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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的胸腔上下起伏着,温和的眉眼弯了弯,尾部微微泛着红:“孤花心鬼?脾气臭?”
    他上前,两人严丝合密,挨得太近,他喉咙里喘出一口气,灼热的气息配上他的笑,动作却是越发地狠。
    那玉带的另一边捏在他手中,他勾手就能让人靠近:“嗯?”
    玉笙被牵着坐在了床沿上,面前的人弯下腰,就挨着她泛红的脸:“玉小爷……”短短三个字,被他含在嘴里,嚼碎了,仿若又是从胸腔之中滚了一遍,这才吐出来。
    “让孤瞧瞧,这到底是爷,还是姑娘……”
    玉笙被他欺负狠了,被堵着唇,说不出来,却又不想让他瞧。
    只双手双脚都抱着他的腰:“是姑娘,是姑娘。”她浑身上下都在颤,太子低下头,安抚着吻了吻她的唇。
    分明用着狠劲,却又带着柔情。
    “喜欢吗?”
    含着她的唇吻了吻,又泄气般地咬了一口。玉笙早就被他折腾得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捂着被咬破的嘴唇,支支吾吾地:“喜……喜欢。”
    我一看见他,就欢喜得什么都忘了。
    “呵——”的一声笑,他眉眼眯起,动作温柔了下来,细细地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她的背。
    浑身的动作是狠厉,但眉眼之间却又是前所未有的柔情。
    第66章 拒婚 心有所属,不娶
    莲池鸟雀一声鸣,撕破夏日的晚风,惊了黑夜的宁静。
    破风而入挤进屋子里,屋檐下,王全双耳堵着棉花蜷在一起,磕在门框上打着盹儿。从窗户门口看过去,廊檐下一盏玉灯正微微闪着光亮。
    隐约瞧出屋内一片模糊的光影。
    那豆大的一片烛火,照出屋内的凌乱,软塌乱了,地毯湿了,屏风后的浴桶中,四周的水迹汪成了一片,滴滴答答的水声传来。
    抬头寻着声响往上看,这才察觉是搭在屏风上的一件寝衣,本该是件很好看的衣裳,碧粉色上面绣着指腹大小的芍药花。
    若是穿在玉笙身上该当是极为地显露身材的,清秀动人。
    可此时,却是被人像从水中捞出来,又从身上剥开,腰间系着的细带都断了,被揉成了一团,随手搭在了屏风上。
    可那水还没干透呢,水珠顺着衣摆流下来,时不时地滴入浴桶中,泛起一阵涟漪。
    这儿都闹成一团了,内殿中更是无法直视,一路走到床榻边,百花裙、鹿皮靴,月白色的外袍扔了一地,那张金丝楠木的架子床上,一件粉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虚晃着搭在床沿边。
    绯红色的细带还在微微地晃荡,艳丽又勾人。
    “别动。”
    从白天到外面一片漆黑,闹也闹了,罚也罚了,怒火才算是发泄出来。此时太子的声音再冷,夹着几分沙哑,平添了几分情绪,倒是叫人没那么害怕了。
    “吵!”怀中的人蹭了蹭他,眼睛都没睁开,委委屈屈地嘟囔。
    “吵也没法子。”太子话是那样说,可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却将人搂紧了,搂入怀中轻轻拍了拍:“不准闹了,睡。”
    玉笙说他脾气臭,倒真不是说假话。
    太子这个人任凭谁瞧都是一张好脸,可下一刻却也能面带笑意刺你一刀,越是温柔儒雅,越是捉摸不透。
    唯一的一丝好脾气都给了伪装,此时抬手轻拍着后背,无声的安抚已经算得上是仁慈了。
    可玉笙刚睡了一遭,此时被鸟雀给惊醒了,又哪里还睡得着?眨巴着大眼睛,在他怀中磨蹭。其实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一个睡着,一个醒着,再细微的动静也给扩大了。
    “睡不着是不是?”
    身侧的人眉心狠狠地拧紧了,抬手扶着额头,下一刻那放在她后背的手往下,一把困住她的腰,炙热的掌心朝内,他手中一片火烫。
    “是想再来一遍?”
    那纤细的腰肢下面,腿心开始情不自禁地发颤。玉笙知道这样很羞耻,可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了不了。”
    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额头抵在他胸前,她求饶:“再来一次,妾身真的不能下床了。”
    “你看。”拉着他的手抵在自己发颤的大腿上:“还在哆嗦。”
    她是真的怕,事不过三,太子却像是匹饿狼,手段竟使在她身上了。后院人也不少啊,却吃得她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浑身都疼。
    刚说好的最后一次,哄得她去了浴桶中,又捞她起来去了软塌上。
    “我前几日才刚换的新迎枕。”玉笙捂住脸,羞得浑身上下一片绯红,那张黄花梨木的云纹软塌她都不想要了。
    “不准扔。”
    身侧的人再次威胁她,手指在她腿上揉了一把:“孤下次来,瞧不见……”话说半句,手指却是使了一番力。
    闷哼两声,疼的玉笙脚指都蜷在了一起。
    “怎么了?”身侧的人倒当真是慌了,拧着眉心站起来,被褥都掀翻在了一侧。
    脚步声下了床榻,又很快的回来了,那白玉烛台上,唯一点亮的烛火被他拿了来,站在软塌边,冲着床榻上的人道:
    “打开,我看看。”
    “什……什么?” 玉笙只觉得自己听错了,这下连羞耻都忘了,闷在脸上的被褥拿下来,她看着他的眼睛:
    “殿……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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