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要被拖去开审判会吗?”
“不。”陀思说着, 挪了挪身子, 回抱住你揉了揉你的脑袋,“我怕果戈理君和太宰君他们会拿你起哄开玩笑。我想你也不想被他们那样对待吧?”
虽然的确是不想被拖去开审判会的理由多点, 因为太浪费时间了……不过,如果不趁机花言巧语一下的话也太亏了。
“没关系,让他们酸去吧。再说他们本来就有事没事就在内涵你不行,我们可以趁机反击回去!”
“…………”
虽然但是, 你难道忘记了吗?最开始到底是谁在带头黑他不行的?
你反省一下好吗?
“你看,我现在可以正大光明的帮你做伪证了!”
……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而且为什么是伪证?伪证?为什么是伪证?你们都可以正大光明干点成年人该干的事了还用做伪证?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的你知道吗?
“伪证?”陀思皱了皱眉, “你觉得这样能瞒得过太宰君吗?”
“没事,只要我两串通好,或者你教我怎么对付太宰先生不就可以了吗?”
……你真的是认真的吗?
话说这也偏题偏的太远了点吧?
“当然,这也是一种办法。不过,我也可以教你一些别的方法……”
“嗯?什么什么?”
“之前在你以为是愚人节,进而用一些愚蠢的话语试图欺骗我的时候不是说过吗?在你的心中,正常情侣不都应该会做一些‘只有大人才会做的事’吗?”
“的确是这样,可是我的对象是你又不是正常人呀!”你嘴巴一快,把话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的说法太奇怪了,又改口说,“……我是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能和正常情侣划上等号,不是吗?”
“原来如此,所以之前你电脑桌面上的某个文档内才会是一片空白……?”
来了来了,他又开始翻旧账了。
“……你怎么还提这个!不是当时就说好当那个文档不存在了的吗!”
“是吗,这就是你把密码改成‘woyongyuanxihuantaizaizhi’的原因?”
“……你、你听我解释。”你心虚了,早知道有今天,早知道自己真有能和魔人陀思妥耶夫斯基HE的一天,你才不会作死改这种密码呢!
“这个世界不是有句俗语不是叫做——解释就是掩饰吗?”
“我才不喜欢太宰先生呢!”
“是吗,那……你喜欢的是谁呢?”
陀思总是这样,明明自己金口难开,甚至从未正面表达过自己对你的爱意、从未说过“我喜欢你”这样的话……但就是喜欢找机会让你多说几句,向他倾吐你对他的爱意。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轻轻咬了口他的脖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当陀思一副“我就故意的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态度的时候,你就会忍不住咬他。
“这种回答可不算数,请告诉我,那究竟是谁呢?”
“……当然是你呀!”说完,你又狠狠地在同一个地方狠狠地咬了一口。想不劳而获,门都没有!
“我是谁呢?”
“……你是不是在玩‘猜猜我是谁’的梗啊,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我和你说,我基友前段时间做了你和太宰先生的‘猜猜我是谁’的手书,还上传到了B站呢,耶!”
“我没有。”陀思发动技能:打死不承认,压根不理睬你有关于你基友的话题,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是指你所说的手书的内容。
“不过。”他又说,“关于我的称呼,我觉得你可以改口成更加合适的。”
“……比如?”你这才离开陀思的怀抱,坐在床边。
“……比如,你用来称呼只身为纸片人存在的我的那个叫法,你觉得如何呢?”
“………………嗯。”你一歪脑袋,“你是吃醋了吗?吃费佳亲亲的醋?”
“很遗憾,我并不会吃‘他’的醋。”
“……你这话说的就像你会吃别人的醋一样!”你一语道破天机,“既然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都这样开口了,那也不是不可以呀,不过……”
“不过?”
“只有我改称呼也太亏了,要不你也改一个看看?”
“……比如?”
“比如‘茶茶酱’啊,‘小猫咪’啊,或者,‘我亲爱的茶茶……’……”完球了,你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你学着太宰那样装模作样地捂住嘴,“还是算了,我先吐谢谢。”
“……?”你到底怎么回事。
“可、可是,如果我喊你费佳的话,不就很难区分费佳亲亲和你了吗?要不折中一下,费奥多尔先生怎么样?”
“……”陀思沉默了数秒,反正你喜欢的纸片人也是他,没什么太大区别,“好吧,也可以……不过,希望你能把后缀称呼去掉。”
“那……费奥多尔……?”
“嗯。”
“费奥多尔。”
“我在。”
“费奥多尔!!!”
“……如果你想一直喊下去的话,请便。”
“这不是你让我喊的吗?”你又一歪脑袋,“这样喊真是有别样快|感,能用以前喊你一次的时间喊两次呢!”
陀思:“……………………”
名字长真是对不起啊。(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