,“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他似乎叹了一口气,伸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别害怕,你只要一直乖乖的,嗯?”
逐渐被拉入被动的局面,她握紧拳,知道事情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她很不喜欢,这种诡异的氛围。
她垂下眼,咬唇说:“门里,我们的关系一开始就是联姻,我以为你会不介意,如果介意你可以和我直接说,我那么喜欢你肯定会断的一干二净的。”随即她又换了一幅眼泪欲下的面孔,“老公,你是不是不信任我?这种东西再怎么说都不会出现在夫妻身上的,这让我好害怕……”
他沉默地看着长篇大论的沉白玉半响,随后轻叹一声,“好,那就再给你一点时间。”
又来,又是这种语气。
被拒绝生孩子后他也是这种语气。
她咬咬牙,只能顺着他将这件事翻篇。
重新搂住他的脖子,“那你不要再拿这些东西吓我了。”
他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
她轻抬起头在他眉眼出亲吻,顺着鼻子向下含住嘴唇。
她想含糊过去,可他一次次的紧逼,让她没法继续装傻下去。她猜不透,也不再愿意去猜了,她想看看他最终目的是什么。
蒋门里回应她的吻,舌头纠缠的水声愈来愈激烈,沉白玉的吊带被扯下来,大片白嫩的乳肉供他舔吻。刚穿上的衬衣被她解开,西装裤也被她拉下,她在感受到蒋门里的硬挺时已经湿透了,来不及戴套,扶着硕长的阴茎坐下。
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发出一声舒适的谓叹,她扭了扭腰,硕大的龟头直顶敏感点,她舒服的浪叫,腰摆动的更快。
她不否认,他们的身体是无比的契合,每一处都刚刚好,无法删减也无法增加。
“我们……好久没做了。”她微眯着双眼,嘴合不拢。
他扶着她的腰,顺势往上顶,“多久?”
“一……两个月?”她极力挤出一丝情欲来思考,不出半秒被加快的速度击碎,“啊——嗯……门里……好爽……”
蒋门里站起来抱她到床上,双臂支撑在她耳边,下身一下比一下重。
“轻点……啊……”
在快要射的时候他抽出来,一股股浓精洒在她肚子上。
重新插进去,他大张沉白玉的双腿。确实如莫禾子所说,沉白玉的柔韧度很好,摆成什么姿势都很轻松。
如今她大张着腿承受上面男人的撞击,小腿被抓住舔舐,大腿内侧被他弄出一道道瞩目的红痕,乳尖已经被吮吸的红肿,一幅被人蹂躏惨了的样子。
她抱着蒋门里的手臂,喉间溢出一声一声娇喘。
正再一次迎来高潮,忽然一声敲门声响起,王婶轻声的问话传进卧室,“白玉,你们起了吗?”
沉白玉被王婶突然的声音吓到,她猛然缩紧穴,绞紧了蒋门里的阴茎。
她忘记现在可能过了蒋门里出门的时间了。
他微微眯了眯眼,单手拉起她面对面,舌头舔吻她的脖颈,下身更加快速的冲刺。
“啊……门……”她被顶的讲话断续,不知是在叫他的名字还是说门外的声音。
“白玉,王婶在叫你,要回答才有礼貌。”他咬了咬她的耳垂。
她没见过蒋门里坏的样子,耳边低沉磁性的嗓音令她湿了一个度。
“白玉?”门外王婶疑惑的唤一声。
“王婶……我……我们起了。”她咬着唇,调整了声音说。
她看到,蒋门里笑意加深。
“王婶是不是没听到,我抱你过去门口好不好?”他不需要沉白玉的回答,径直抱起她往门边走。
没等她惊呼,他抵着她压在门上,双手穿过大腿撑在墙上,她唯一的支撑点在两人连接处。房间隔音很好,但为了不被发现蒋门里也无法肆无忌惮地玩弄她。
“我轻点,你说。”他知道她在这方面脸皮薄,真减速给她留余地。
她快速说完,门外王婶什么都没发觉,“好,你们起来了就出来吃早饭吧,你爷爷那边需要我过去一趟,我就先走了啊。”
“好……”她强装镇定地说完。
门外没有声音了,蒋门里再次用力起来,他亲吻着她的脸颊,“做得很好。”
“门里……又欺负我……”她控诉,一连之前的窃听器也被她算进去。
他低低的笑一声,在她耳边说:“给你的惩罚。”
“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嗯?不会什么?”
“不会找别人……嗯……”
“不对,你再好好想想。”
她已经无法思考了,一阵一阵的高潮来临,她死死地绞紧他,在他射之前喷出来,随即他抽出来射到她身上。
“可以射里面,我吃药。”
不管他射不射在里面,只要没戴套她都会吃药。
王婶已经离开了,沉白玉被抱着到客厅,倒在沙发上又是一阵顶弄。屋里充斥着暧昧的气味,一下一下激烈地撞击她逐渐承受不住。
她趴在沙发上,双手扶住扶手,翘着臀部仰头呻吟。她全身湿透,汗水淋漓,身下一滩液体,散发着浓重的气味。她被架起来勾住下巴,粗长的舌头伸进来,又是一阵纠缠。
结束的时候沉白玉被抱着洗澡,又被抱着出来坐在餐桌前。
一份肠粉她吃不完,蒋门里无奈只能把她那份吃完。
“白玉,记住我说的,我等你解决完,好不好?”出门前蒋门里吻她的发顶。
“好。”
离别吻后,沉白玉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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