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显出一种从容不迫,那根东西凶的很,湿漉漉的一片,有意无意的对着那个地方研磨,我难耐的分开腿:“嗯……。”
“苏姚的先生寻的怎么样了?”
他一挺腰,右手捉住我的胸,握在他手里,那一根浅浅的插了进去,我立刻战栗起来,眼神湿润,浑身酸软,紧紧的攀住他:“哥,哥哥!”
玄端眼神凶猛,汗水滴在我的脸上,握住我的腰,不肯让欲望再进一步:“嗯?你是他母亲,该做的不能不做!”
我泪水涌了出来:“我。我不愿意。”
玄端眉毛皱的更紧,似乎是有些不满意。
今天吃的这副和春是我自己调的,药性我再清楚不过,欲望慢吞吞的散满了全身,我只想把这男人整个都吃进去:“进来!”
我发了狠。千万般的顾忌都丢开来,硬是把他吃了进来,身体相连,我终于得到了那阵饱胀的满足:“快点……”
玄端措手不及之间被我得逞,乌发飘散,下面却已经控制不住的冲撞过来。
“哪里有个公主的样子!”
两个人动物一般纠缠在一起,他弄的我湿成一片,舒服的飘飘然,一声又一声止不住的哼哼,玄端呼吸越来越重,长发压在我脖子旁边,狠狠插了一阵,我越发受不住,像濒死的蛇一般把他绞紧:“不行……嗯,还想要。你……好舒服,嗯!”
我的身子猛地弹了一下,舒服的快要受不住,话都说不清楚了,他猛地把我捞了起来,抱到了窗户旁边,已经过了一点瘾,他的动作就变得不紧不慢起来,吃住我的耳垂,含含糊糊的:“怎么这么浪,不许哭,抱紧了!”
玄端终于反应过来,哪怕有再多的人看不起我,这个天下,还真的没人敢把我怎么样。
凉风习习,有股甜腻的味道传了过来,屋外有不少宫人,我不敢再叫,下面把他绞的死紧,只得牢牢抱住他,眼神润的不行,两个人抱在一起,那阵恨不得要把人烧成一把灰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玄端粗重的呼吸打在我的耳侧,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倒回了榻上:“射进来。”
我缠着他,恨不得把整个骨血都化进他身上,玄端止不住的亲我,下身却要抽出来,我发了狂一般想要他,固执的接吻,他自然迷醉,神情痛苦,逐渐有些咬牙切齿,凶狠抽动几下,果然泄了进来。
“刘家今年的花灯不错。”
欢好之后,他总是懒洋洋的,把我搂在怀里,抚摸着我汗湿的背,也不觉得黏腻:“明日你进宫,留你晚膳,夜里一起看,嗯?”
我听着玄端温柔的声音,心里懊恼他射了进去,烦躁的可以:“明天要给苏姚开蒙。”
玄端动作一顿,右手卡在我腰上:“是哪个先生?”
他气息沉沉,带着风雨欲来,好像刚刚在欢好时说起这事的不是他一样。
我从软榻上爬起,两人长发纠结在一处,我耐心的把它们解开,看到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忍不住俯下身去,舔过他的齿列,在他反客为主之前,抽身而退:“刘侍郎。”
柜子里应该还有几套我的裙装……
我念叨着走过去,果不其然,里面除了淡绿色的裙子,还有一身玄黑冷硬的龙袍。
不过裙子不能全换,只换下小衣就可以了。
我把玄端的东西给他丢了过去,两人默不作声的穿戴整齐,屋子里面情欲的味道很快无影无踪,檀香依旧飘邈,有助于凝神静气。
“许致安呢?”
玄端眉目冷肃,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打扫那堆狼藉,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上位者固有的冷凝:“他自己的儿子,他倒不回来?”
这些事情我是做惯了的,我对着那尊慈眉善目的佛像笑了一下:“皇兄派他监管科举阅卷,他哪里还有时间去管内宅的事?”
玄端的脸色反而好看了一些,远远的看着我:“总归都是你的儿子……现在多忙碌一些。”
他认真道:“老了也是你的福气。”
我笑了笑,并不说话,只是大大方方的推开门,外面伺候的宫人鱼贯而入:“皇上万岁,梓安公主金安。”
玄端随意应了一声,迈步离开,我对玄端身边的大太监笑了笑,远远缀在玄端身后,是端朝最不受宠的公主。
……
“皇上……”
我是当朝唯一的公主,是除了皇后之外,皇室目前最尊贵的女人。上元节是大节,皇后身体不适,上不了台……即便天下人都知道我和璇端兄妹不合,这一次,也少不得要我露面。
皇后衣衫单薄,唇色苍白,脸上淡淡的揉了一些胭脂,说不出的楚楚动人,玄端自然而然的扶住她:“不必多礼,你安心养着,十五灯会,还要劳你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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