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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藤摸瓜,查到了省城。
    汪叔听到这消息也震惊了,打了声招呼把他弄到了省城,让谢蓟生全力调查这件事。
    谢蓟生这段时间一直在着手调查,所有的证据都汇聚到了宝安路的废品站。
    没曾想,他来废品站遇到了阮文。
    而老板也死鸭子嘴硬,一口咬定是诬陷。
    院子里两人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巧谢蓟生耳聪目明,听了个清楚,“让他们两个进来。”
    陶永安十分兴奋,对比之下阮文就有些兴趣缺缺。
    “阮文你是女同志心思细腻,能不能帮我找出这些古董在哪里?”
    阮文:小谢同志你当我是神婆吗?
    陶永安踊跃的举手,“我大伯是搞文物研究的,我从小就接触,谢公安需要我帮忙吗?”
    说着还扯了扯阮文的袖子,一副“你替我说说话”的模样。
    谢蓟生扫了一眼,“谢谢。”
    没有答应也没有明确拒绝,陶永安有点不知所措,这人为啥说话有点软刀子捅人的感觉呢?
    阮文打量了室内,对比外面堆成了好几个小山丘的大院子,这个房间显得如此的逼仄。
    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的该拆洗了,床头有一盏台灯瞧着是废品修理后自用,还有就是一个博物架,上面堆了些书还有两个花瓶。
    里面插着几支柏枝,极为雅致。
    和这个房间格格不入。
    “那个架子上的花瓶,你拿下来看看。”
    当即有公安发现了端倪,“下面有宣德年间的印戳。”
    刚才他们搜查,的确是把这里给忽略掉了。
    太过于显眼,谁都不觉得会把东西明目张胆的放在这里。
    哪曾想,玩鹰的反倒是被啄了眼。
    谢蓟生看向阮文,“谢谢阮文同志。”
    “客气了。”阮文不懂古董,但异常处总能瞧出来一些。
    谢蓟生倒是没说错,她的确心思细腻,善于发现端倪。
    阮文对文物有点兴趣,但这是公安办案,她拉着陶永安出去。
    小陶同志恋恋不舍,“我想仔细看下那个花瓶,宣德年间有这种造型吗,感觉挺罕见的啊。”
    ……
    谢蓟生审好了人从里面出来时,就看到阮文在那废品堆里翻东西。
    正值上午十点多钟,太阳暖洋洋的洒在人身上,让原本淡漠的人都温暖了几分。
    手里拿着一根小木棍,似乎找到了什么宝贝,她整个人都欢快起来,“陶永安你看我找到什么宝贝。”
    黑炭似的年轻人闯进了眼球,破坏了这美好的画面。
    “这什么啊?”陶永安看着这一块黑疙瘩,还有个小轮子,可是这做自行车轮子是不是太小了点?
    没看太明白。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
    “缝纫机的机身。”谢蓟生看了眼阮文,“老板我们带走了,挑中什么东西带走就行。”
    阮文眼睛一亮,“谢谢小谢同志,那这废品站什么时候有新老板啊。”
    她可以再多来几趟的,不用花钱简直爽歪歪。
    “给你一小时时间,等会儿我们要封锁现场。”
    阮文:“……”大白天的自己做啥梦呢。
    废品站之行,阮文收获颇丰。
    除了那一个缝纫机机身外,还有一个焊造的坦克模型,废收音机搞到了俩,另外还有两个破手表。
    表盘彻底碎了,指针也在耍滑头偷懒。
    阮文瞧着十分欢喜,“咱俩一人一半,这个缝纫机机身留着,等过些天我搞到一个整体的构造图,咱们看看能不能修好自己搞一台缝纫机,到时候你可以给人缝补衣服挣生活费。”
    陶永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阮文你可真聪明,将来谁娶了你是谁的福气。”
    “别给我戴高帽,回去修收音机和手表。”
    收音机相对简单,手表就涉及到各种精密零件,如果陶永安连手表都能修好,那回头搞机器的几率大大提升。
    阮文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负责留守的公安瞧着两人带着一大堆东西离去,回到公安局后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向谢蓟生汇报。
    说完两人带走的东西,又是补充了句,“他们俩感情真好。”
    谢蓟生手心里转动的钢笔忽然间停了下来,“嗯,再去审审,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做这件事。”
    刚到省城就是破获大案,省城的公安对这个空降的中队长是服气的。
    嚷嚷着要请谢蓟生吃饭。
    “不用了,我还要去看人,改天请大家吃饭。”
    有年轻的问了句,“是对象吗?”
    谢蓟生53年生人,今年都25岁了,的确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局里其他同志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呢。
    谢蓟生笑了笑,“先走了。”
    一干人等瞧着离开的人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我就说肯定有对象了。”
    “我媳妇原本还打算把她妹妹说给谢队呢,看来我提都不用提了。”
    “哟,老李你这是打算跟谢队成连襟啊。”
    ……
    新生入学后,化学系的老师们先从基础抓起,打算先用一周时间给大家补并不怎么扎实的初高中课程,然后正式又紧张的大学生涯才拉开序幕。
    周六下午基础课业结束后有一个摸底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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