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一言道破天机,陀思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我真的喊人了——”
“……为什么?”他说着预设好的台词,等着你往他的陷阱里跳,“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我、我才不期望呢!!!你这是性||骚||扰好吗!!!谁会和你做这种事啊!!!变态俄罗斯人!!!!不对,变态俄罗斯饭团!!!!”
你气急败坏,把你的费佳趴趴往他身上一砸。
这种情况下谁还能理智分析陀思妥耶夫斯基到底在盘算啥?更何况,就算是一般情况下,普通人也不一定能分析出他的想法好吗!
“这么说的话,如果对象不是我——就可以了是吗?”
“不是你也不行!!!”你甚至来不及思考他为什么会问出“如果对象不是他”这种问题。
“这样的话……”他转了转自己的食指,反过来帮你分析说,“实际上,你只是想用费奥多尔这一存在,来掩盖自己不行的事实吧?你看,你刚刚说柏拉图也可以,这也正暗示了……”
“欸?”听到这句话的你差点石化在原地。
而陀思挠有兴致地等待着你回应他——没错,这就是反论你不行来无声证明他行的方案之一。
“哈!?你凭什么说我不行!我为什么要被一个不行的性冷淡说我不行啊!!再说了,我可是女孩子!你没听说过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梗坏的地,而且我桌面上那么多文档,你别说你唯独点了你那一份没看其他的!!!”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坏的地,你太狠了,不对,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黄色废料吗???
“你似乎弄错了什么呢,做不到与不想做是两回事,不是吗?”
“我当然做得到!”心情激动的你又没听出好心的俄罗斯人话中有话,他这句话是在为他自己辩解,而不是在帮你说话。
当然,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一把抓住陀思的衣领(其实你是想抓领带的,但是他根本没有领带),把他拽到你面前大约只有15cm的地方,你的唇微微张合,像是想说些什么。
好了……接下来只要在适当的地方阻止你的动作就行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这样想。
这么一来,他的目的就达成了,你再也不会污蔑(?)说他不行了。
是的,虽然他——瘦弱、体弱多病、低血压还贫血,黑眼圈重到似乎下一秒就会猝死,还驼背,还泛爱世人,还没良心——
但是——男人——不可以轻易说不行——!!!
你用双手捧住陀思的脸,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又深吸一口气。
……到这里就行了,他想。
谁知,陀思刚准备阻止你的手才挪动了不到一公分,你却在那之前就一把将他推开,然后骑在你的费佳等身抱枕上准备解自己的上衣扣子。
“我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等着,我现在就证明我真的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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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从你决定证明自己行的对象是纸片人的那一刻开始就说明你就已经不太行了好吗???
陀思有生以来第一次萌生了想要吐槽的欲望,他无语地看着你。
好像也是,的确应该是这种展开呢。在他原本的计划里居然是他等着你对自己下手,看来他也是……太看得起你了。
搞毛啊???搞毛啊????
……好像的确是搞毛(子)。
啊,好冷。
“停下。”
他边口头阻止你,边离开你的床。
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你刚刚喊的那一句话太大声了,门外的人肯定已经提刀在赶来的路上了。
至于为什么是只用口头阻止,是因为如果他亲自去制止你的动作的话……嗯,请想想一下,看上去不就更有问题了吗?
然而。
陀思妥耶夫斯基他晚了一步。
鬼才料得到梦幻坐骑(划)机动MAX的长谷部的速度会有这么快。
“主上,怎么了?抱歉,失礼了。”长谷部用三倍语速说完这些话,以我一定要确保主的安危(与贞操)的心态为理由,擅自打开了你的房门。
……他愣在了原地。
跟在后面赶来的人也愣在了那。
只见你压在纸片人费佳的等身抱枕上,脱了一半的衬衣的一侧挂在你的手臂上,露出半个肩膀。而一旁的陀思本人则是一副准备跑路的姿势。
如果无视那个抱枕的话,活像他和你被捉|||奸|||在|||床。
如果不无视那个抱枕的话,活像他把你和费佳亲亲捉|||奸|||在|||床。
“小孩子不能看。”太宰默默捂住敦的眼睛。
“……喂,我说国木田你这家伙!为什么连我的眼睛也要捂上啊!?我是成年人好吗!??”中也叫唤着,拍开了国木田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出自《地下室手记》←老陀本人的作品
关于上章为什么敦认识纸片人陀而没认出陀本人的原因:是太宰告诉他这就是陀思的所以他立刻就相信了→而餐桌上的陀思本人没穿外套也没戴帽子所以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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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陀,信则有,不信则无,如果你都不信,陀就真的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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