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破开花唇的包裹滑出了半截。少女僵立在原地,她正屁股微微撅起半蹲着,穴口含着半截跳蛋吞吞吐吐,手却向前向后都够不着,不能把漏出来的部分推回去,再动作大点儿就觉得肌肉要推着那玩意儿往外掉,只好缩紧了穴儿叼住那摇摇欲坠的跳蛋。
仅是吸住了还是不够的,穴里还存着许多没有流出的清液,少女已经感觉到它在体液的润滑下正一点点往体外滑。如果不能快点让它回去……少女心急如焚,咬牙蠕动穴肉,希望把跳蛋吃回穴里,可她毕竟生涩,不但没能成功,反而把跳蛋整颗推挤了出去。
少女的心便也随着那跳蛋一坠,沉沉的落了下去。
“没用的东西!”男人一声喝骂,大巴掌甩在少女屁股上,她痛呼着扑倒在地,鲜红的巴掌印浮在她的臀肉上,另一只跳蛋竟也在她摔倒的瞬间从穴里喷了出来。
连连吐出两颗跳蛋的花穴穴口沾着透明的水液,敞成一个小洞的穴口里还能隐约看到里头红艳艳的媚肉。男人抄起她一条腿,骂骂咧咧地将性器操进了那口绵软的穴,整根性器拔出到只留个龟头随即又没根而入,大操大干起来。
刚刚勉力缩紧的穴儿被粗暴地捅开,藏回皱襞里的凸点再次被狂风骤雨击打,少女如同刚疲惫地爬上岸歇息了片刻却又被巨浪卷回水中的落水者,随狂暴的浪涌载沉载浮,没有了半分自主的力气。
她张大了嘴,跟着男人顶撞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忽高忽低的嘶哑呻吟,好似男人正技艺不精地拉着一把破手风琴。男人演奏得投入,他忘我地摆动躯体,全然不顾及他的乐器是否已经濒临极限,即将支离破碎。
眼前的一片漆黑中凌乱地跳跃着花色不明的光斑,少女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件性玩具,她的诉求根本没有人在意,所有需要她做的就是把腿张开,让男人使用她腿间那条通道。她须用充满褶皱的甬道艰难地吞吃丑陋的阳具,服侍那男人攀登上快感的顶峰,直到腥臭的体液射进她咸湿的下体,这才能得到一段喘息的时间。
男人飞快地操干着令他神魂颠倒的这口淫穴,真不知道这骚逼是不是在深处长了张嘴,热乎乎地吃着他的鸡巴,贪吃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勾得他恨不得将两颗鸡卵大的囊袋也一并塞进这怎么都喂不饱的嘴里,好叫它再也不敢这般贪婪。
撒欢了许久,躁狂的巨兽终于尽兴,爪子碾住秘地深处脆弱的一点,肆意释放标记地盘的液体,冲刷在那早就被玩弄得敏感万分的突起上,激得秘地一阵地动山摇。
下体被男人重重撞了几下,男人野兽般畅快地嚎叫出声,数秒后抽出了他的兽具。少女知道漫长的折磨要告一段落了,心头涌起的情绪不知是松一口气还是怅然若失,没有了男人性器的堵塞,她感到自己下体的甬道空虚地翕张着,挤出了一股又一股温热的驳杂体液。
这是这个假期里第五次在会所接受男人的玩弄,大概也是这个假期里的最后一次。
到后天,林芙月就要上学了。她预判不出这是好是坏,因为她不知道这个疯子一样的男人会不会不讲理地要求她在上学期间出来,林芙月是不敢违抗的,这势必会影响她的学习。
如果学习成绩下降,林芙月几乎马上就能想象到爸爸担忧的神情。虽然清楚爸爸并不会为此生气,但林芙月是最不愿意让爸爸操心的,她需要鼓起勇气和男人谈一谈。
“我……我后天要上学了。”
兴味地挑起一侧眉毛,男人侧头看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表露出沟通意向的少女:“哦?那又怎样?”
“我……你可不可以……在我放学后再找我?”少女不安地蜷缩起来,手指紧张地抠着手心,“我会听话的!绝对不会反抗!我只是……求求你了……我想好好上学……”
长时间的沉默令少女沮丧地把头埋进了手臂,她认为男人一定是生气了,正在思考如何惩罚她。不料男人开口说话时,语气居然十分轻快:“不是不能考虑,只要你按要求完成了我的任务,我就同意。”
听到自己的请求竟然有实现的可能,林芙月惊喜之下忽略了男人一贯恶劣的作风,满口答应。她看不见男人脸上挂着的恶魔笑容,不然她一定会更慎重些决定。
直到开学的第三天,林芙月穿着校服在放学后来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她才感到后悔。
因为天气还很热,林芙月穿的是夏季的校服,白衬衫,黑白格子的蝴蝶结,长度到大腿一半的黑白千鸟格百褶裙,刚过膝盖的黑色长筒袜和精致的棕褐色平底皮鞋。
林芙月抿紧粉红的唇瓣,耳朵里塞着耳机,右手抓着挎在肩上的书包带子,用力到手指头都白了,左手不动声色地摁住裙子。她万万不敢让人看出来,此刻掩盖在她裙底的下体是赤裸裸光溜溜的,没有少女或粉或白的内裤,也没有防止走光的打底裤,甚至连毛发也剃得干干净净,就这么一丝不挂地仅靠着裙摆来遮掩。只要她稍微弯一弯腰,就有可能把私处完全敞露在后面的人眼前。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林芙月害怕的是,在她体内还放置着一颗两指粗的跳蛋。她必须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