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犯法,如果能把握好度,似是而非的用一些东西代指,就连警察叔叔一眼就能看出确实有人故意引导舆论,但也没有办法定罪。
祁路宸的心呐,比表面上的那张脸皮看起来脏的多了。
人模人样,狼心狗肺。
钟涣见祁路宸再一次的被揍趴下了,才甩了甩手和谢钦说,“抱歉,有些没控制住自己。”
然而趴在地上的祁路宸才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将指甲插进了手掌的肉里,明明他已经尝试主动去让自己陷入癫狂状态了,可一直都没有成功,这情况让他有些欣喜自己的疾病是否已经被治愈,亦有些担心自己,从此以后如果还想要做什么,是不是已经没有理由可以免罪?
谢钦勉强的笑了笑,“你不该对我道歉,我想这种感觉大概就像先前我对你不停的说抱歉一样吧,我们都没有理由对彼此说抱歉,我也更没有理由代替路宸对你说。”
“或许他真正该做的是对那个女孩说对不起。”
“……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这件事情就好了。”谢钦甚至陷入了有些迷茫的情绪,钟涣并没有主动引导他恢复正常,他知道他能想通。
心理学有所建树的人通常都会是比较冷静的人,而他们不仅对他人的心理能迅速分析到位,同时也能以一个冷静的角度去分析自己的心理状况。
果然没过一会儿他就恢复了以往的表现,还说着,“如果路宸的病被治愈以后,你有任何想要打官司或者控告的想法,我都不会阻拦。”
这大概是谢钦认为自己这一个做友人的最能做到的一切了。
两个朋友,谢钦不可能漠视任何一个人,或许有先来后到,但爱情都有天降,更何况朋友。朋友的交流以及感情的增加,可不是在于相识的时间长短。
“我知道了。”钟涣声线冷淡,还有一些喑哑,似乎是先前的单方面的殴打人肉沙包令他感觉到了疲惫,“如果真的要面临这种情况,我也不会把你牵扯进来的,这是我的女儿和祁路宸的问题。”
“与你无关,与我……”
钟涣后面的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谢钦总会按照他想要的方向去想。
而现在,祁路宸就真的得待在这个病房里好好养几天。先前可以说是养一养内分泌失调,现在就只能说养养身上被揍出来的伤了。就算是往痛的地方打,钟涣也没留手,祁路宸身上出现了大片的淤青,谢钦看到的时候虽然觉得触目惊心,可在初见到钟美钰时,她身上的那些伤痕才更是让他明白,祁路宸对钟美钰动手时还要更狠……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让他怎么接受得了?
谢钦勉强的笑笑,“路宸好好休息吧,先前有一个病人正好预约了我,我现在要去看看了。”
祁路宸声音嘶哑,“谢钦!你不相信我吗?”
谢钦听到这话,反倒加快了离开病房的脚步,推开房门,转身出去,却是在门缝彻底关上之前说了一句,“抱歉,我无法相信你。”
祁路宸听到了门被和上的声音,他愤怒到控制不住自己的一拳头砸在了床板上。
他很珍惜谢钦这个朋友,如果不够珍惜的话,也不至于将自己对钟美钰的所有伤害都隐藏起来。正是因为知道谢钦是一个好人,才会将所有的信息都隐藏着,不告诉谢钦,不让他知道,也不让他了解。
可现在这件事情还是被谢钦知道了,也许他连着唯一一个朋友都会失去……而这一切都是钟涣带来的。
先前出现在谢钦身上的恨意,全部都被自带吸恨体质的钟涣给重新吸了过去。
祁路宸幼年时家庭不睦,其母亲和父亲不过是各自联姻后成家,在孩子出生后给老爷子有了交代,确定他们有了继承人后,两人就各自再也不着家,各玩各的。
对于那两位男女而言,他们觉得自己做到了自己该尽的义务,而且下来享受生活,也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可年幼的孩子不会这样想,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可以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在自己的母亲面前亲亲我,他同样也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带着一个男人来到自己家中。
直到有一次,餐桌上的他发现自己的父母各自拥着一个异性亲吻,控制不住地砸碎了第一个碗。
至此以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以至于后来患上了躁狂症。
但他擅长掩饰,最后还是从自己的爷爷那里拿到了公司的掌控权。
他的人生可悲吗?或许吧,但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一直都是衣食无忧的,从来都没有为衣食住行方面有所烦恼过,也只有他个人才会认为自己的情感需求比物质需求更加重要。
而这也不过是,因为他已经被满足了物质需求,自然想要追求精神需求。
如果每天肚子饿得连饭都吃不饱,祁路宸还会在乎自己的父母是不是自己玩自己的?
钟涣先前无论是和他交流还是回来把他打一顿,已经让时间到达了下午,午饭时间都已经过去,有些肚子饿了的他随便进了路边的一个饭店,一边吃饭,一边思考着,接下来应该怎么样行动才好。
而在他放下筷子的时,心中的一个新的计划也已经形成。
钟涣吃完饭打车又回到了别墅,钟美钰晚上放学后回来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钟涣看了一下她身上衣服的皱褶,以及膝盖上粘着的尘土,还有糟糕的面色就能大致判断出来情况,不过还是主动询问了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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