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就顺势说了下自己想洗澡,他大哥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想洗就洗呀,我去给你打点水。”说着就撸起袖子走向井边,将水缸打的满满的,“我都打满了,你就放心洗吧。”说完就回房了,深藏功与名。
张泽满脸的尴尬,怎么就走了呢,这要怎么洗。
他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去厨房烧了些热水,找了个大盆在房间擦洗起来。脱掉身上的衣衫,张泽自恋的上下瞅了一眼。
真的是个白斩鸡呀,我凎!跟自己之前爱好健身的身材差远了,什么胸肌腹肌人鱼通通没了,一朝回到解放前。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扒开自己的小内内看了眼,然后放心的吐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这个没变就好,还跟以前一样。
不然非得给爷整自卑了。
张泽放心的脱了干净擦起身子来,这具身体虽然差劲了些但还是很年轻的,拥有少年独有的健硕与肌肉纹理。他正搓洗着突然发现自己左边锁骨下方有一个红色的小痣,鲜红欲滴的,仿佛透着光。
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以前有个这玩意呢,好奇的摸了上去。结果眼前突然出现一刹白光,闪的张泽立马闭眼抬手挡住,再次睁开时自己已然换了个地方,正光不溜秋的站在一片草地上。
艹,张泽骂道,赶忙双手捂住要害蹲了下去。
这特么是什么鬼地方,周围连棵树都没有,他都不知道往哪里躲。张泽四周看了看,见一个人都没有胆子大了些,直接站了起来。
什么鬼,我不是在自己房间吗,怎么会突然到了这个鬼地方。还有刚才那道白光是怎么回事,差点亮瞎老子的钛合狗眼。张泽揉了揉眼睛,看见前方有个跟他家一模一样的水井,好奇地走了过去。
走近一瞧这才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井里的水多的都要溢出来了,清澈的不行,在光的照耀下还闪着七彩的光。张泽鬼使神差的用手捧了点凑到嘴边喝了起来,微凉的井水喝进肚子里瞬间让人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仿佛这几天的疲惫都被一扫干净。
张泽大觉神奇,望着井水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他毕竟看过一些男频小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圣水,自己可真是主角呀,他不仅有些得意。
突然一个叫声打破了张泽的武侠梦,随后又是一阵拍门的声音。
“儿子呀,你干什么呢,怎么没声呢。”
完了完了,是妈来了。可是自己该怎么出去呢?他绕着水井转了一圈,也没有看见类似门的入口。这个地方只有大概20平,除了一口水井外什么都没有。张泽突然想起刚刚自己好像摁了个什么,他低下头,看着胸前那个鲜红欲滴的小痣,毫不犹豫的按了下去,在一闪眼,自己又回到了这个有些破旧的、很具有年代感的房间。
“儿砸,你咋不出声呢,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老太太在门外焦急的喊着。
张泽立马大声回应道:“妈,我没事,洗澡呢,没穿衣服不方便开门。”
“诶,你吓死我了,下次记得应个声,我还以为你晕里面了呢。”老太太提着的心放了回去,忍不住责怪道。
张泽三两下穿好衣服打开门,老太太看他头发湿漉漉的,赶忙抓起他肩上的毛巾给他擦拭起来。
“诶呦,小心别让伤口碰着水了。”
张泽抢过老太太手里的毛巾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擦。”
老太太嗔了他一眼,“头发干了就早点睡,明早还要早起做枣糕呢,别累着了。”
张泽使劲点了点头,皱了皱鼻子连“恩”了三声老太太才放心离开。老太太走后,张泽关上门看着地上那一盆还在微微冒着热气的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震惊中。
第二日张泽一大早就起来了,比昨日起得还早。没想到一进厨房发现嫂子已经开始忙活起来了,一看见他,立马将锅边用大碗盖住的小米粥和水煮蛋拿出来。
“起来啦,快把早饭一吃,一会要干活别累着。”
张泽点点头,利落的端起碗吃起来。小米粥是用砂锅熬的,粘粥得很,上面还有一层薄膜。配上农家自己腌制的小菜,格外爽口。吃完就开始忙活枣糕了,因为昨天卖的好,他也有了信心,今天做的分量多了些。
老太太和大哥吃完早饭就带着刚出炉的枣糕走了,直奔医院,到时刚好是大家上班的点,卖水果的大叔还没来,门口倒是有好些卖早点的。大包子,豆浆,油条的叫卖声络绎不绝。老太太找了个位子,将包着枣糕的干净被褥掀开,里面还有一层干净的透明网纱罩在上面。
听着身旁热闹的叫喊声,老太太不甘示弱的吆喝起来。
“枣糕,香甜的枣糕,好吃不贵。”
在一声声叫喊声中招来了许多枚好奇的目光,却迟迟未见人上前,老太太有些着急了。
实在不是枣糕不好吃,而是人们早上确实没有吃糕点的习惯。老太太喊得嗓子都有些干了,咳嗽了两声。张爱党立马递上一杯水,磕磕巴巴道:“妈,要不你歇着,我…我来喊。”
老太太怼了他一眼,“你来喊,就你这…这说话…磕…磕巴,咋喊,顾客都得被你吓跑了。”
张爱党难堪的摸了摸头,觉得自己真没用。自己也不知道咋回事,从小就有这毛病。只要人一多,自己说话就磕巴,真给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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