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也不会让姜宥在他这里多待,他估计今天可就不好说了。
姜宥只开了一条缝,露出半张脸说:“谢谢江哥。”
说着伸手接过纸袋,歪着头往外瞥,又说:“没什么大事,回见。”
“那就好,没事就好。”贺江嘴上说撤了,脚却没挪分毫。
姜宥眯着眼赶他,贺江只好走人,走了几步回头说:“真走了,注意安全。”
“嗯嗯,会的。”姜宥转身关上门。
回到客厅掂了下纸袋,感觉怪沉的,心想可能江哥不确定哪个药效好,所以买的很齐全。
不愧是贺江,靠谱的成年人。
他欣慰地将里面东西全倒出来,挨个看:“紫草油、京万红软膏、湿润烧伤膏、贝复济,KY……”
“KY!!!”姜宥难以置信地又看了一眼,又把贺江说的注意安全四个字嚼了嚼,就听到严仲修在笑。
姜宥囧着眉,超尴尬的,我不要面子的吗,救命!
“这绝对不是我让他买的,你信我!”
严仲修眼里的笑意漫出来,还笑出了气音,说:“嗯,他思想脏。”
“是吧是吧,啧啧,没想到江哥竟是这种人!”
他只说了厨房小事故,烫伤,疼之类的,让他买中轻度烫伤药,他是怎么联想到那档子事儿的。
姜宥嫌弃地连连咂舌,无情地把那管药丢进垃圾桶,留下紫草油,把其他的都装了起来。
然后洗净手给严仲修擦药,小心翼翼地,边涂抹边对着发红的地方吹气。
涂完上身抹到腿上的时候,不得不将他浴巾往上卷到腿根。
严仲修的腿骨肉匀称,修长白净,因为长久健身的原因,还有条柔和的肌肉线。
坐着看并不明显,但姜宥看过,这时候难免就想了起来。
严仲修身上火热,物理生理双重煎熬,说:“你再看下去,那儿也得抹了。”
姜宥手一抖:“……”我看你也比江哥也好不到哪去!
他加快手上动作,等严仲修缓解疼痛,给他做了穴位按摩,不觉就到了该点宵夜的时间。
姜宥本打算随便做点,想起锅被严仲修烧糊了,最后只好叫客房服务。
但是吃完饭没多久就被往外撵,气得大骂严仲修是渣男。
严仲修耐心地哄了半天,虽然八卦报道都可以压下去,但存在过就会有人记得,他不想让姜宥再有负面。
他亲手铺的路,总不能又自己给铲了。
姜宥很想反驳他,在这行混要想没有负面,根本就不可能。
一对上严仲修认真的眼神,老实地拉开门,想想还是忍不住逗他:“现在嫌我多余了是吧,好,我懂了……”
严仲修把他拉开的门合上,往前逼近半步,几乎把人抵在门背上,目光炙热地盯着他。
俯身快速精准地衔住嫩白颈脖上的皮肉,姜宥手脚过电似的,嘶了一声,本能地觉得危险。
严仲修好像特别喜欢咬他那个地方,颈侧大动脉,牙齿一寸寸的试探。
严仲修不轻不重地咬了下,身体往前一抵,掐住纤细的腰。
“东西是你自己扔的,等会受不住,哭也得扛着。”
姜宥脸上滚烫,不是,别这么耀武扬威行不行?
湿热的气息落在颈上,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的呼吸,姜宥求饶:“呜呜呜,我错了,我不多余了……”直接哆嗦。
“晚了。”严仲修话刚落音,姜宥被掐着腰抱起来,抵在门上封住口舌。
他被亲得大脑缺氧,手脚发软,整个人都挂在严仲修身上。
严仲修清心寡欲坚持了整整十七天,四百零八个小时,一朝分崩离析。
姜宥在老虎口垂死挣扎:“我不行……”
“男人不能不说不行。”严仲修低笑一声,湿吻一路往下:“乖,多习惯就好。”
这话约莫耳熟?姜宥后怕地摇头:“不不不,习惯不了!”
“不舒服?”
“也不是……后面舒服,前面不舒服……”
“懂了,现在呢,前面舒服吗?”
“……”淦,不是这个前后!
将人欺负个够本,严仲修才把他抱起来,把他衣服整理好。
姜宥眼里雾蒙蒙的,手脚还没缓过劲,脑袋软哒哒地埋在严仲修怀里喘气。
不过他终于学乖了,等气息平稳主动从严仲修怀里退出来,说:“我下去了,你不准去冲澡,听见没!”
“遵命。”严仲修亲了亲润泽红艳的嘴唇,说:“乖,晚安。”
“嗯,晚安。”
然而,互相道了晚安的两人,谁也没睡好。
好一阵子没亲热,在俞城因为拍综艺只能憋着,来了这里又是各睡各房。
干柴烈火,一时半会很难熄灭。
翌日天刚亮,姜宥就顶着黑眼圈进了片场,幸好他今天只有两组补拍镜头,很快就结束了。
剧组的行程安排是上午完全青城景区的所有拍摄,中午聚餐,下午两点半回俞城。
姜宥正在聚餐的时候,手机震了震,收到了严仲修的消息。
“玫瑰花饼甜而不腻,蛋黄酥饼软糯似你,好吃。”
“下午有股东大会,我待会先回去。”
“机场人多,注意安全,回家让时南去接你。”
姜宥低头笑,昨天心绪翻江倒海,点心被他搁哪儿他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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