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唐:“……”你没有心。
许希言这一整天过得挺忐忑的,他洗澡的时候,越看越觉得锁骨下那几道红痕是吻痕。
如果是吻痕,那是谁的吻痕呢?
周子宴说接到了陈安衍的电话之后,就直接送他回家了。
昨晚回来的时候,陈安衍应该在家。
难道是陈安衍?
这个想法一出来,许希言立刻吓得灵魂都快出窍了,连忙否认。
怎么可能呢。
可都留下吻痕了,那战况应该相当激烈才对,为什么他身体没有一点感觉呢?
虚虚的感觉,应该是宿醉后遗症。
难道昨天晚上光埋雷不放炮?
不可能!
都有吻痕了,谁还忍得了?但凡是个男人,肯定忍不了的。
许希言想来想去,如果这几道红斑是吻痕,那只能是陈安衍的。
陈安衍光吻他然后啥不干?
怎么可能!
过敏而已,不是吻痕。
许希言没再多想,下楼吃饭。
恰好,陈安衍也刚好回到家。
他站在玄关处换鞋,四目相对时,两人都有点僵硬。
许希言挠了挠头,别扭地扯出一个笑容,“哥,你回来了。”
陈安衍收回目光,下意识地摸了下领带,面无表情地应了声,“嗯。”
许希言有点心虚,昨天晚上他的记忆停留在林勇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加油,然后他喝下了一杯伏特加,接而什么都记不得了。
虽然陈安衍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可许希言总有点莫名的心虚。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问陈安衍,昨天晚上他回到家之后,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只好转移话题,“那,洗手吃饭吧。”
许希言说完,就溜进了餐厅。
陈安衍洗了手,也走进了餐厅。
餐桌上的氛围不对,丘梦晚和许昌远都板着一张脸,谁也不理谁。
许希言问:“爸妈,你们怎么了?吵架了?”
丘梦晚没好气地说:“你问你爸去,别问我。”
许希言问许昌远:“爸,您怎么惹妈妈生气了呢?”
许昌远:“我没做什么,我只是吃了一块红烧大肉,你妈就……”
“你知道一块红烧大肉有多少油脂吗?”
还没等许昌远你说完,丘梦晚打断他,疾言厉色道:“你血压高,血脂高,不能吃荤,你还偷吃!荤油这么好吃吗?好吃到你连命都不要了?”
见老婆真生气了,许昌远顿时没了脾气,低声下气赔罪,“肉太香了,我忍不了了嘛。”
“忍不了也得忍!”
“好好好,我忍,我一定忍,忍着不吃荤,我忍者神龟,好了吧。”
丘梦晚被逗笑了,噗嗤一声。
此时,正在喝水的陈安衍被呛了一下,剧烈咳嗽。
丘梦晚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这边,“安衍,你吃个饭,领带系那么紧做什么?系太紧了,容易呛到。”
许希言连忙给陈安衍递纸。
他从没见过如此一丝不苟的陈安衍如此失态,忽然想逗一逗他。
他单手托着下巴看向陈安衍,一手给他递水,十分欠地开口。
“爸好幽默,忍者神龟,哈哈。”
“哥,你也觉得忍者神龟很好笑对不对?”
“觉得好笑就笑嘛。”
“憋着多难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陈安衍:憋得是难受,但你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许希言怂巴巴:………断片?
第59章
从陈安衍由红变绿, 又由绿变给黑的脸色中,许希言知道,他可能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
陈安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再隐忍地咳两声,肉眼可见, 他有都无语。
许希言没敢再吭声,埋头吃饭。
他隐隐觉得,没弄清楚昨天晚上发生多少事之前, 他还是不要轻易和陈安衍说话。
可能昨天晚上他回来之后吐了他一身, 或者他失去了理智强吻了他,都是有可能的。
陈安衍起身往外走,“你们先吃, 我上去收拾一下,不用等我。”
丘梦晚:“去吧, 早点下来,不然菜凉了。”
许昌远血压高,晚饭吃得少, 丘梦晚陪着他养生,没一会儿,两人就就吃完了, 陈安衍还没下来。
许希言吃完,菜都凉了,陈安衍还没下来。
张叔买的食材,还剩一条活蹦乱跳的黄花鱼,许希言撸起袖子,就把鱼给宰了,切断头尾, 快刀将鱼腹切成段,摆好盘。
鱼段上还点上小米辣,鱼头和鱼尾立起,盘中的鱼顿时如昂首的孔雀开屏。
他满意地看着手中的作品,自言自语:“食材不只是要好吃,还要好看。”
他调好配料,定好时间,放到蒸箱里蒸。
陈安衍爱吃鱼,应该会喜欢他做的这道菜。
八分钟过去了,鱼已经蒸好,陈安衍恰好也进了餐厅。
许希言带着手套从蒸箱里把鱼拿出来,笑眯眯地对陈安衍说:“过来吃鱼。”
陈安衍淡然看了他一眼,迈步走过去坐下来。
许希言端着鱼,等陈安衍坐下来后才把鱼献宝一样端到他面前,“孔雀开屏,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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