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 狗卷棘更是恨不得把衣领拉长,把自己整张脸都罩进去。
“木鱼花木鱼花!”
这番话很难不叫他回忆起自己在被电话铃声叫醒之后, 看到的那一片白。
“会害羞的棘还真是久违。”
凛夏瞥向一旁的福泽棘, 沉沉地叹了口气。
“你都不会脸红了。”
靠在椅背上的福泽棘淡淡地扫了一眼,神情郁郁,“就算他是平行世界的我, 我也……”会生气的。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凑过来的凛夏扒开领子吧唧了一口。
少女把他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握在手里晃了两晃。
她笑得眉眼弯弯。
“好啦!我们先去找扫描仪。”
被她光明正大的这一口震惊到,熊猫茫然追问道:“扫描仪?”
凛夏拉起闷闷不乐的福泽棘,回头冲他们挥挥手。
“你们都在的话,那五条悟也在吧。”她拉开门,抓紧最后时间解释着,“六眼不就是咒力扫描仪吗?扫一扫看看是不是诅咒的原因。”
那确实和扫描仪挺像的。
喷笑出声,熊猫捞起用领子挡脸的狗卷棘紧随其后。
“你们两个等等我们啊,这种事怎么能少了我们?”
真希也不忘带上刀,跟在几人身后,一同走到一年级的教室。
走在最前的凛夏再次拉开教室的门。
正如她所推测的那样,一年级的早会内容一如既往是大喜利。
站在讲台上的五条悟泰然自若地看向推门的几人,淡定挥手。
“二年级的大家也想参加本次的咒术大奖赛吗?”
“并不,谢谢。”凛夏双手在胸前比划出叉,“我们只是来拜托你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诅咒的。”
说着,她便走进教室,露出身后的福泽棘。
“两个狗卷前辈!”捧场王虎杖悠仁半张着嘴吃惊极了。
“一个。”凛夏摇了摇头。
她挽住福泽棘的手臂,纠正道,“他是我的福泽棘。”
随后她又指向刚被熊猫放下来的狗卷棘,“这才是你们的狗卷棘。”
区分完两个不同的棘之后,她才将右手搭在自己胸口。
“我是福泽凛夏。”
见没有人发出异议,她便再次解释了一遍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以五条先生有看到诅咒之类的吗?”
巫女殿下淡然拉开椅子,同福泽棘一起坐下。
“我可以用你不知道的事情来换你帮忙。”
单手扒开眼罩,五条悟仔细打量着他们三个,“交换就不用啦,来一起玩大喜利呀?”
“看来不是诅咒的原因。”凛夏无视任何关于“大喜利”的话题,摊手看向福泽棘。
双手托腮的福泽棘无可奈何地同她对视一眼:“那就只能等乱步先生和太宰先生出手了?”
凛夏点头,却听钉崎野蔷薇震惊地感叹道:“能说人话的狗卷前辈!”
不甚赞同地皱了下眉,凛夏同福泽棘一起看向她,“为了更好地区分,我个人建议你们喊他福泽前辈。”
瞥着面前三人一个比一个严肃的表情,伏黑惠举起右手。
“那我们应该怎么称呼学姐呢?”
话音刚落,虎杖悠仁的侧脸便多出一张嘴,很是不屑地“啧”了一声,“菊理媛命。”
眼看着虎杖悠仁一巴掌拍在那张突兀出现的嘴巴上,凛夏冷哼着回道:“再喊一次菊理媛命我就帮你把嘴巴缝起来。”
虎杖悠仁的手背上再次浮现出嘴巴,一张一合地发出嘲讽,“你怕是只能缝这小鬼的嘴巴了,菊理媛命。”
眯着眼睛,凛夏审视着虎杖悠仁。
见他被自己的杀气刺激得无意识抚上心口,她便漠然回敬道。
“你自己都掏过他的心,我更没有必要在意他的生命。难不成你觉得我会不忍心对他下手吗?”
“那边的虎杖悠仁和我都没什么关系,更不要说这边的了。”
少女双手抱胸,倚在椅背上。
“再者说了,不光是他,就连里梅我也能找出来杀死。”
随即她停顿了一秒,微笑着道:“毕竟他们都和我无关。”
“……还真是毫不掩饰的偏爱。”
两面宿傩找不到能反驳的点,自讨没趣地扔下一句话。
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伏黑惠,凛夏扯扯嘴角,“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看戏看了半天突然插嘴?”
当谁不知道谁呢?
要不是伏黑说话了,他说不定还在看戏。
“凛夏前辈或者……大仓前辈吧。”
将手机塞进她手里,福泽棘半敛起眼睑,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转移话题道:“你手机上刚收到太宰先生发来的消息。”
“那你直接帮我回完不就好了?”
解锁手机,凛夏同太宰说明了当下的情报,嘟嘟囔囔地抱怨起来。
“还有,不要叫大仓,我这辈子都不会和她和解。”
“好好好。”福泽棘随口安抚完她,便看向一年级们,“那就喊凛夏前辈。”
少年对刚收到“死亡威胁”的虎杖悠仁笑了笑,“她其实脾气很好,也不会杀你的。”
“芥菜。”狗卷棘也认同地点点头。
敛去嘴角的笑意,福泽棘用余光看着一旁的狗卷棘,“我倒是希望她对别人脾气不要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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