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陷阱，谋杀，一边询问问题，一边反向背刺，这种情况屡见不鲜。
    可师父也没有露出什么不耐的表情，最后不过是因为徒弟太多，心态爆炸了，搞了个分.身，然后钟涣出了山，恰好又让自己抱上了大腿。
    艾凡只是想想最初，在想一想现在就会明白，钟涣才是站在棋盘之外的人。
    也确实如同玩家和NPC头顶的至高存在GM一样，一直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存在。
    只是可惜的是，目前GM入场了，而作为工具人的女杀手也将会受到不可思议的针对。
    艾凡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杀手被钟涣锤到满脸血的。
    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嘶，”
    “总觉得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事，似乎都是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情况。”
    “又有什么比我还活着，我们达到了GM，达到了师父的目标，这一事实更值得激动的呢，完全没有了！”
    第172章
    所以说啊。
    怎么会有如此之人？
    艾凡最后只是看着光脑上显示的站在另一座山头, 迎风瑟瑟的男人，眼睛都有些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至少……至少就我个人而言，从来不会有人关注过我的生命有什么样的价值。”
    而钟涣的目的确实是让xx派门下的所有弟子都活下来, 也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太大的影响, 尽管他们来自各种世界，拥有着众多难以想象的力量。
    可他们……终究无辜。
    而统一保持着利用光脑观看所有画面的人, 也因为艾凡的种种解释，明白了钟涣所做的一切, 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亦如师亦如父，或许就是这样的存在吧。”小五脸色淡淡的说，曾作为一名仙尊，他比所有人都明白什么叫做尊之含义。
    徒弟们的感动, 钟涣一无所知，或者说他甚至都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感动。
    他现在除了把那个女杀手暴打了一顿之外, 还强行将对方的杀手系统给抢了过来, 然后对着那些已经发掘了他能发现弹幕的观众们露出了一个堪称残忍的笑容。
    “把所有的低维世界的人当成NPC随意击杀害死, 随意决定他们的未来……我说，你们把自己当神, 当够了吗？”
    所有观看直播的人都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而那个杀手系统也在不停的提示着警告，警告, 在从女杀手身上脱离之前，女杀手更是因为那种系统脱离所带起的剧烈疼痛感, 直接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全身都被碾压, 都被钢针刺穿穴位的那种痛苦，好似没有尽头。
    度秒如年, 不外如是。
    等到杀手系统彻底被钟涣掌握在手里, 在那个女杀手奄奄一息的目光中, 他只是轻哼了一声，随手将杀手系统彻底毁去。
    而那个所谓的直播间倒是一直存在着，但异界的人发现了钟涣的种种凶残手段以后，一个个的也全都老实闭上了嘴。
    可没过多久，弹幕却呈井喷式的出现。
    【什么叫做把自己当神？弱者被强者支配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他们只是低级世界的一两个号称重要角色的存在，就算是死了又能怎么样，或许说他们的存在用来娱乐我们才是真有作用的吧，我们的存在明明算是提高了他们的生命价值！】
    【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又算得了什么东西，我们就算真的把自己当成神了又怎么样？不过是一群和蝼蚁没什么区别的存在而已，杀死了又如何又怎么样？有什么大不了的。】
    【之前和主播打架的时候还一直说什么弑神者，怎么你是把自己当成杀死神的人吗？还是说杀死我们的人？隔了个世界你又能做什么？傻逼。】
    就算是杀手系统和直播这两样工具都直接被钟涣抢走，但女杀手也就是所谓的清铭，还是将所有的弹幕都看在了眼里。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明明躺在地上，早已虚软无力，还是拼命摇头的动作，才让钟涣更是忍不住地露出了嘲讽的笑容。
    钟涣没有搭理那些没有意义的弹幕，只有事实会告诉他们，什么是真正的恐怖。
    清铭摇头的举动只是在告诉弹幕里的人，千万，千万不要觉得隔着一个世界，钟涣就不能做些什么了。
    就像是一些在网络上的人恶意散发着自己的恶念的时候，却觉得隔着网络别人什么都做不了一样。
    实际上呀，不管是网络上的联系，还是世界与世界之间的联系，都是可以被追踪上的。
    清铭在战斗的过程中察觉到了规则的痕迹。
    一个能掌控规则的存在，无论钟涣究竟是不是人类，清铭都明白，她的世界，怕是不能好了。
    最后也只能在绝望之中流下了泪水，闭上了眼睛，当然，她还没死
    钟涣可不觉得自己能轻易的决定这个人的人生。
    而且清铭还没有达到钟涣想要达到的成就。
    一个被一群对时空之旅相当感兴趣的科学家们抓来的实验品，却对自己的身份感恩戴德什么的……
    话说，精神催眠这种东西真的解除，应该也不至于让一个人的精神崩溃吧？
    至少对于诸位学生们来说，比让他们得知自己是别人笔下的一部作品里面的角色存在要好一些。
    钟涣笑眯眯的对着另一座山头上站着的两人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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