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姜打着哈欠回到房间,望了眼会客厅墙上雕花的复古壁钟,时针分针一齐指向凌晨两点。
御尊酒店是佛葵镇进驻的元首级的五星级酒店,地理位置极佳,近叁米长的巨大落地窗可供入住的贵宾俯瞰若梅湖畔闻名遐迩的美景,半个莫城在夜晚熠熠生辉,如天上闪烁的街市。
不过江小姜无心观赏,本质原因是她早就看腻了。
来莫城头一个月,她就已经约着新认识的朋友把莫城上上下下玩了个遍,她个人还是对爬最高峰滑翔、跳伞、潜水之类的活动感兴趣,唯一一次露营看星星月亮日出什么的,还是今年好友林萝的生日,好友是小有名气的画家,她喜欢偏静态的、风花雪月的美景。
江小姜也喜欢,不过她最喜欢的是林萝的画,她这个没几分艺术天赋的人时常会被林萝信笔涂鸦吸引,林萝作画的样子潜心贯注浑然忘我,她的画里注入她的心血和灵魂,这点真的令江小姜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专长的人太赋有魅力,比如林萝,每每一与她对比,江小姜在自豪拥有如此好友的同时不免黯然神伤,哎,她自己除了会换着法子挥霍钱财外,除了吃喝玩乐外,好像也没别的特长了?
在心底默默地将自己吐槽一遍,她取出手机走到窗前,拍一张夜景,发给好友,道声晚安,接着把没电快自动关机的手机往沙发上一丢,整个人也慵懒地面朝下倒上去。
呜呜,屁股好疼,江小姜身心困顿,哭得微肿的双眼一阖上便睁不开,她在高速遁入睡眠前,昏昏沉沉地在心里批评着江怀民,臭男人,娶了老婆就变坏,他以前可不这样的,过分……
江怀民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踏进会客厅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幕:小姑娘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紧闭的双眼红肿未退,婴儿肥鼓鼓的脸上垂着两行半干涸的泪痕,粉嫩的唇微嘟着张开,要有多可爱就有多惹人怜爱。
江怀民站在远处怔忡良久,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热腾腾的,像春雨后的池子,水一点点涨满快要溢出来。
他捞起遥控调暗会客厅仿古青古铜灯的亮光,高大健壮的身影靠近,如对待世间无价的珍宝,俯身小心翼翼抱起她,取了一旁的膏药,往主卧总统房一侧的夫人房走去。
江怀民轻手轻脚掀开轻软的蚕丝被,将她放下,起身去浴室拧了快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简单的清洗完后,才缓缓翻过她身来,褪下她的短裤和丝袜。
江小姜母亲在她八岁时去世,她母亲在世时,也因为醉心于事业,很少关注孩子的生活起居,更多的是给她钱,带她处去玩和胡吃海喝,江怀民的育儿理念和姜糖完全不同,他很在意和注重对孩子的陪伴,所以尽管家里有叁个保姆,江小姜儿时喂饭、换衣、洗澡,有时间他都会自己做,甚至孩子每个月月经来潮,他都是记着的。
然而现在,小娃娃毕竟是大姑娘了……
她对他已经产生异样思想,自己本该听从医嘱与她拉开距离,可如今……
江怀民呼吸沉重,注视着膝盖上泛着粉红五指印记的白嫩臀部,臀缝间隐隐可见一道窄窄的小缝,如今正因忽如其来的空气冲袭而收缩颤动。
小姑娘趴在他腿上酣睡得不省人事,江怀民则受着天大的罪过与煎熬,眼前美景极具视觉冲击,刺激得他整个中枢神经兴奋异常。
该死,他暗暗低咒出声,是太久没碰女人了吗?
他眼热地取来膏药,拆掉包装纸盒,拧开扭盖,几个简单的动作,大掌进行老半天都没成功。
他挫败地调整呼吸,闭上眼,不去想那抹刺眼的白,不去想那幅春意盎然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他差点要念清心咒,胡乱地挤出一股冰凉药膏,用大掌搓热,抹在她吹弹可破的白皙臀肉上,指腹细细涂揉开,掌中柔嫩如水豆腐般的触感惹得江怀民浑身的血液往下冲,男性象征突然间在空荡荡的浴袍里叫嚣着撑起来,他猛地睁开眼。
卧草,禽兽吗,他竟然对着女儿的身体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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