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德佑克制的情绪爆发,不等她反应,把她抵在了墙壁上,拖住她的臀,让她与他平视,然后吻了下去。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钱进宝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她只是不想让他走,完全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
她的小身板在他的控制下像小弱鸡一样,这样被抵着连动都动不了,在他深吻的时候她被迫张开了唇。
这会儿并不算太晚,隐约听到邻居们的说话声,钱进宝寒毛竖起,生怕邻居推开门看到他们,她拍打他的肩膀,想让他别太过分。
应德佑有分寸,吻了好一会儿,放开的时候不情不愿,轻轻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她听到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小声道:“以后我们换大一点的房子。”这样做什么就不用在意别人了。
院子里不安全,屋里也不安全,保不准小宝啥时候醒过来,应德佑满身燥热无处发。
“我们去外面?”应德佑哑着声音开口。
钱进宝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说不清现在啥情况,好似回到了刚新婚那会儿,屋子破烂,有点什么动静一屋子人都能听到,那时候他就喜欢拽着她去河边。
她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没好气道:“要是小宝醒来看不到我们会害怕,你这个当爸的一点当爸的样子都没有,别只顾着自己,多为你儿子考虑。”
应德佑被她说了一通,一点怨气都没有,反而低低的笑了,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放在了大树下的桌子上,这个桌子可是吃饭的桌子。
钱进宝拍他的手,低低骂道:“你别乱来。”
“不乱来,啥也不干。”应德佑的笑声仿佛从胸腔里发出来的,“就亲一下,你配合点,亲完了我们就回屋。”
他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因为有邻居推开了门,电筒一照,大喊一声:“谁在外面?”
钱进宝几乎是本能反应,躲在他身后,生怕被人看见。应德佑脸上被手电筒照射,他冷下脸,骂道:“把电筒关了,不然我给你砸了。”
邻居听出是应德佑的声音,嘿嘿了几声,“佑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小偷来着,刚刚窸窸窣窣的声音特别像小偷,是你我就放心了,佑哥你怎么还没睡,要不要陪你说会儿话?”
那人朝着应德佑走过来,钱进宝快急死了,用力掐着他腰间的软肉,真要是被逮到,依着那些婆娘们的嘴碎,明天绝对都是她跟应德佑的桃色秘事。
“站住!”
邻居被吓了一跳,抬起的脚不敢放下,“咋、咋了?”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别来烦我。”
邻居没搞懂他啥意思,好端端的为啥要一个人静静,还想过去安慰一下他,又被呵斥了一声。
邻居一头雾水进了屋,媳妇问他发生了啥事,他笑得幸灾乐祸:“我刚才还没反应过来,这会才明白,大晚上的佑哥不睡觉,在屋外能干啥?”
“你别卖关子了,快说?”
“肯定是被钱进宝嫌弃了,不让他进屋,佑哥面上挂不住说想一个人静静,得了,肯定是钱进宝嫌弃他太粗鲁,不让他上床。”
邻居媳妇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丢了个枕头过去,邻居不恼,觉得事情就是他猜的那样,跑到门口悄悄往外看。
刚才邻居跟应德佑的对话不少人都听到了,原本想出来说两句的汉子们都不敢出来了,不少人扒在门缝偷看。
钱进宝不知道有人偷看,打了他两下,“丢死个人,全怪你,非要那样。”
应德佑没亲够心里正窝着火,很想把人按在怀里再亲几口,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只能作罢,拉着她进了屋。
翌日
钱进宝总觉得大家看她的目光怪怪的,每次她看过去的时候大家又各干各的活,她还以为昨晚做了亏心事自己想多了,直到无意中听到几个妇女哈哈大笑。
“佑哥看着挺正经的,你们说他们真的在院子里把事办了?”
“这还用想,肯定办了,屋里还有个孩子呢,他们不得避着,除了外面也没地方办事。”
“唉哟,快笑死我了,昨晚我还以为听错了,后来真的看到他们两个鬼鬼祟祟,就是不知道她那小身板够不够佑哥折腾。”
钱进宝想冲出去解释,最后忍了又忍,还是默默遁了,这些话太难以启齿了,难道说他们只是吻了一下,除了这些没再做其他的?
孩子都有了,解释谁信啊,没准还会被笑话的更厉害。
这些桃色新闻自然传到了杜凤英和余玲耳里,服装厂这边没人敢乱说,因为她们被杜凤英骂了一顿,“这么多活还要干了,一个个嫌太舒服了是不是?”
有人抱怨:“我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很多货还要我们自己运,货车又不可能天天过来,余玲同志,要不你跟佑哥说说,让他给我们准备一辆自行车?”
别看自行车就两个轮子,能驮几百斤货。
“你就惦记自行车,你能骑吗?”
“不会可以学啊,你到底申请没,我都说好多次了,再说,咱们这又不是为自己谋福利,这是为了提高厂的效率……”
“行了行了,我脑壳都要被你吵坏了,我半个月前就说了,佑哥也答应了,应该很快就会买了。”
这时候的自行车还是要票,拿钱不一定买得到,还要等待,要是运气不好,等几个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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