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她的皇弟和大皇子年纪还小,但是站队的人可不少。贵妃的父亲是当朝首辅,背后的势力不可谓不大,这朝中自然支持大皇子的人也不少。而皇弟他现在靠着这中宫嫡子的正统身份,虽然也有着朝中不少人的支持,但是比起大皇子背后的势力,还是势弱了。
父皇现在虽然明面上没有偏袒哪一个,但是他偏心些大皇子这是毋庸置疑的,等到了以后真正开始立储的时候,她的皇弟的胜算是真的不大,因而她现在必须提早打算了。若是最后真的让大皇子登上了那个位置,凭着这些年来这皇宫之中一直没有断过的争斗,就可以知道以后她和皇弟就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虽然现在杨云清还没有正式踏入官场,但是她认为杨云清潜力很大,因而现在必须提前拉拢好。
钱来这个时候也站在公主的旁边,不过这边的包间还算隐蔽,一般人也看不到他们。他听了公主的话之后,也自然是明白其中的意思的,而且也是认同的,道:“殿下放心,小人知道怎么做。”
杨云清在官差的护送下,绕了几条街,终于回到了他住的地方。这个时候,虽然杨云清还未回来,但是消息传得那样快,院门之外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海伯和来福也正领着小厮在大把散铜板,让周围的人也沾沾喜气,一时之间,原本偏僻安静的小巷也变得喧闹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见杨云清回来,人群瞬间沸腾了,一时之间,不少人都在喊:“状元郎来了,状元郎来了。”海伯见了,连忙从人群之中挤了出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荷包,让来福塞给一路把杨云清护送回来的官差。
每次打马游街护送状元回去的时候,这些官差都会收到一些赏钱,他们早就习惯了,这个时候自然也不会推辞,很自然地收下了。荷包到手之后,他们一摸,没有什么厚度。
不过他们更高兴了,这里面没有什么厚度,那肯定是放了银票了,这可不比碎银子多多了。
官差们纷纷感叹今年运气好,这状元倒是个有钱的,这次的赏钱可是赚足了。每三年一次的科举,那状元打马游街都是他们护送着的,今年这次倒是比起往年都多多了。
这些官差没有想错,海伯在这些荷包里,每个都塞了一百两。这可是他家少爷的大喜日子,这寻常人可是一辈子都遇不上这事,因而可不得多多准备些赏钱。而且这些官差得了这么多的赏钱想必回去也能多说说他家少爷的好话,心里记着少爷的好。
外面热闹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停些下来,杨云清这才有功夫歇一歇。
“少爷 ,喝些水润润嗓子,这里面管家还特地交代我在里面加了一点秋梨膏呢。”
杨云清虽然身体不错,但是进京一来,从会试到殿试,也算是累的够呛,在加上天气的原因,更有些咳嗽的趋势,不过还好他喝了不少秋梨膏兑的水,这才没有咳嗽下去,不然他殿试估计入场就被架出去。
当然这个秋梨膏的方子也早就被杨云清再次卖给了各地办了工厂的商人们,让他们在铺子售卖。
这个秋梨膏虽然在现代的时候几乎是家家都会做,简单的很 ,但是放在这大周朝,还未曾出现过呢,而且就杨云清所熟知的历史中,这个秋梨膏方子也是直到清朝的时候才从宫廷中传了出来,以前也是从未在民间出现过的。
这秋梨膏当初卖出去的时候,正好还是秋天,天气转凉,有不少人都隐隐约约有了感冒咳嗽的趋势,因此这秋梨膏一开始售卖,销量就出奇的好,毕竟这秋梨膏的功效还是不错的,而且又不像草药那样苦。
下午的时候,海伯就来跟杨云清说起了新买的宅子的事情。
这新买的宅子很大,是四进的,地段也好。这原本的主人是个礼部侍郎,也是文雅的很 ,因而这院子布置的各处也都十分雅致,再加上年年修缮以及平时就注意维护,因而看起来一点都不破旧衰败。
这宅子这样好,当然价格不便宜了,要价是一万五千两,这还是因为这礼部侍郎辞官归乡了呢,不然他也不会把卖掉。
因为要价不便宜,所以也没人来和海伯派去的人竞价,海伯他也急着买,没有砍价,因而很快就以一万五千两成交了。海伯现在就是来问问少爷他要不要去看一看的。
杨云清他隔日便去了,那座宅子确实好,杨云清他没有想到才一万五千两,这要是放到现代,估计都要炒到几亿了。
宅子买下来了,杨云清因为过两日还要进宫参加恩荣宴,之后还要领假回乡祭祖,因而一时半会住不进去了,只能先让人把里面打扫一下,等以后回来的时候,再正式添置些东西住进去。
恩荣宴杨云清进宫参加完了之后,作为状元再带领着大家一起谢恩 ,基本上事情也就结束了。
杨云清回去之后就打算过两天准备准备,收拾下东西准备回祁县去了。这探亲假不长,若是再这边多待一些时日,估计时间就不够了。
“少爷,这钱掌柜的送来了贺礼,然后好像是还有事情要和您说,我正先请他在那边等着呢。”来福敲门后进来说道。
杨云清没有想到钱掌柜又来了,不过虽然惊讶,但是倒也并不烦,因为这几天送贺礼的人还挺多的,除了一些同窗,甚至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也会来送些贺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