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外面天光已经大亮了,余修柏头痛欲裂的醒来,掀开被子,检查似有凉意穿过的裤裆处,惊讶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丝不恰当的痕迹。
但是敏感的少年人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些不对,他总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做了什么事情,早上晨勃的阴茎也好像不应该是这样。
他的欲望好像得到了满足,除了宿醉的头痛,浑身上下都抒发着一股欲望满足后的舒畅。
莫非他昨天晚上做了春梦?
余修柏醒过来,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昨天晚上他好像喝的有些迷糊了,应该是瑟瑟将他送回来的。
这里也不是他的房间,怎么没有回府?
“这是哪儿?瑟瑟呢?”
“表少爷,这里是小姐的别院。”
“怎么没回将军府?”余修柏纳闷儿问。
“昨夜您非闹着要送周小姐回府,小姐没法子,只能先带着醉倒的您送周小姐回府,后面小姐看您实在不舒服的很,便让人在附近的别院歇下了。”香云笑意盈盈走过来,挥手让那之前守在门口的小厮退下。
“周小姐怎么样?”余修柏揉着泛疼的太阳穴。
香云脸色僵了一下,心里不忿,不过很快恢复过来,没让余修柏瞧出什么不对来。
“周小姐昨天夜里就已经平安回府了。”
“瑟瑟呢?”ⓟо⓲.ň⒧(χsyùSんùЩù.cǒм(xsyushuwu.com)
“表少爷,小姐昨夜受了凉,刚喝了药,正在屋子里睡觉呢。”
余修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表妹身边这个香云的态度突然变得冷淡了许多,似乎是……有些厌恶他,可等他再凝神去听,与从前也没什么差别。
不似瑟瑟对他的亲近依赖,客气又礼数周全。
莫非真是他的错觉?
余修柏难得怀疑自己,他总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现在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断片之后的记忆。
瑟瑟在他身边看着他,也不会让他有机会做什么,余修柏想到元瑟瑟,心里安稳下来。
“瑟瑟的病可严重?”听到元瑟瑟病了,余修柏忍不住多问几句。
“长年累月的老毛病了,只是这次来势汹汹,要多歇上几天。”
若非小姐不让她说,元瑟瑟的脑残粉香云几乎控制不住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余修柏的脸上。
她只心疼她的小姐,也只忠于元瑟瑟。
元瑟瑟吩咐香云把她的病说得不要太严重,香云也把这个度控制的很好,既不会很轻,又不会让人担忧的很重,还能引起余修柏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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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瑟瑟醒过来后,不听余修柏让她留下来好好休息的话,执意坐上马车与他一道回了将军府。
笑话,她不在他身边,时不时出现一番,他怎么会更心疼她?日后恢复了记忆,又怎么对她更愧疚。
二人刚回将军府的晚上,还一道与余夫人用了晚膳,谁知道当天夜里,元瑟瑟就高烧不退。
把余夫人心疼坏了,香云劝的嘴皮子都磨破了,才把余夫人劝回去好好休息。
余修柏也守在外面,一整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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