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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这样没错,不过...”我笑了笑,说,“短暂的生命才有生的意义。”
    “好啦,请回吧。”
    老乌龟一脸懵逼。
    其实如果不是咒术高专正在举行那个什么京都姐妹校交流会,我还想喊五条悟来看看这只说要报恩的乌龟是怎么回事的,毕竟任谁跑出来嚷着‘我能让你长生不死’都很可疑吧?我怀疑也是正常的。
    刚刚还一脸懵逼试图给我安利长生不死的老乌龟表情一松笑起来,欣慰地说,“你通过了考验,好心人。”
    “?”我不禁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
    好家伙,还有反转?
    “我果然没有看错人,这样我也能放心把这世上最后一块人鱼肉的下落告诉你了。”老乌龟用两只后脚撑着地面站立起来,拍了拍自己腹部的龟甲,从龟甲里面取出来一片很大片的鳞片,递给我催促我接下,“好孩子,快接着。”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刚刚说的话并不是客套的推让,我是真的不需要这个。”
    “也不一定要给你自己用啊,你想想,如果哪天你身边的人快要死了呢?”老乌龟提点道,“而且人鱼肉也不止吃下这一个用法,还有其他的一些用处”
    我拒收的手一顿。
    老乌龟立刻顺势把鳞片塞到我手里。
    那片鳞片入手之后还带着微微的凉,以及湿润的水汽,摸上去的质感和一些脱落许久的鱼鳞的质感略有不同,竟然感觉是鲜活的。
    光是一片鳞片中就仿佛蕴含着让人惊讶的生命力。
    我正打算说什么,在抬起眼的时候忽然感觉目光中仿佛掠过了什么黑色的东西,因为下意识地有些在意,我把目光转移回去,发现阳台外有一片天空落下了黑色的屏障,很快把一块区域包围在里面。
    是帐。
    有过多次经验的我一眼认出来。
    我现在所在的地方依旧能看到蓝色的天空,被那个帐包裹的地方好像是...他们说的京都姐妹校交流会举行的划定区域,主要是在山林那一片的一块,距离咒术高专的宿舍楼教学楼并不是很近。
    唔,这大概是他们那什么交流的正常流程吧?放个帐划定区域什么的。
    我脑子中晃过这样的念头,就没打算继续注意了。
    但是几分钟之后,地面忽然出现轻微的震颤,是从他们甲流会举行的划定区域那边传来的,我放在桌子上的酒杯都被这轻微的震颤带动,移动到了桌子边缘。
    趴在地板上的将军警觉地竖起耳朵左右张望。
    “他们动静弄得这么大的吗?简直就跟地震了一样。”我扶住酒杯,往帐落下的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果断牵上将军捞起布偶猫打算先离开室内,以防建筑万一倒塌。
    其他几个都是诅咒,倒是暂且不用担心。
    “还有我啊,好心人!”老乌龟连忙叫道。
    我回头看了一眼,叫了一声礁。
    礁动作迅速地捞上桌子上的老乌龟跟上来。 .w.com 请牢记:,.
    第65章 65
    从宿舍内离开之后, 我抬头看着远处那个呈碗装倒扣着的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说不清这种不好的预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明明这个地方是咒术师的大本营, 据说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仅有什么结界存在, 在两校交流会期间还有那么多咒术师都在这里。
    但是我更信任我的直觉, 这种不好的预感总不会是凭空产生的。
    ——问题是我现在要怎么做?
    是去帐落下的那边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先留在学校等着看看?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 我听到将军忽然大声地“汪汪汪”叫起来。
    不仅如此,犬吠声中还夹杂着猫略尖的声音。
    我从未听将军叫得这么凶过,立刻转过头顺着将军朝着吠叫的方向看过去。
    是不远处一座老式房子,房子悬空, 房屋下面有几根柱子支撑着
    而就在这座房子的地板下悬空的部分, 慢慢地爬出了一个肢体扭曲的身影。
    那是一种让我感觉有些十分眼熟且印象深刻的被扭曲的姿态, 身体的四肢都萎缩地只剩下一点点, 身体则是变成了节肢状, 像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
    变形的脸上残留着痛苦的表情, 扭曲的身体上还留下了一件绷紧的衣服。
    “这个衣服...”我愣了一下。
    这个肢体扭曲的人身上穿的并不是学生与老师的那种黑色制服, 而是西装。
    我这两天在学校里走动, 偶尔也会看到穿着西装的辅助监督匆匆地来去, 哪哪有诅咒作乱的消息就是他们带来的。
    是之前那个在电影院门口遇到过的诅咒吗?我看到这个情况, 脑子里第一时刻就浮现出了这个念头。
    哪怕距离那次电影院事件已经过去有几个月了,但是那个蓝白发缝合脸诅咒这种改变人类形态的能力, 给我留下的印象可以说十分深刻了。
    凉子垂眸看了一眼, 抬起头看向某个方向,“是那个咒灵,我看到脚印了。”
    脚印?
    我往地上一看, 并没有看到什么脚印之类的痕迹。
    凉子说的应该是...残秽吧?
    那是我哪怕戴着特制眼镜也看不到的,但是凉子能感受到了。
    ‘杀了我...’从地板底下爬出来的,已经不成人形的辅助监督发出模糊的声音,脸上凝固着痛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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