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溪已经被他操到高潮了,现在身体正敏感的要命。
她带着哭腔说不要,等一等,可他就像野兽一样,伏在她身上盯着她看,腰腹一下下地对着她挺动。
一开始还慢慢的,可后来却是动得越来越厉害。
他一言不发,也不理会她求饶的话,抱着她的两条大腿,使劲干着她高潮中的小穴。
那种扭曲的性快感让她从头皮一路麻到了脚趾尖,阴蒂又酸又涨,徐离的鸡巴不再安抚她,反而变得越来越尖锐。
他掐着她的大腿分开,让她的小穴正面朝着他打开,每一下插动都能带出刚刚没流出来的水。
他的眼神里有晦涩和阴暗,他正在强迫她承受他过多的欲望。
敢一个人跑到他这里来,敢对他说出那些能让他丢失理智的话,只是因为她认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她自己也很清楚,这是一段不会被任何人认可的关系,可她还是来了,被他给勾来了。
林慕溪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靠近他,可他想要的,却绝不止她给出的那一点东西。
少年在性爱过程中触碰到了暴力的边缘,他现在对她的强迫,让他将自己从那段温柔的感情当中抽离出去了,完全陷入了独占的冲动里。
她的父母都是为了保护她。
一点错都没有。
他这种家庭出来的人,心理都不会太健康,他是真的忍不住想把她抓起来,情感的黑洞在源源不断往外冒出漆黑又恶心的东西。
不管她投入再多进去,那个黑洞都无法被满足,他长年累月压抑自己的需求,这些心理上的折磨似乎让他看起来成熟又温柔。
总会有小女孩因为他看起来还不错,所以就靠近他,试图从他身上带走自己想要的。
可他深知自己的给予全都建立在更疯狂的需求之上,他很难被满足,会一直想要,会想像吸血鬼一样缠着对方。
徐离不想打开那些见不了光的地方让别人知晓,他宁愿不要感情。
但林慕溪是他无法回避的人,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这一生,大概已经注定只属于她。
那是他血液中流淌着的基因,是他生来就带有的属性,他根本无力抗拒,也从没想过要抗拒。
靠近她然后陪伴她,从那时起,就已经烙入了他生存的本能。
他不想让她被吓跑,也不想让她觉得他不好。
所以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需求,只关注她的一举一动,用他有的最多的耐心与温柔,来满足她的愿望。
……或许只有在兽性彻底碾压了理性的时候,他才能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那些他想要回避、能够刺痛到他的地方。
她被他干得浑身发抖,小腿一直在他背上不舒服地蹭动,他觉得烈火焚身,低头咬住了她的侧颈。
为了干得更深,他双手甚至将她的腿打得更开了些,他的小腹肌肉紧缩起来,配合着微隆起的斜方肌和叁角肌,控制着硬得像热铁的鸡巴,极迅速的在她阴道里面摩擦顶弄。
阴囊拍在她柔嫩的私处,啪啪作响,甚至留下了红印子。
带着柔和光泽的汁水溅射在她的阴部,他与她相结合的地方,不管是气味还是体液,全都混合到了一起。
他的阴毛在不停摩擦碾压着她的阴蒂,林慕溪被他疯狂顶撞到细细哭了起来。
她已经分不清现在是舒服多一点还是难受多一点,浑身上下唯一感官强烈的地方就是被他反复抽插的小穴。
内壁被一次次撞开,合拢,又被撞开,他野蛮又激烈,林慕溪一直闭着眼睛,她根本没办法将这种霸道跟现实中清冷又透着强烈温柔的徐离对接上。
凶猛的高潮来势汹汹,不容她抗拒,从被抽插的小穴中碾压到了全身,在她脑海里炸裂开来,仿佛放了一场亮着白光的烟花。
她被他弄哭了,颤抖着想合拢双腿,可被分开压久了,稍微往里一收拢都会有种要抽筋的疼痛。
徐离还抓着她的腿,白嫩的肉上留下了指痕,强制高潮让她肚子在不停随着臀和背颤抖,透明的淫水一股股从小穴口往外喷射。
他被她这幅淫荡的样子刺激到肩膀发麻,想射精,又还想继续干她。
他还能操很久,能把她搞到自我怀疑,直到相信他是个性欲强烈的变态为止。
……必须要收起那些东西了。
徐离压着她狠狠操了两下,用力吸着她的侧颈,低喘着再次射了出来。
恐怖的体力代表着他可以在床上一直爆发,而未成年就相当于无节制。
太久了,两个月足以让他在床上失控一次,年轻气盛的少年,体内隐藏的精力与欲望比人想象中的还要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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