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会醒,男人早有准备,一把牵制住他?胳膊,就拿出手铐将他?锁在床头,唐知白颤抖着双手被迫向上。能看?见白皙肌肤伴随着部分?红肿,男人激动得用有老茧的手指抚摸着他?脸庞,像在摸一幅古老画作。
“你?真美啊……”那目光说不清是渴望还?是赞美。
唐知白在尖叫挣扎,动作剧烈得整张铁床在摇晃作响,他?想摆脱这个陌生中年男人!
可?手铐禁锢住他?全部力气,那个男人激动得手指都是抖的,几次才解开衣带,唐知白清楚知道他?想干什?么!
红血充上双眸泪水狂流,疯狂挣扎之下床似乎摇晃得快散架,可?还?是没有任何作用,唐知白为了保护自己,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嘴里开始出现辱骂、几十年没用过的脏词此刻都说了出来,逐渐随着中年男人的手指碰上自己单薄的裤子,辱骂成了求饶……
中年男人太过激动,刚碰上唐知白大?腿就一阵痉挛。
唐知白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情绪的真实存在,他?偏过头暗自流泪,唯一的感觉只剩下恶心。
兰开斯特公爵不行这是公开的秘密,所以他?喜欢在奴隶身上寻找不一样的刺激,玛丽夫人对他?很冷淡,从来不会多管他?的闲事。
但他?真没想到,今天激动到竟然这么迅速,他?烦躁地用左手去下面帮助自己想继续,可?没想到努力了半天也不行。
中年男人虚浮的眼中闪过精光,就算是自己不行也还?有很多工具,这方?面他?可?是个专家,他?可?最喜欢美丽的人痛苦时候的喊叫。
便继续在唐知白身上想来些实质性的东西。
“住手。”
玛丽夫人坐在旁边沙发?上,神色平淡得看?完了全程,只是面色冷淡地叫停了他?动作。
她表情厌恶鄙夷地看?着他?,兰开斯特公爵愣了下,他?不解道,“他?早就不是少男了,路易斯那小混蛋肯定?玩过他?百次千次,我就玩一下,只要不玩死,不会有影响的。”
玛丽夫人态度强硬,“在仪式举行之前,谁都不能碰他?。”
公爵思想挣扎,左右犹豫了一下,但他?似乎很害怕自己妻子,只能微弱的为自己争取利益,“那取干净他?血后,尸体留给我玩一下。”手还?不舍地在滑嫩肌肤在流连。
玛丽夫人很憎恨烦腻他?,拉着坎肩站起来离开这个房间,画得凌厉双眉扬起,再?也没有给他?一个眼神。公爵兀自雀跃不语,他?知道这是妻子的无言默认。
地下囚笼里的女人,大?多数公爵当禁脔玛丽·罗伯茨当成食物,她对公爵凶狠严厉,公爵似乎也很惧怕恐惧她,真真是古怪的两夫妻。
公爵还?在对唐知白身体流连不已的时候,格瑞丝吩咐两个侍卫上前解开他?的手铐,剥干净他?全身衣物,□□赤|裸着将他?架起准备带离房间,自尊心强如唐知白心如死灰,羞耻与耻辱漫上心头,他?拼了命挣扎甩开两个男人,冲撞到尖锐桌角上!
此刻,就算是死了也比被凌辱来得痛快……
侍卫很惊奇没想到这个奴隶竟然敢挣扎,格瑞丝速度更快,上前一手肘就直接捅到他?肚子上!唐知白被撞翻在地,冷汗瞬间留下打起寒颤,腹部被打的地方?钻心刺骨的痛,格瑞丝道:“别挣扎了,反正很快你?就要死了,都是一样的。”
唐知白被拖到一个装置大?水池的宽阔场地,虽然在地下数层,但上方?挖了大?洞直通地上花园,周围墙壁用青石砖修葺,其?中正方?形洞口用作通风,最上方?搭建玻璃顶棚,这个整个地下监狱唯一看?得到光的地方?。
点满黑蜡烛的中央高台上放置着宽大?的倒十字架,一旁修建的水池滚烫热水蒸腾出漫天雾气,白雾蔓延而过,周遭安全全部点燃了数百根蜡烛,一时间整个地下灯火通明,暖黄色光明照着唐知白身躯更显得单薄无比,就像张即将飘飞的纸片人。
羞耻过去,心中更多的已然是麻木。
此时的兰开斯特公爵已经再?次穿戴整理好了衣服,说实话他?虽人到中年但长得很是颇为英俊,绿色双眸犹如结冰的翠绿湖面很漂亮,他?不说话就是优雅绅士风度翩翩,可?一动起来整个人都畏缩庸俗丑陋了起来,像个滑稽僵硬小丑,公爵性格胆小怯懦,唯一能拿出手的可?能就是这副臭皮囊了,虽然是路易斯·安茹亲生父亲,可?两人从头到尾一点不像。
玛丽夫人一身珍珠黑裙优雅高贵的站在前方?,她今日举着把蕾丝伞躲避上方?直射的阳光,挽起发?髻上佩戴黑色珠花,破天荒的手上脖颈上什?么珠宝都没戴,她冷静等待,看?着阳光慢慢照射入高台,直到照耀到倒十字架上,开口道:“开始。”
周围所有人仆人围上漆黑斗篷和高帽,用面具遮挡住脸庞,女巫捧着蜡烛鱼贯而入,口中低吟着听不懂的咒语,用乌黑鲜血在地板上一笔一笔画下图腾与符号,唐知白具被侍卫抛出水池中洗漱,水温滚烫,他?惨叫着可?是无济于事,他?被一次又一次地按入手中。
女仆拿上大?刷子在水池中搅拌,铁丝洗刷在他?身上,浑身很多就脱下了一层皮,待侍卫揪着他?头发?将他?拎起来时,整个人已经去掉半条命。
浑噩中全身通红的他?被送上高台,铁链捆绑,女巫拿着鱼骨匕首上去,舞了一圈,用匕首在他?敞开的手臂两侧划开血管,鲜红血液滴落到白瓷碗中,一滴一滴唐知白甚至能听到生命流失的声音,累积到半碗,女巫将血送回给玛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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