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之言心知那里可不能乱咬,吸血鬼的能力,就是在咬了一个人的脖子后,双方都会产生快感,并催生情丨欲。
他闭上眼把脸埋进白修远怀里,慢慢平复下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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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正常上课的第二周,各种场合下向褚之言投来的视线已经少了许多。
只是他还一直戴着口罩,从来露出过面容,对他的长相好奇的人也不少。
即使学校提醒过,不能欺负褚之言,但还是有人蠢蠢欲动。
甚至有其他班级的人悄悄打赌,褚之言的脸到底能打几分。
要知道结果,就得想办法让褚之言摘下口罩。
这天中午下课后,褚之言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一个篮球高速飞来,直直砸向他的脸。
“啪——”
没人看清褚之言是什么时候动的,篮球停止转动,稳稳落在他掌心。
褚之言举着篮球问:“这是谁的?”
周围几乎都是看热闹的人,走廊里诡异地安静了两秒,一个男生走出来:“是、是我的……谢谢。”
“不客气。”褚之言把篮球还给他,穿过走廊往楼梯走。
这一次失败了不要紧,后面有几个人互相使了使眼色,继续尝试别的方法。
褚之言的教室在三楼,他贴着楼梯一侧的扶手慢慢走,这个时间去食堂的人很多,大家都在下楼,突然有个人从下面急匆匆跑上来。
他没注意眼前,一连撞了好几个人,又往褚之言身上撞,然后一个没站稳往旁边倒,下意识想抓住离得最近的褚之言,并且朝他的帽子和口罩伸出手。
悄悄躲在后面的几人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待着褚之言口罩被扯掉的那一刻。
然而那只手停在了半路,被褚之言紧紧抓住,不能再往前分毫。
他一个转身,将这位快要摔倒的同学扶住,直到他站稳了才松手,并关切道:“你没事吧?”
同学:“……没事。”
他好歹是个牛系返祖人,比褚之言足足高了半个头,刚才褚之言握住他手腕的时候,他为什么动都动不了?
在他恍惚间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还没吃午饭的时候,褚之言已经下楼离开了。
后面的几人赶紧过来,小声问:“你怎么回事?怎么让他就这么走了?”
一个声音在身后阴测测地响起:“让谁走了?”
他们回过头,齐朝站在上方,身后是丁南洲和他们班级的那个狼人,文渡。
“敢欺负我们班上的同学?”齐朝把手指按得啪啪响,“是不是活腻了?”
几人立刻怂了,连连道歉,再三保证绝对不再这样做。
他们没有得逞,也没有伤到褚之言,齐朝这次不计较,挥挥手让他们赶紧滚。
褚之言已经不见人影,齐朝还有些担心:“我们要不要再跟过去看看?”
他就说最近怎么总有其他班级的人在门口晃来晃去,原来是在打褚之言的主意,还好他及时发现。
丁南洲没意见,文渡默不作声,三人出了教学楼,在一片树荫下远远看见褚之言的背影。
褚之言打着伞,独自向外走去,齐朝见他出了校门,停在门口一辆轿车前。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接过褚之言手里的伞和包。
即使离得远了,也能看得出来两人关系不一般,褚之言拉着男人的手仰头和他说话,男人认真听着,一边打开车门让他进去。
他们一同坐在后座,随后离开。
齐朝回过神,愣愣道:“那个是他的监护人?”
文渡双手插兜:“肯定不是。”
丁南洲缓缓扭头,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这么确定”。
文渡皱起眉,理所当然道:“他的监护人会来接他放学吗?”
齐朝仔细一想,点头附和:“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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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之言在车上取下帽子和口罩,外套也一起脱下来,里面是一件短袖衬衣:“今天好热,开一会儿空调吧?”
应该是要下雨的天气,教室里闷的慌,他捂得严实,开着风扇对他也没用。
他领口处空空如也,白修远问:“怎么没戴散热的项链?”
褚之言支支吾吾道:“今天走得急,忘记了。”
他昨晚下载了一个新游戏,一不小心玩到凌晨才睡下,第二天就起晚了些。
白修远“嗯”了声,掌心顺着褚之言的脊背往下,褚之言体温本来就偏低,所以就算觉得热,也没出什么汗。
褚之言缩了一下,含糊道:“痒……”
白修远收回手:“先不开空调,这样容易感冒生病。”
“好吧……”褚之言这么一会儿其实已经不热了,习惯性地往白修远身上靠。
他靠近白修远的肩膀,隔着一层衣物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
白修远低头,伸手过来碰他的尖牙:“最近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总是在忽然间悄悄凑过来咬他一口,力道不重,只会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也不像是想喝他的血。
褚之言又咬他的指尖:“我不知道……”
白修远沉默片刻:“在学校没有这样吧?”
“没有。”
褚之言连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他只要一靠近白修远,尖牙就会不由自主地冒出来。
他盯着白修远和他的颈侧,突然凑过去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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