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了她的时候还真不多。
“有些事情得多考虑考虑,你也有孩子有家庭,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知道吗?”
“嗯。”阮文把头埋到阮姑姑胸前,“我知道,现在疼我的人多了。”
阮秀芝被这话气得哭笑不得,她明明说的是责任重了,怎么到阮文这里就能这么胡搅蛮缠呢?
行吧,自己一手看大的孩子,哪舍得嘴她呢。
她轻轻地拍着阮文的脊背,像是哄孩子似的声音温柔,“睡吧睡吧。”
不管阮文事业多大,野心又有多大,这都是她的孩子,永远都是。
……
阮姑姑走的时候还捎带着几根烤羊腿。
“回头我找人从张家口背几头羊回去,您看着收拾下看怎么能把这烤羊腿做的好吃,然后把这方子记下来,我得用。”
阮文是真心打算在第五师辖区内搞一个副食品加工厂,虽说那边的烤羊腿的确不错,但多一个方子总归是好的。
明天她打算去一趟金华,看看那边的火腿厂是怎么建设的,打算复制一个到边疆去。
阮秀芝不明就里,哪知道阮文并不是馋嘴,而是想着帮人搞生产。
“行,等你下次去,我给你弄烤羊腿烤猪蹄吃。”
负责拎包的罗嘉鸣看了阮文一眼,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他神色依旧带着几分憔悴,想要说点什么但最终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
阮文要去金华这件事让谢蓟生有些踟蹰,“等小陶婚礼后,我陪你一起去。”
再等几天,他最近还有两门考试,没办法陪着阮文一块过去。
“我没那么倒霉,又遇到抢劫的吧?”
瞧着谢蓟生脸色不太好看,阮文连连认错,“好好好,等你放假了让小谢老师给我当保镖,我们一起去。”
她是走出了心里阴影,反倒是谢蓟生一直还被阴影笼罩。
阮文抓过他的手,“别这样。”
有人走在路上会被车撞死,有人吃个花生米会被呛死。
可不能因为这些可能发生的意外事件,就不出门不吃东西啊。
“你不能讳疾忌医,大不了你再教我几招,等下次我遇到麻烦又多了保命的招数,对不对?”
阮文当初先学的背摔,靠这一招收拾了祝福福,十分的过瘾。
后来又学了点格斗和器械,虽说只学了皮毛但的确又救了她的命。
她自然不介意多学点东西,这两年的流氓地痞和劫匪的确多了些,她又树大招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人闷一棍子绑架了呢。
多学点总归是有好处的。
“那你想学什么?”
谢蓟生是拒绝不了阮文的,何况她在跟自己撒娇。
“我也不知道,你要不看什么合适就教我点?”阮文抱着他的脖子,“反正艺多不压身,这些不涉及机密吧?”
谢蓟生这次教的内容很基础,蹲马步。
绕是阮文有产后瑜伽之类的经验,蹲马步也让她吃了不少苦头。
她合理怀疑谢蓟生是故意的,只是蹲个马步而已,为什么还要让她端着两碗水。
“你胳膊和腿都没什么力道,蹲马步锻炼下肢,端着水能够增强你上肢力量。如果你不想学那就算了。”
正在沙发上抱着女儿读睡前故事的谢蓟生忽然间说了句,这让阮文想打人。
她发誓,谢蓟生这几天别想上她的床!
……
陶永安的婚礼在两地办,省城这边是重点,毕竟两个新人的工作关系都在省城。
彭书燕家里没来人,所长涂安国充当娘家人坐在父母席位上。
研究所的其他人都是她的娘家人。
陶衍两口子也过了来,毕竟是儿子结婚,尽管过些天还要去首都那边办一场,但这里的热闹为人父母的也不想错过。
陶永安想好了,在省城这边穿阮文给他订制的西装,等回头去首都则是穿永晴给他买的那一身。
他有过参加婚礼的经验,但自己要做新郎时还是紧张的很。
直到握着彭书燕的手,陶永安这才觉得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笑得像是个傻子。
阮文看着憨笑的陶永安,觉得没眼看。
“你那时候什么心情?”
她忽的问了起来,这让谢蓟生愣了一下,没能立刻作答。
旁边桌上研发室里其他几个人起哄,“谢老师说说看,当时什么心情?”
谢蓟生脸上浮起浅笑,却还是没回答。
阮文心领神会,觉得自己这个坑挖的可真好,可算是把自己埋的死死的。
“阮文,你为什么耳朵红了?”程佳宁难得的细心,看到阮文这模样她觉得奇怪,“你红什么脸啊?”
男朋友遍地走的程佳宁哪知道阮文的心思,倒是其他几个研究员都是已婚人士,慢慢反应了过来。
一群人笑哈哈的打趣陶永安,“过会儿小陶过来,咱们可得让他多喝两杯。”
“可不是吗?我可是听说当初他高考晕倒,是阮文和谢老师救了他,这救命之恩大于天,说什么他得敬你们两位一杯,不然哪有机会抱得美娇娘呢?”
“就是就是,咱们一个个的来,我都想好了怎么说,你们来听听……”
程佳宁对这劝酒没啥兴趣,她就是好奇阮文为什么会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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