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耳廓起了红晕。他的耳朵比他父亲略微大上一圈,像狼耳般时时刻刻探听着周围的动静。琉璃眸中的光,如火般窜起。
大手握着细腰,向自己的怀中带去。
她撞入了他的怀内,手按压着胸前的坚实。他是她所有孩子之中最为健朗的,但又恰到好处。穿衣之时并不能显现他身上的肌理,而用手触碰却又分外明显。她仰着首,面浮桃色。
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幽香,像春日里的梨花香,不禁低下首,高鼻蹭入她的青丝之内,缓慢地嗅着。
她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温热地在发间铺开,勾起满身的酥意。
一丝温液涌出了腿间,她将腿交错,双腿相并。
“你叫什么?”他低哑着嗓音问。
“谢鸣鸾。”
他的手向下抚去,插入了她并拢的腿间。
她低吟了一声,攥着他衣襟的手愈紧。她的唇微启,感受他略为粗糙的手侧擦过花谷,沾了些许的湿润。
他的呼吸微沉,灼烫着她的肌肤。
宽掌分开她的腿,覆上花心,少年哑着声问:“是这里吗?”
长着茧子的指尖挑开细肉,捏起了一片花唇,轻柔地捻动。
谢鸣鸾身子一颤。被一个陌生,却又血脉相连的少年玩弄着花穴,她的身子骨都软了好几分。вǎíníǎnωёn.cоm(bainianwen.com)
“想做什么?”她从兽皮之中分出一腿,膝盖蹭上了他的膝盖。这样她能将身子愈发伏贴着他,感受他的血脉偾张、满怀热情。
“交配,生狼崽。”他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想起来他们并不是狼,纠正道,“生崽。”
他喜欢这个女人。他在狼群中长大,公狼表达爱意的方式很简单,就是交配,让喜爱的母狼为自己诞下后代。
谢鸣鸾握住了他的手,缓慢地拂开:“凌,人不是为了生子而欢爱。”
他听得似懂非懂。
她又解释道:“人不是为了生崽而交配。”
这回,他听懂了。
“那是……为了什么而欢爱?”
“为了爱。”
白凌皱起了眉:“何为爱?”
“心里总是挂念着一个人,凡事能考虑他的感受,便是爱。”
“你有爱的人吗?”他问。她说的有些高深,他并不是很懂呢。他只知道他的身子对她产生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与此同时,神识内似乎有声音在召唤他,逼迫他与眼前的女子交配。
“有。”她毫不犹豫地答。
白凌的心一沉,眉头拧得更紧:“你会同他交配……欢爱吗?”
谢鸣鸾颔首:“是他们。他们是你的家人。”
“家人?”这个女人竟然有很多雄性,这令他颇为兴奋。狼族喜欢优秀的雌性,而优秀的雌性总是有很多追求者,几只雄性为一只雌性争得头破血流。他的目光果然不错,他看上的女人,也是有很多的追求者。
“嗯,我是你的母亲。”她轻声道。
“母亲?”白凌有些茫然。母亲是什么?他见过狼族生子,一只怀孕的母狼,从腿间生出一个血淋淋的肉球。阿九告诉他,母亲是伟大的,诞下了新的生命。
他的手再度抚上她的腿间,手指梳拢着上面的细毛。
“我是从这里出来的吗?”这里似乎很狭窄,生命的诞生是多么的神奇……
谢鸣鸾摇首:“你本该从这处出来,只是有了些状况。”
原来他不是从这里出来的啊……
他可真是好奇,这里间是怎样的桃源仙境?
他的手指刺入了其中,试图一探究竟。很热,也很湿……也是,这么窄小的地方,怎么能容纳他呢?
谢鸣鸾身子一颤,身上披着的兽皮滑落了些许,露出一半的白乳,在明晃晃的篝火之中,闪动着莹润的色泽。
他的脸也红了,目光在她身上乱扫,却又在不经意之间落至她胸前的这抹雪白上。
“我不懂爱。”他轻声道。手指在穴内转了一圈,她的双腿不由地收紧。手上薄茧蹭着穴内细肉,又酥又麻的。
他垂下首,将毛茸茸的脑袋放在她颈子间。
“狼族每年都要发情,可我不会。我告诉自己,我同他们不一样。可是,一见到你,我又觉得我同他们没什么不同,我也会发情。”他银灰色的发拱着她脖间的细肉,酥酥痒痒的。
“你知道发情吗?”
不待她回复,他又自言自语道:“我不懂人为何要欢爱,我也不懂爱,但是我知道什么是发情。狼族不交配就会死,而我——”
他声音低了一分,带着暖风熏面的撩人之意:“我不同你交配,我会死。”
他握住了她的手,撩起了自己的衣袍,隔着纤薄的亵裤,她摸到了他的勃然。很粗,连她的手都握不尽的粗。即便相隔着布料,她也摸到了纵横交错的青筋。
撑开的茎头抵开了裤腰,落入了她的眼中。粉润油亮,中间的小口翕动,吐露一滴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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