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喻归远得意地眯起了眼睛,“那我帮你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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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闻语站在原地,目光逐渐落到了喻归远的颈间。
视线触及那道红痕,夏闻语瞳孔一缩,歉疚顿时蜂拥而至。
他忍不住上前,缓缓搂住了喻归远的腰。
“喻哥,”夏闻语局促地开口,“抱歉,之前伤了你。”
喻归远低头,腰间是夏闻语的手臂,背上是夏闻语身体的热度,还有脊背上的那一点,是夏闻语的下颌。
“怎么突然这么说?”
夏闻语松开了抱住喻归远的手臂,抬起手轻轻碰了碰喻归远颈侧的伤口,“对不起。”
夏闻语的指尖点在颈肩,带着些冷意,却让喻归远的喉结滚动了两下。
“你永远也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喻归远握住了夏闻语缩回去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边吻了吻。
夏闻语深色复杂地看着喻归远,“喻哥,你应该知道,当时若是我……”
“我当然知道。”喻归远将夏闻语抱起,放到了浴缸壁的台子上,“但我相信,你不会认不出我,更相信,你永远也不会伤害我。”
夏闻语双手按在喻归远的肩膀上,眸光湛湛,清亮透彻。
“不过……”喻归远忽然笑了起来,“你当时是如何认出我来的,我还是挺好奇的。”
夏闻语有些为难,“这个,不好说。”
“不好说?”听到这个答案,喻归远却更好奇了,“那我若是非要听呢?”
夏闻语咳嗽了一声,“你身上带着我送给你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再说……”
“你的身上有我的味道。”
“味道?”喻归远狐疑,“什么味道?”
“咳咳。”夏闻语低下头,不再说话了。
“小鱼?”
喻归远也察觉到这里面似乎有什么玄机,“你……在我身上留了什么了?”
“也……没什么。”夏闻语低下头,有些心虚地道,“就是一个血契。”
“血……契?”喻归远微微蹙眉,“那是什么?”
夏闻语讷讷,“就是……用我的血做的血契,在你的身体里。”
“不过,喻哥,你放心!”夏闻语立刻抬起手,紧张地道,“对你没什么影响,就是……就是能让我第一时间确认是你。”
“怎么做的?”喻归远垂眸看向了夏闻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夏闻语握住了喻归远的手,“也……也没多久,就是前段时间,我心里不安,就……在你身上设下了血契。”
“我怕……”夏闻语喃喃,“我怕你出事,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这也是最后一条退路。”
“那之前,怎么不告诉我?”喻归远揽住了夏闻语,抵住他的额头,轻声问道,“嗯?”
“不告诉你……”夏闻语抿了抿唇,“也是怕你知道后,容易被人看出来。”
喻归远叹息一声,吻了吻夏闻语的唇,“我知道,我不会怪你。”
“小鱼,我之前说过,你永远也不必和我说对不起。”
“以前是,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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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冷秋柏躺在病床上,他的对面坐着两个警察,怯生生地开口,“两位警察先生,请问……请问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
“冷秋柏先生。”左边的那位警官和煦道,“我们过来,是想和您了解一些事情的。”
冷秋柏忍不住攥了攥自己的被子,“什么……什么事情,你……你们请问。”
“你还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吗?”左边的那位警官问道。
“昨天?”冷秋柏紧了紧手指,“昨天……我应该是……”
是……
冷秋柏支支吾吾。
见状,那位稍微年轻一些的警官提示道,“冷秋柏先生,你能告诉我们,你昨天为什么会去那一座废弃的建筑了吗?”
冷秋柏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我……我要是说我也不知道的话,你们……你们会相信吗?”
两位警官对视了一眼,“你还记得你是如何进入发情期的吗?”
冷秋柏瑟缩了一下,双腿抬起,在床上瑟缩了一下,“我……我也忘记了……”
全都忘记了?
“那,冷秋柏先生,我们查到,在你们去鬼屋进行团综拍摄之前,曾经去过那个鬼屋一次,能告诉我们,你上一次去那个鬼屋的目的是什么吗?”
两位警察本以为自己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结果,但是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面对这个问题,冷秋柏的回答却十分迅速,“为了放一块锁魂石。”
锁魂石?
听起来很诡异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你放置锁魂石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能让鬼屋坍塌,好让夏闻语死在那里面。”冷秋柏的目光有些发直。
见状,两位警察立刻继续问道,“那你如何确定夏闻语一定会在里面?”
“要收集六块令牌才能解锁下一关的线索,但是里面的令牌只有五块,注定会有一个人找不到令牌,也就无法从里面出来。”
“你就这么肯定最后一个找到令牌的人会是夏闻语?”
“因为郗白。”冷秋柏的眼睛开始不正常地颤抖,“郗白怕鬼,夏闻语一定会提前把他送出来,这个团综虽然没有剧本,但是该有的线索也会提供,好确定六个人找到令牌的时间不会差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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