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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陆久执也忍住看了他好几眼。
    到了陆家门口,苏野池终于可以放松下来,看着陆久执迟迟不愿进门的样子,扯扯嘴角裂开一个顽皮的笑容:“要不要去我家写作业,还有我妈妈做的饭很好吃呦~”
    陆久执眨眨眼睛,没有反应过来。
    苏野池撇撇嘴,以为陆久执还是不愿理自己。
    “我...我和妈妈说一声。”
    “唉......哎?!”
    第八章
    陆久执回家和母亲说了要去邻居家和同学一起写作业并且吃晚饭。
    江冷给小儿子喂辅食的动作顿了顿,回头看到小儿子冷漠的表情,和那冰冷的眼神对上后被吓得一激灵,匆忙点头同意,没敢再看大儿子一眼。
    也就没有看到在她身后,冷漠无情的陆久执那黯淡失落的双眼。
    苏邢把一楼客厅收拾整齐,宽敞的客厅里有明亮的吊灯,地面铺着厚厚的浅棕色毛毯,白色茶几的高度也很适合孩子们坐在小凳子在上面书写阅读。
    陆久执来到苏家后礼貌的和苏家人打声了招呼,然后沉默的坐下,打开书包专注的写起老师布置的作业。
    对苏野池来说,幼儿园大班的作业太过简单,他很快就用幼稚的笔触将拼音和英语单词抄写完,无聊的开始玩起桌上的橡皮。
    先把橡皮切成合适的碎快,接着用它们拼成一个小机器人,同时他感觉自己身上多出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
    转头就看到同样写完作业的陆久执正惊奇不定的盯着自己,那双黑亮亮的眼睛在灯光下如同浸透了水的冰玉,清冷冷又透着温润。
    这双眼睛中没有孩子的单纯,狭长锐利的眼睛如同笼罩一层迷雾让人捉摸不透,再配上陆久执那没有一丝表情的小脸,难怪没有孩子原因和他玩。
    陆久执的表现太过成熟了,甚至苏野池平时的表现都比他更像个孩子。
    “喜欢吗?送给你。”苏野池从茶几抽屉里拿出胶水,只要陆久执点头他就把橡皮机器人粘起来。
    陆久执半垂下眼帘瞳仁被遮去一半,慵懒的睡凤眼瞟过苏野池时,他觉得自己被惊艳到了。
    心里暗自惊呼:“这就是个妖孽啊,长大了还得了!一定要趁他现在还小和他打好关系。”
    不等陆久执纠结,自己是要还是不要?
    苏野池动作麻利的将橡皮机器人粘了起来并放进一个小纸盒里,当场就塞进了陆久执书包里。
    “谢谢。”陆久执放在桌子下的左手扣了扣自己的衣袖,雪白的牙齿咬在粉色的下唇上。他看着苏野池的动作,到底还是没有拒绝。
    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来自陌生人的礼物。
    苏野池血条已经空了“啊~好像一只黑色的小兔子啊,小九你好可爱!”
    可不是就是黑透了的兔子吗?惹急了还会发疯咬人的那种。
    上一世书里的陆久执帮助冉和光逃跑,冉和光死亡后他被三个渣攻联手报复。陆久执自己受再多磨难也没皱一下眉头,可在亲人朋友受到牵连后陆久执直接黑化,展开了全书中唯一的剧情高潮,以一己之力将渣攻们开办的公司折腾的几乎倒闭,哪怕最后他被抓住也因为手里有渣攻们的把柄而安稳活在监狱里。
    苏野池看到那一段的时候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一连串的商业手段更是被他记在心里,他觉得书里的那个陆久执其实是在自我放逐,凭借他最后掌握在手里的筹码,把三个渣攻连带着他们背后的家族颠覆都是有可能的。
    当然,陆久执最后没有彻底报复回去,也有可能是因为剧情在关键时候故意将反派降智,以防主角们翻车。
    “我不是小兔子,弟弟你才是,很可爱。”陆久执听到苏野池的话,顿时手不抖了,心跳也平复下来。
    “......”苏野池笑弯了一双桃花眼,在陆久执诧异的眼神中十分高兴的扑到他身上将人压在地毯上,软乎乎的脸蛋曾在陆久执僵硬的脸颊上。
    “好啊,小九哥哥,我们是一对小白兔,我就喜欢小九哥哥了。”
    “......”陆久执他,他脸腾地一下爆红,冷淡的眉眼一下子生动起来。
    “我也是小兔子,我们是一窝兔子!”冉和光也跟着压在两人身上,他早就不想写作业啦,他要跟弟弟还有朋友一起玩。
    当天晚上陆久执在苏家吃了一顿热闹的晚饭,感受着和自己家里安静的餐厅完全相反的气氛,他想自己很喜欢这里。
    陆逸明晚上下班已经八点多,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就去隔壁接自己儿子。
    北京的工作刚刚步入正轨,他下要熟悉手下员工上要和各部门领导联络感情保持良好关系,每天忙完回家也没发安静休息。大儿子还好从小就懂事,但是小儿子才一岁半根本就没法讲道理。
    任何一点不如意就要哭,身边没有人也要哭,甚至一岁半了还吐字不清,连个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和大儿子小时候对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他甚至想带着小儿子去医院看看。
    “小执,跟爸爸回家。”陆逸明跟着冉安华一起推开二楼的房门,孩子们笑闹声顿时传入耳中。
    看着大儿子脸上因为运动开而染上的红晕,还有眼神中充满活力的样子,他有些不知所措。
    陆久执在看到爸爸的身影后下意识松开手里的漫画书,动作利索的从地上站起来,身姿挺拔站的一副标准受罚姿势,脸上重新变得苍白,低着头不敢和父亲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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