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这事儿做的本身不地道,而且还折腾她挺狠的,但她谋杀亲夫这就不对了是吧?
给她嘴巴塞了,翻了个面,叫她够不到自己才算是彻底镇住了。
当然了,崔书宁也没他那个体力,她就是个外强中干的大尾巴狼,闹腾没多一会儿就彻底趴了。
沈砚最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从他病好以后,这阵子尤其是夜深人静时,就总有点压不住自己的冲动。但他确实也不想太过冒犯崔书宁,跟她硬来,一忍再忍……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挺可怕的,因为自从那一晚经历了朦胧又旖旎的那场梦境之后,仿佛他身体里面封印着的一只恶魔被放了出来,几乎控制不住这股子邪念。
在皇陵那晚就差点没忍住,但实在是因为那天崔书宁受了伤又实在看着疲惫没精神,他确实不忍心折腾她,这才强行忍住了。
这一次,借着被梁景刺激出来的这股劲儿,就再难克制,一鼓作气的把肖想了多日的事给办了。
在体力上男女真的没法比,哪怕崔书宁也日常锻炼身体还习武,床上一样被他压制的死死的。她一开始还跟他横,但是没一会儿就消停了。沈砚怕她手腕血脉不畅,等她老实了就给她解了,她闹是不闹了,但是后来折腾到下半夜她实在不高兴了居然又开始哭……
到最后,沈砚实在也说不清他俩到底是谁折腾的谁,就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崔书宁那么矫情爱干净的一个人,粘了一身汗都没顾上先洗个澡就睡得不省人事。
次日天刚亮那会儿沈砚就醒了一次,垂眸看一眼睡在他怀里依旧不省人事的崔书宁,他也不想起,就又闭眼继续睡回笼觉了,可怜桑珠在院子里守了整夜又多守到中午,才听见里面有起床的动静。
欧阳简夜里等着帮忙打水,是一直陪她守着的,但这毕竟是崔书宁的院子,大白天的他一个大男人还一直赖着不走就不合适了,所以天将亮就回去补觉了,等到睡了一觉起来再过来,看看天色,忍不住感慨:“还没起呢?我们少主这体力不行呢。”
桑珠依旧是黑着脸,不理他也不说话。
屋子里崔书宁是真一觉睡到大中午才重新有了意识的,刚开了荤的小青年的欲望真不是吹的,太吓人了,她睡到这会儿还有种全身的骨肉被人卸了一遍又重新揉搓在一起的感觉,也不单单是累了,浑身又累又疼,难受的她直接就想一睡不醒。
沈砚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为了迁就她才一直躺着没动。
崔书宁一动不动安静睡在他怀里,乌黑的长发铺了他一肩,他闲着无聊就捏了她一缕发丝在指间把玩打发时间。
崔书宁哼哼唧唧的转醒,他立刻就有察觉。
所以崔书宁一睁眼,当场对上的就是他含着餍足笑意的漂亮瞳孔。
崔书宁脸皮一僵,她倒是抗住了,那张老脸倒是争气没红。
但被子底下两个人光溜溜的还睡在一起,她浑身都不自在,就强撑着气场不耐烦的斥他:“你还不滚?”
她的神情和语气都不太好。
沈砚知道他昨天那么对她是过分了些,当然不会跟她置气,他手掌揉揉她的发顶,垂首亲吻她的额头。
这小动作过分亲昵自然了些,就仿佛他俩真是情到深处的一双情侣一样。
崔书宁倒不是不想捶死他,但她实在没力气也不想动,就憋着气忍。
鉴于她气鼓鼓的样子,脸色也明显不太好,沈砚亲完她再重新一垂眸看见她的表情,就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生米成熟饭,你不乐意也没办法了,正好你也醒了,要不趁热再回回锅?”他有心逗她,立刻就要不老实。
“你别……”崔书宁吓得居然当场哭出来了,她一手死死拽着被子,一手在被子底下使劲拨他的手不让碰,“我不要了……”
昨晚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她都完全没印象了,现在难受到她严重怀疑如果沈砚再折腾她一回她这把老骨头就要当场散架了。
她这一哭,是真哭,眼泪刷得就下来了。
沈砚惯常看到的要么就是她装大尾巴狼,在人前自律耍狠的一本正经的拽样,要么就是私底下和他撒泼叫骂的凶悍泼妇相,他是真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儿一碰就哭的本事。
可她但凡这样,就必然是真的难受到极致才会有感而发。
但是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偏就在床上矫情?这脾气也是绝了!
他也不至于那么没节制,方才就是逗她的,见状就不再惹她了,只是还不太舍得撒手,依旧是将她圈在怀里,用唇将她眼角刚挤出来的那点眼泪吻掉,这才软语安抚:“我跟你闹着玩的。昨天晚上就当是我不对好了,是一时冲动也是情难自禁……但是不管怎样,我都是会对你负责的。”
崔书宁虽然累的不想说话,但是听他这一厢情愿的越说越离谱,再不能忍。
“你别趁火打劫啊!”她冷笑,拉开他环在她腰际的手,跟个毛毛虫似的蠕动从他怀里爬出去,“我可没答应要跟你怎么样,我一个都和离过一次的下堂妇了,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个?不就是睡了一觉么?你还想让我给你负责?滚一边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欧阳简:呸!渣女!
第240章 没轻没重
和崔书宁之间修成正果,这件事已经成了沈砚心中的执念和目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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