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骄明摘下眼镜,“有一点,不严重。”
“你别摘啊。”楚商络拿起金边细眶眼镜,重新戴在任骄明脸上仔细打量,“有没有人说过,你戴上眼镜和摘下眼镜很不一样?”
任骄明可没注意过这种事,“怎么了?”
“嗯……”楚商络凑近瞧着任骄明,眼镜边框正好遮住了眼角的红痣,竟同时也遮住了任骄明的引人注目的冷艳感。
实在是匪夷所思,戴上眼镜后的任骄明面容依旧是拔尖的,但就是不如不戴眼镜时吸引人。
但盯着人看了这么长时间,楚商络就有点心猿意马,他摘下任骄明的眼镜,吻上任骄明的唇。
自从任骄明说过不舌吻后,楚总裁也就没怎么撬过任骄明的牙关了,他们的亲吻一直都是嘴唇碰一碰,楚总裁高兴时也会吸一会儿。反正舌吻他是不想了,虽然楚总很想试试什么感觉,但由于多次没有得逞,楚总就觉得可能也没多好,估计和嚼软糖差不多吧。
任骄明虽说现在也不推开他了,只要不太过火,平日里亲一亲什么的任骄明都不会拒绝。可任骄明也不主动,所以每次都是楚商络主动,搞得好像他多欲.求不满似的。
一问结束,楚商络轻轻喘气,摸了摸任骄明柔软的唇,又亲了下他的唇角。
楚商络把眼镜戴在任骄明脸上,又拉下来,反复几次,惊道:“草……太神了,你戴上眼镜后平易近人了好多!要不你以后天天戴着吧,我再也不担心别人盯着你了!”
任骄明不是很在乎这件事,摘下眼镜,说道:“林治来电话请了一周病假。”
楚商络疑惑:“什么病吧?用得着请一周吗?”
“他没说。”
楚商络也不调戏任秘书了,立刻给林治打了电话过去,强行问出了医院地址。
第二天楚商络买了林治爱吃的水果去看他,林治鼻青脸肿的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病恹恹的,看到楚商络刚要起来,楚商络赶紧按住了他,“别起来了,你怎么回事?和人打架了?”
林治摇摇头,虚弱的说:“我没事。”
林治的哥哥林羽杰愤怒的开口:“没事什么啊!你跟楚总让他给你做主啊!”
“哥!不用!”林治急忙抓住他哥的袖口:“没事的,别说了。”
楚商络皱眉,瞪了林治一眼,“怎么回事,你最好别瞒着我。”
林治被楚商络凶了,他咬了咬唇,头一撇歪向一边不肯看楚商络。
林羽杰见弟弟不说,那他就来说:“楚总,林治昨天晚上去酒吧见朋友,遇到了个醉鬼,醉鬼说什么要请他喝两杯,林治不喝把他的酒打翻了,然后他伺机报复,开车撞了林治!你说气不气人吧!”
楚商络看着林治打着石膏的腿,一股火气窜了出来:“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人跑了。”
“妈的,”楚商络拍拍任骄明的肩,“这事交给你了,把人查出来,我也把他腿打断!”
林治叹气:“我伤的不重,警察也在找人了,别因为我惹麻烦。”
楚商络一脸不爽,“你少说话,我回去上班了。”
显然没劝住。
林治见楚商络出门了,只得求任骄明:“你拦着点啊,查到人交警察就行了,打断人的腿真不行,不犯罪了吗!”
任骄明听完,既没答应也没拒绝。
*
接下来几天林治不在,少了个助手让楚商络非常不舒服,但任骄明那边查到的线索也不多,导致楚商络每被工作压得烦躁一次时,就在心里想着怎么打断那个人的腿一次。
公司的事忙得让他喘不过气,还要和老城区那边的开发商接洽,并且还要背着任骄明抽空见范墨一起给任骄明准备礼物,忙得他焦头烂额,顾遥给他打电话约他出来喝酒时,他才意识到原来明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楚商络来到酒吧,顾遥一个人坐在吧台旁喝着酒。
他走过去坐下来,笑问:“你今天怎么身边没跟着小美人啊?”
顾遥耸耸肩,“啥小美人啊,最近碰到个棘手的太辣了,我承受不住啊,好几回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喝酒解闷,你怎么回事一个劲推脱说忙。任骄明不是帮你分担很多了吗?你到底忙什么呢?”
楚商络摆弄着酒杯,将威士忌一饮而入,他将头发往上捋了一下,热得扯了扯任骄明每天给他系得板板整整的领带,神神秘秘的说:“我在给任骄明准备一个大礼,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别人。”
顾遥与楚商络碰杯:“洗耳恭听,让我看看你为了小美人弄了多大的礼。”
十分钟后,顾遥震惊地瞪着楚商络,伸手去摸楚商络的额头,“草……楚商络你没发烧吧?你还清醒吗?你是不是疯了啊?”
楚商络打开顾遥的手,眼里满满的笑意,“至于这么震惊吗?我想好好和他过,而且最近他对我比以前好多了,明天还给我做饭吃。”
“不是,楚商络你真的不清醒了,被迷昏头了吧?就给你做顿饭你就高兴成这样?我那些小美人上赶着给我做饭我都不稀罕。”顾遥深吸口气,努力消化着楚商络说的大礼物,“三亿啊!三亿啊!你他妈花了三个亿给任骄明盖房子?!?不是你要想送他房子,你买个送他啊,没必要花这么多钱又买地买材料找建筑公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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