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进宝又要去打她,这一次白晓桃不再坐以待毙,直接反手打她,两人就这样扭打起来。
白晓桃没打架的经验,而钱进宝动作利索,在她脸上抓了几道印子,只是她也没讨到多少便宜,手臂上被抓破了破,火辣辣疼。
众人费了一番功夫把她们分开,女人打架是没有章法的,抓咬踹什么都使上了,两人蓬头垢面,打红了眼,谁也不肯先松手。
拖劝的几个汉子都被踹了好几脚,十多个人把她们两个按住,这才避免了再次扭打在一起。
白晓桃骂她:“钱进宝你别以为仗着男人帮你我就怕你了,反正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不好过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我可没让男人打你,要真的让男人动手还有你在这里吠的机会,把我家弄成这样你还不罢休,非要搞得所有人不幸你就舒坦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你休想。”
“我做啥了,是你们欺负我,我孩子掉了,你哥不要我了,信不信我去告钱招财,就说他强了我,下半辈子让他在牢里过。”
钱招财和钱健都在人群外面,这种事太丢人了,他们已经没脸贱人了,这会儿听到白晓桃这样说,钱健踹了钱招财一脚。
“你还愣在这里干啥,你惹出来的祸自己不去解决,躲在这里把烂摊子留给你妹,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
钱招财一开始就像插手,可她们扭打在一起他根本做不了什么,这会儿不再沉默,挤进人群,开口没留情面:“你自己要往我床上爬的,怪得了谁,我要是真的强了你,你能死皮赖脸要我娶你。”
白晓桃如今一无所有,钱招财不要她,事业没成功,上辈子活的那么舒坦,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还让她丢了一个孩子。
她对钱招财已经没了爱意,只剩下恨意,她不痛快钱招财也休想痛快。
“哈哈哈,是我死皮赖脸,是我不要脸,是我缠着你,你不待见我是因为你放不下彭秀珍,趁着我不注意你们又搞在一起了对不对,是啊,你们本来就有个孩子,在一起理所当然,彭秀珍恭喜你呀,以后一三五陪钱招财,二四六陪何长青,还有一天让两个男人伺候。”
这样的话太难听了,太难以入耳了,众人都觉得脸上骚得慌,更不用说彭秀珍了,这种话乱说,以后别人肯定要拿这话挤兑嘲笑她。
钱进宝听不下去了,挣脱了按住她的人,冲上去给了白晓桃一脚,白晓桃被人按着,根本动不了,就这样白白挨了一踹。
钱进宝觉得不解气,狠狠打了她几耳光,“贱人,我家没对不起你,你还赖上了,我打死你个白眼狼,让你有妈生没妈养,打死你个烂货。”
白晓桃被打狠了,又被人抓着,搞得好像所有人都在欺负她,哇的一声,她凄厉哭声响起,哭的肝肠寸断。
应德佑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院子里一团乱,白晓桃在大哭,钱进宝站在那里气呼呼的,一副随时要打人的模样。
钱家父子垂着脑袋,众人七嘴八舌说着什么,乱成一团。
钱进宝发现应德佑过来了,挽住他的手臂,跟他抱怨:“你说这里不是你的吗,那你让她滚,以后都不许她再来这里。”
应德佑给她顺了顺头发,看到她手臂上的上,眼神阴沉了几分,“她弄的?”
钱进宝点头,生气道:“我实在没忍住,她太过分了 。”
其实就是有股气,说来说去这事还是怪钱招财和钱健,要不是父子俩招惹了白家母女,钱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白晓桃也真的恶心,欺负彭秀珍欺负到这种程度,就像牛皮膏药,甩都甩不开,粘上了就是臭狗屎。
应德佑一直没有插手钱家的事,因为他是女婿,跟钱家是两家人,管的太宽会让人反感,但欺负到钱进宝头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应德佑让徐贵几个男人把白晓桃赶走,白晓桃大喊大闹,死活不肯离开,甚至躺在地上撒泼。
应德佑不会怜香惜玉,白晓桃那一套对他根本没用,在她躺在地上不肯起来的时候,他直接往她身上丢了一块塑料布。
把白晓桃盖住,直接把她扛沙包一样丢了出去,只要出了这里,白晓桃再想就来就难了,大铁门一关,任由白晓桃在外面鬼哭狼嚎。
天色暗下来,没任何人搭理白晓桃,她在外面喂蚊子,无论如何叫钱招财和钱健,父子俩也没用再给她任何回应。
一家人坐在一起,这一次应德佑没有沉默,而是开口问道:“哥,这件事你到底咋想的,白晓桃你要跟她结婚还是……断干净,做了决定之后我希望你不要再反复,别因为她几句话又心软,你这边要是没立住,以后闹腾只会更多。”
应德佑声音冷下来:“你的事我不该管,可你也看到了,因为你惹出来的麻烦把进宝牵扯进来了,我不希望下一次进宝又被她抓成这样。”
钱招财愧疚看向钱进宝,视线落在彭秀珍身上的时候停住,他噗通一声跪下。
应德佑眉头拧紧,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
钱招财没有注意到应德佑的情绪变化,歉疚看向彭秀珍,“秀珍,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再和白晓桃搅和在一起,不会再跟她扯上任何关系,以后我只对你好,你要打要骂都行,跟我重新开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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