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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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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公子训夫血汗史 作者:浊河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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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抬起头没看着苏莞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

    韩辛辰眉头锁得更甚,甚是怜爱地将苏莞烟揽进怀里,脸颊蹭蹭他的额头,微微摆正身体,细密的亲吻从嘴角一边滑到另一边,似是怕惊吓到他一样轻声道:胡说!我不让你死!那种东西他要了就给他,反正韩辛酉现在是关进笼子里的软脚蟹,闹不出什么风浪。

    王爷使不得!安平反映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韩辛辰的意思,慌忙地跪行两步,拉住他的衣角,急声道:苏莞烟不值得!一个下作的男宠怎么能用丹书铁劵换!王爷,你要想清楚!

    有它不过是将来成事更名正言顺些,没有也没什么大碍!韩辛辰低头看着安平,冷声道:比起莞烟,你丢了我的锦阳府罪过才更大吧!

    作者有话要说:  榜单任务完成了!

    ☆、第六十一章 丹书铁劵

    韩辛辰又不是任人拿捏得软柿子,别人要什么,他就能乖乖给。丹书铁劵是什么东西?费尽心思得来的宝贝,楚王爷能给他,也绝对叫他活着出不了峡关。隔天一早,暗卫便将韩辛辰临时下榻的院子团团围起来,保准进得去,出不来。

    不知那秦人死士是不是觉察到了着阵势,一时也犯了胆怯,从清晨到傍晚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外面风平浪静,苏美人情况却是直线下降,早上开始呕吐,到晌午就只能吐出些黄*水,下午时整个人已陷入了昏沉沉的状态,偶尔张张嘴唇,喉咙里呜呜地说不清楚一句话,韩辛辰瞧着是又心疼又焦躁。

    天色渐渐暗下去,苏美人昏睡一下午终于有了片刻清醒,眼睛睁开一条缝,平日里亮晶晶的眸子掩上了一层暗淡,手指轻轻挠挠韩辛辰的掌心,嘴角极小幅度地上扬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脸色惨白的不像个活人,韩辛辰一下子握紧他的手,低头看着虚弱的苏美人,指尖微微颤抖。

    乖,苏美人没发出声音,动动口型吐出一个字。

    乌黑的头发散在枕头上,黑白分明的强烈对比更衬得人不真实。韩辛辰腾出只手将贴在脸颊的发丝剥开,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慢地揉捏白嫩的耳垂,沉声说道:你就想得美,莞烟,我还没有和你做过,哪能轻易放过你末了转身,朝着门外挑高声音道:所有的暗卫撤去,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准靠近!

    没了防御,早已虎视眈眈的人总应该现身了吧!可偏偏等到深夜,三天前视死如归、杀气腾腾的人就是一点影子也没有见到。苏莞烟清醒了没一会儿又陷入昏迷,韩辛辰急得在屋子里转圈圈,丹书铁劵一时间竟成了送不出去的烫手芋头。

    眼看着天边已经有了一线白光,救命的解药却一点儿消息也没有。苏莞烟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韩辛辰暴躁至极,抬脚踹翻摆在屋里的香炉。候在外面的侍婢听到响动才迈进一只脚,就被毫不留情地打发出来。

    一直是熬到天大亮,丹书铁劵依旧好端端地躺在锦盒里,苏美人虽是一副垂垂将死的样子,倒也没有像那人说得一般七窍流血,好歹还留着一条性命。

    怎么会这样?似乎是被人摆了一道,韩辛辰觉察到了些许异样。

    相比于第三日,第四日的情况反而要好上许多,不呕吐、不痉挛,苏美人闭着眼睛半死不活地吊着条命。安平一连催促韩辛辰几次,请他马上离开峡关返回锦阳府都被拒绝,他放不下病怏怏的苏莞烟,恐害怕在路上一颠簸如同凌淮陌一般也丢了性命。

    苏美人整整昏迷了六个时辰,脸色也越发苍白,皮下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比起死人也就多了那么虚弱的一口气。胡子一把的大夫们根本没有空闲坐下喝口水,一个方子、一个方子地去试着解毒。韩辛辰心里燥的很,里屋外屋转了一圈也不知道能骂谁,好容易忍下气,才匆匆扒了两口晚饭就看见安平顶着小肚子又进了大门。

    本王暂且回不去,你怎么也不回去!韩辛辰看见他就忍不住揭了桌碗,等不及他说话,便指着安平大骂道:滚回锦阳府去!再多呆这里一天,本王就砍了你的脑袋!

    安平整整衣襟,规规正正地跪好,沉声道:王爷执意留在峡关,老奴这便速回锦阳府。只是锦阳府缺兵少马,一旦受到攻击也是毫无还手之力,请王爷即刻调军队支援。

    豫州一战几乎是倾巢而出,安平虽是不讨喜,但说的的确句句在理。更何况冯锐与陈千里两人闹不和,也着实让他头疼,还不如调开回守,韩辛辰闻言答应的利落,从腰间解下玉佩交给安平,道:冯锐驻防的松洲是锦阳府的门户,一旦进军偷袭也定要经过此处。安平,本王将信物交托给你,见此玉佩如见我本人,即刻率领冯锐残部向锦阳府方向回防。

    安平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玉佩,肩膀不住地抖动,声音压低带着强烈的无奈:王爷,老奴能做的也不过如此,您好自为之吧!

    韩辛辰一心都牵挂着病床上的苏美人,安平的诸多情绪他根本没有太在乎,随意地挥挥手便把人打法下去。

    目前的局势真是一日糟过一日,秦羽想不明白为什么王爷明知道皇上使了调虎离山的计谋,却又不急着往锦阳府回防。自家舅舅也是,放着锦阳府那么一摊子事儿不管,急急忙忙地也往峡关来凑什么热闹。

    安平刚进门就看见秦羽苦着张脸站在院子里发愣,受了一肚子的气正没出发出来,上去不问青红皂白便是一脚:干什么呢!军队里都没事做吗?

    我们刚刚换防下来,秦羽木着脸解释,毕恭毕敬地朝安平施礼道:舅舅,王爷还是不愿意?

    嗯!狐狸精!安平愤愤地瞪大眼睛,骂道:王爷定是叫这野狐狸迷了心窍!要我说他早死了,倒是好事,只怕是死不了,留着口气也要祸害旁人。

    秦羽与苏莞烟见过不止一面,说不上喜欢,却也算不得讨厌,更何况苏美人不过是男宠,所作所为都受到身份的极大限制,与其说他能坏什么事,还不如说那两位动辄破口大骂的主帅更耽误人。舅舅的态度也有些过激,秦羽低声反驳:不过一个男宠,王爷再喜欢也不过是个枕边人,舅舅何必与他过不去,白惹王爷不耐烦。

    男宠?那是来催命的!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十年前楚家的孩子,来王爷身边那还能安好心?安平吊高声音,捏着玉佩的手气得直发抖。

    又没有确凿证据,这一切还不是他一人的猜测。若说苏美人真是来寻仇的,不说旁的,光是夜夜相伴,只怕是韩辛辰几个脑袋也不够他取。再说苏美人也不像是阴险狡诈之徒,秦羽摇摇头,觉得安平才是真中了魔障。

    这事情哪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我与你说不清,安平气哼哼地把玉佩塞给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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