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元在那里看自己的小人书,阮文则是研究股票。
现在的股票还多是证券从业人员通过电话推销。
打电话需要时间,哪比得上在证券公司能够及时获得一手信息?
实际上当游资纷纷涌入日本股市时,这些大规模的外资都有相应的代理人,分散在日本的几个大的证券交易所。
在炒股这件事上,赫尔斯和阮文都比较喜欢亲力亲为。
而欧文因为有专门聘请证券经理,他就属于比较懒的那一种,偶尔才会来这里一趟,目的也不过是看望赫尔斯。
最近来的倒是稍微勤快了些,那也是因为阮文就在证券交易所。
“不用了,我和谢蓟生都能教她基础课程,而且顶多也就两三年,不会耽误什么进度。”
两三年。
欧文敏锐的捕捉到这个词,“你是说,你要在东京待上两三年?”
换句话说,在阮文看来日本股市至少能红火两三年?
阮文笑了笑,“难道你觉得还能一直这么牛气哄哄下去?”
“那倒没有。”
欧文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没有永久的牛市。
只不过两三年就足够了。
这两三年的时间,他可以赚足够多的钱,下半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想想,就十分刺激。
“对了。”
欧文忽的想起来另一件事,“这周六,有一个拍卖会,你一定要去。”
阮文拧眉看向他,“有什么特殊的拍卖品吗?”
她说完忽的意识到,欧文特意来跟她说这件事,只怕这拍卖品,可能跟她有些关系。
“田岛惠子也要去?”
欧文竖起大拇指,“聪明,不过这个拍卖品是我母亲提供的。”
当初关于和纸纪录片和相关新闻报道引发了一阵热潮,这使得国内的和纸价格不断攀升。
如今的一份手工和纸的价格已经是一年前的十倍,而且还有继续增加的势头。
他的母亲藤原优子女士,在得知田岛家的宣传策略竟是出自阮文之手时,一度十分的恼怒。
她选择了后发制人的手段,进行拍卖会。
拿出藤原家珍藏的和纸,为藤原家的和纸造势。
“说起来女人小心眼起来还真是有意思,据说田岛惠子也拿了拍卖品,我估摸着到时候我亲爱的母亲怕不是被气得七窍生烟。”
阮文看着乐呵的欧文,“你这么喜欢看她发火吗?”
“一般般吧,不过我讨厌她那股子虚伪劲。说实在话阮文,你脾气跟我母亲有点像,你们都喜欢掌控一切,不过你们又不一样,你更直白一些,所以我更喜欢跟你打交道。”
阮文对这夸赞并不是那么的感恩戴德,“我想你跟喜欢跟我赚钱而已。”
欧文无奈叹气,看着正襟危坐在那里,出神的看着小人书的谢元元,“你瞧,你又直白地过分了。”
但他的确喜欢跟阮文打交道。
所有的筹码都在桌面上,选不选随你。
跟着她干,能吃香的喝辣的。
就算有点脾气又怎么样?
有本事的人有脾气那叫真性情。
没办事的人脾气再温和,对他没有半毛钱的用处。
他都懒得搭理。
……
阮文一家三口去参加拍卖会。
欧文特意给她送来了邀请函,“去看看嘛,说不定还有一些意外惊喜呢?”
拍卖会上的拍卖品大部分保密,只透露了零星几个来做噱头。
谢元元对那个鸽子蛋十分好奇,“这个是咸鸭蛋的蛋黄吗?”
红彤彤的,倒是像。
阮文哭笑不得,“那是红宝石。”
“红宝石是什么?石头吗?”
“是石头,但很贵很贵的石头。”
谢元元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扯了扯谢蓟生的胳膊,“爸爸,妈妈喜欢这块石头,你买给她好不好?”
阮文忍不住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瓜,“傻孩子,那么大块的红宝石,很贵的,就算把你爸爸给卖了,也买不起啊。”
谢元元小脸蛋上有些震惊,“值很多小蛋糕吗?”
“嗯,超级超级多的小蛋糕,元元这辈子都吃不完的那种。”
谢元元忍不住又看了眼,瞧不出哪里好看,还不如蛋黄好看呢。
“不值得,咱们别买了。”
有这钱,为什么不给她买蛋糕吃呢?
谢蓟生看了看妻子,“喜欢这块石头?”
谁不喜欢这种石头呢?
不过一想就知道价钱肯定很贵,阮文摇了摇头,“一般吧,回头可以问问欧文,买一些刚采来的珍珠,做个珍珠项链也不错。”
日本的采珠业还挺发达的。
谢蓟生看着和女儿研究拍卖品名单的人,他缓缓收回目光。
好像是很长一段时间没送给阮文礼物了。
……
拍卖会场位于东京最为繁华的商业街道上。
阮文过去的时候,那里已经豪车云集。
身着和服的女士们踏着小碎步从车上下来,和服的裙摆微微摇荡。
阮文摇了摇手里的小扇子,问谢元元,“热不热?”
小姑娘摇了摇头,“这里会卖小蛋糕吗?”
这就是个吃货。
热衷于甜品的吃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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