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态度真的让我感到不对劲。”柯心看着江舸的眼眸里充满了不信,“你该不会打算明天逃跑?”
“我没这样想。”江舸看着柯心的眼神诚恳。
“没有这样想就好。”柯心冷冷地说道,“但是你跑了,我肯定是会说到做到,守在方遒身边的。”
“学姐你对我太不放心了。”江舸苦笑道,“我肯定不会跑的。”
“那就好。”柯心冷哼一声,推开门往外走。
江舸望着柯心的背影,嘴角挂着笑容,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坐了一会,想着柯心的确不会回来后,站起身,便往外走。
他只是说在这睡,可没说不回去。
江舸想着,一边关上了实验室的门。
…
江舸推开寝室的门,寝室里的其他人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借着月光看向了自己的桌上,嘴角翘起,眼眸一亮,伸手探向那边,然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链。
换了根红色绳?
江舸仔细看了看手链,发现与以前相比就只有绳子换了,眉眼带笑地将手链举起,放在唇边低头吻了吻
随后他将手链戴在左手上,微微仰头盯着方遒的床铺盯了一会,手指拨了拨被戴在手腕上手链的珠子,转身走出寝室。
隔日。
柯心一早来到实验室这栋楼,抱着江舸肯定不在的想法,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结果往里一看,和往常懒散着模样完全不同的江舸,今天精神抖擞地站在实验台前和她打着招呼。
“早啊,学姐。”
“早。”柯心惊得都怀疑起江舸是不是一夜没睡困糊涂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自觉。”她稀奇地问道。
“嗯?”江舸疑惑道,“我不是和往常一样吗?。”
“不,不一样。”柯心说道,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猜到江舸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视线往江舸身上扫了扫。
果不其然,江舸左手戴上了一条他前几天都没戴上的手链。那条由红色绳串在一起的手链,简直红耀了柯心的眼。
柯心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不是你以前戴在右手上的那条,都不肯让我摸一下的手链吗?”
“找到了?”她又问道。
“它一直在方遒手里,没给我而已。”江舸见柯心终于看见他手腕上的手链,语气都欢快起来。
“我记得以前它不是用红绳串起来的吧。”柯心不想吃江舸给她洒的狗粮,转移话题,问道。
“这个红绳啊,方遒给我换的。”江舸笑着说道。
柯心:“……”
谢谢,她不想听。
在上着课的方遒似乎感应到有人在叫他名字,狠狠打了个喷嚏。
“是不是感冒了?”坐在他身边的吴白,好心问道。
方遒揉了揉鼻子:
“前两天感冒才好,不至于再次感冒,应该是有人在想我。”
“而且肯定是在说我坏话。”方遒满脸嫌弃地说道。
下午没课,方遒吃完午饭后,便习惯性往学生会会长室那边走,刚推开会长室的门,他才意识到没江舸陪在身边,应该不能进去,但手下的门已经推开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就往里走。
“方遒,你来的正好,快过来,会长和副会长不在,工作都积在一块了,你快过来帮忙。”有位熟悉方遒的学生会成员,见方遒进来,顿时像看见了救星,眼睛发着光对他叫道。
方遒原以为会被赶出去,结果没想到他们对他会是这个反应,一边应着,一边往里走。
“好。”
方遒才坐下,就有成员给他塞来一堆工作,他看着这像小山一样的资料,只好埋头苦战。
会长室里这时除了纸张翻动的声音,也只剩写字时的刷刷声,气氛忙碌极了。
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会长室的门被人用力从外推开,方遒抬头一看,那人脸上满是着急。
“会长在吗?”那人问道。
“不在。”学生会成员说道。
“副会长在吗?”那人呀问道。
“不在。”学生会成员又齐刷刷摇了摇头。
“那你们这里职权最大的是谁?”那人焦急地吼道。
“他。”学生会成员拿起手下的东西,纷纷指向方遒。
“我?”方遒惊吓道,“我不就一大一新生……”
“我管你是不是大一新生,职权最大就行,快和我来,有急事。”方遒话还没说完,那人拉着方遒急急忙忙往外走。
“什么事这么着急?”方遒疑惑道。
“足球社的人将羽毛球社的人堵场地上,快要打起来了。”那人说道。
“他们两个社怎么干起来的?”方遒想起刚和他分开的吴白正好去参加羽毛球社活动了,也不用那人拉着了,走的比他还快。
那人发现方遒速度变快后,安心了下来:“我也不是很清楚,似乎是足球社先挑起来的。”
“这还真的是精力旺盛。”方遒吐槽道。
“我也觉得。”那人附和道,“运动系社团精力都旺盛,还好我只是书法社的。”
“你书法社的?”方遒惊讶道,“我还一直以为你是足球社和羽毛球社其中一个社团的成员。”
“不是有句古言那样说的吗?”书法社的成员说道,“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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